安若见有人来了,立刻就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不出声了。
南玄霖虽然不知道她想干嘛,便笑着看着楚香悦道:“原来是香悦小姐来了,不知道此番香悦小姐来找朕,所为何事?”
楚香悦有些嗔怒的朝着南玄霖抛去了一个媚眼,娇声道:“臣女不是许久没有见到皇上了,特地来宫里拜访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好了,香悦小姐就不必如此多礼了,怎么说我们二人的关系,也不必如此拘泥于礼法。”南玄霖皮笑肉不笑的道。
楚香悦眼珠一转,心中便生出了一个想法,面部含春的道:“皇上,臣女有一事想要单独和你说,你可否让这些多余的人退下去啊。”
楚香悦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安若,很明显她口种所谓的多余的人便是安若了。
南玄霖心中有些不悦,但是只是淡淡对楚香悦道:“香悦小姐认为这里谁是多余的人?在朕的宫里,没有谁是多余的。”
楚香悦脸色白了一白,但是南玄霖这样说了,自己自然也不好再让安若退下去了,只好又继续娇声的对南玄霖道,“皇上答应臣女的事情,莫非不认账了吗?”
南玄霖看着楚香悦如此,了然于心。
但是楚香悦毕竟身后代表的是楚家,若是能够稳住楚家,这朝堂上的事情,自然是顺风顺水的。
“香悦小姐说的是哪里话,朕怎么可能会忘记。”南玄霖看着楚香悦,笑着道。
楚香悦娇嗔一句,便对南玄霖道:“既然如此,皇上还要叫臣女香悦小姐,香悦心中还真是觉得有几分委屈了呢。”
虽然楚香悦看似有些害羞,但她若真的害羞,就不可能主动来宫里找南玄霖了。
南玄霖心领神会的将楚香悦拉进了自己的怀抱之中,语气带着邪魅道:”那朕从今日起叫你香悦,可好?“
楚香悦整个人倒在了南玄霖的怀中,脸上绯红一片,娇嗔的道:“皇上愿意叫香悦什么都可以,只要皇上喜欢。”
南玄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安若,安若现在脸色不太好看,整个人垂着个头,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玄霖不由的生出一分想要调笑安若的想法,便凑近了楚香悦的耳朵轻轻的呢喃了几句。
热气喷洒在楚香悦的耳尖,让她的眸子不由的都染上了几分**的色彩。
南玄霖的手顺势便探进了楚香悦的衣襟,魅惑的道:“既然如此,不如现在就留下来,让朕好好的品尝品尝你的味道。”
“皇上,你好坏啊,这还有人在这里呢,人家真是羞死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到那边去吧。”楚香悦的媚眼如丝,语气快要让人的骨头都要酥掉了一般。
安若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就是妨碍主子的事情,虽然主子一向身边都有很多女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突然觉得,有点难过。
安若看着南玄霖和楚香悦二人你侬我侬的模样,心中有些不舒服,只好对二人道:“既然皇上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属下便不多留了,属下告退。”
南玄霖见安若真的要走,声音也冷了下来,“朕什么时候说过让你走了?若是今日朕真的想要在这里上演一场活春宫,你这是看也的看,不看也的看。”
安若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主子说的没错,她没有资格主动的离开。
楚香悦有些得意的看向了站在那里的安若,整个人露出了雪白的胸脯。
可没想到的是,这样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南玄霖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楚香悦。
“真是扫兴,香悦小姐你先回去吧。”南玄霖的语气冰冷,可以看得出来南玄霖现在的心情,已经冷到到了极点。
楚香悦没想到会变成这幅样子,连忙娇声哀求道:“皇上......香悦这板凳还没坐热呢......”
南玄霖冷冷的扫视了楚香悦一眼,淡淡的道:“朕说的话你是听不见吗?”
楚香悦只感觉自己像是被老虎盯上的猎物一般,浑身上下止不住的战栗,她现在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了。
“香悦小姐可是要朕请你离开了?”南玄霖的威压再次席卷而来,楚香悦心中惶恐,自然也顾不上整理自己的衣衫,有些落荒而逃的跑出了月宫之中。
偌大的寝殿内只剩下安若和南玄霖二人。
“安若,你说吧,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南玄霖语气冰冷,眼神却有些玩味的看着安若。
安若咬了咬唇,自己干扰了主子的事情,自然是要认罚的,便垂着头道:“安若做错了事情,主子若是要罚安若,安若自然是不会有一句怨言。”
南玄霖看着安若像一只倔强的小野猫,心中顿生出玩味之感。
他伸出手来,将安若的下巴抬起,目光赤果果的打量着安若带着些苍白之色的脸蛋,“破坏了我的好事,我自然是心中觉得不快的。不过你这张脸,我倒是也看得十分的舒心,就不知道,你的滋味,是不是像你平日里一样,张狂的像一只小野猫呢?”
安若心中大惊,连忙往后退去,“主子不要开属下的玩笑。”
“你觉得我是像在开你玩笑的样子吗?”南玄霖的目光清冷,声音也是淡淡的。
安若猛然抬起头来,看着南玄霖尖锐的目光,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心中也很复杂,但是毕竟是自己的错,她这条命本身就是主子的,就算现在献身,也无可厚非。
“安若,你在想什么呢?”南玄霖的眼光打量着安若浑身上下的模样,突然笑了,“莫非安若是在想些非礼勿视的事情?”
安若脸色一红,难道主子不是想让自己去服侍他吗?
“好了,朕有些乏了,这个月宫也没什么服侍的人。既然你破坏了我的好事,那么就由你来为我沐浴更衣吧。”南玄霖说完,自顾自的往浴房走去。
安若愣在了原地,看着南玄霖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些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若,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南玄霖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