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的专属甜点3
肌肤上有斑斑点点的爱过的痕迹,她就像一个甜美的蛋糕,让他怎么也尝不够香味。
即使是一夜未眠,只是抱着她欢爱,可拓跋野的心情非常之好,而且体力依然不减。
如果不是因为要打仗,如果不是疼爱她的虚弱,他一定不会就这样的放过了她。
现在有她在身边,他就连打仗,也是嘴角噙着一抹幸福的微笑。
前方阵地上。
拓跋野展望着远方的国土,在黎明下一片破败,从夏天一直打到了寒冬,本以为战争可以很快结束,却没有想到战线拉得这么长久。
远方颓废的破景,经过了一个寒冬的洗礼,眼看春天就要来临了,也从一片废墟中冒出了嫩绿的草芽。
春天就快来了,战争也该结束了。
拓跋野信心满满,给将士们打着气:“胜利就在我们的眼前了,我们马上就要组织反攻,争取过一个和平的新年。”
“好!”
“好!好!!”
“好!好!!好!!!”
士气在前所未有的高涨,对于在战场上经历了生死烽火线的人来说,能够活着回家,能够和妻儿老小团聚,这是对士兵最好的回馈和礼物。
眼看新年就要来临,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期待的幸福之笑。
以拓跋野带头,将这种幸福之知蔓延开来。
“梨公子,五下好像心情很好啊……”
“我从未见到五殿下笑得这么开心……”
“我也是,除了可心尽快结束这场战争,是不是还有什么喜事发生啊?”
士兵们开始议论纷纷,而梨冰则淡淡的笑而不语。
蓝心知来了,拓跋野怎么能不开心呢!
拓跋野在前线上布置了所有的军事防线和反攻战略之后,交待士兵们一定要严格来执行。
睡了一个上午的蓝心知,体力恢复了不少。
她醒来,还是因为前方轰隆隆的炮声,她看了看旁边,男人依然是不在身边。
他去布置防线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吗?
忽然,她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她一想起昨晚和他疯狂到极致的激情时,赶忙拖着酸痛的身子,去收拾卧室前面拓跋野的军事办公室。
他住的地方和办公的地方都比较简陋,而且为了方便睡觉和办公,他都是没有分开,而是住在了一起。
“等一下!”她叫了一声。
然后将她那些破碎的布片全部拣了起来,放进了他的床底下,才打开门,继续收拾掉在了地上的茶壶茶具等等。
花翘一进来,端着药碗的手微微一抖。
“夫……人……”
昨晚和拓跋野共度一晚的是蓝心知?
她今天受拓跋野之托熬了药过来,她知道,这一年以来,男人从来没有叫过哪一个女人进他的帐中,即使是她进来,也是照顾起居饮罢了。
原来,这个女人居然是……
“花小姐,你好!”
蓝心知酸溜溜的打着招呼,这个男人口口声声的说着想她,在战场上还不是带着自己的旧情人。
昨晚的时光全部挥洒在男女身体的激情之上,她还没有来得及问他,花翘怎么在这里,怎么他是和她在一起。
“夫人远道而来,先歇着吧!我为收拾就好了。”花翘赶忙放下药碗,来拣掉在地上的茶具茶杯等等。
蓝心知则在一旁将掉在了地上的军事文件地图等等,拣了起来,然后摆放好在了拓跋野的办公桌上。
等她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时,花翘也已经将屋里清理干净了,正准备进房间去收拾拓跋野的睡房。
蓝心知跟了进去,见花翘将他的睡衣拿在手上,她的心一紧,不过,她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在一旁看着。
当花翘将房间收拾干净,正准备去打扫床底下时,她阻止了:“不用了!我来就可以了。”
花翘笑道:“平时都是我做的,夫人坐下休息就好。”
“真的不用了!”蓝心知想若是被她找出那一堆的碎布,她还怎么做人啊/
花翘也没有在坚持,而是走了出去,端着这一碗药汁进来:“这是野少去前线时吩咐下来的,给夫人喝的。”
蓝心知最讨厌喝药了,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很好了,自从生上天下和无双之后,她的体力也恢复得很快,怎么她一来到,他又当她是个药罐子一样了。
“这是什么?”她问。
花翘递给她:“这是女人喝的……避孕药……”
什么?避孕药?
男人纵欲一夜之后,却将这种事情记得如此之牢。
蓝心知的心在瞬间沉入了谷底,难道他不知道她爱着他吗?难道她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除了用身体交流就是一碗避孕药吗?难道他说要娶她他说想她,都是嘴上说说而已吗?
“夫人趁热喝吧!”花翘见蓝心知呆在了一旁,就放在了她旁边的小桌子上。“我还有衣服要洗,夫人多多休息吧。”
花翘说完,拿着拓跋野的贴身衣物,就转身走了出去。
蓝心知傻傻的站在原地,好久好久都没有动一动。
而她的眼睛,却开始染上一层雾蒙蒙的水珠了。
以前,她每次和他欢爱完,他都会吩咐风间为她调制不伤身体的避孕药给她吃。
究其缘由,无非是不想她怀他的孩子罢了。
所谓豪门世家,是每凭子贵。
而且,他还是帝王世家。
如果这场战争是他赢了的话,他就是御凰国的皇帝。
不是如果,是他一定会赢。
因为她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
是她的身份不够高吗?是因为她只是平凡的灰姑娘吗?还是因为他有了心仪的女人?
所以,他不给她怀他的子嗣。
即使现在她是他的妻,他也不给。
蓝心知一想到这里,不免悲从中来,眼泪一颗又一颗的滚了下来。
她爱他,难道爱错了吗?
如果没有爱错的话,为什么他要她喝避孕药呢?他还留下这个最漂亮的旧情人在身边陪伴着他!
花翘也曾和他在这张大桌上激情迸发吗?也曾在地毯之上声声呢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