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玄怆……”
“大王……”
很多种声音交错在一起,所有的人都乱成了一团,贺玄怆和顾韵宁坐上了车,快速的向着他们的住所奔去。
在车上,顾韵宁着急的抱住贺玄怆的身子,人品他倒在自己的身上,紧紧的抓着他冰冷的手,“兄弟,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晕倒呢,赶紧挺住啊。”
他在这个时候昏迷了,让她该如何呢?
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更加用力的抓住他的手,“不管那么多了,先回住所让他吃药了,剩下的事情就再说吧。”
闭着的眼睛突然张开了,轻声的对着她讲话,“你要跟我讲什么?”
她呆住了,看着他冷冰冰的眼神,她惊讶的开始说,“你没有病发啊?“
他靠在她的身上,均匀的呼吸声回荡在她的耳际边,十分的暖和,“你都那么不顾形象了,如果我不假装生病,那怎么能够走呢?”
心里疙瘩一下子放了袭来,她撅起了嘴巴,“我还在想是不是女皇帝的需求,让你没办法承受,因此病发了。”
“你期待那样?”他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摸着她肿起来的手,向上划了上去,放在了她发紫的地方,冰冰的十分的爽。
耻笑的声音,顾韵宁眼睛看向了别的地方,“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死在女人的裙摆下的,看来你要让我认识新的世界了。”
他懒洋洋的躺在她的身上,“要进女皇帝的居所,就是要确定我是不是还活着?”
她不再嘻嘻哈哈的,在他耳边嘀咕起来,“假使这件事情你不出手的画,我看来真的要给帮你安葬了,我会看在你平日里送了我东西的面子上,我肯定多多的给你烧只钱。”
“你是说有叛徒?”他懒洋洋的挪了下身子,回答得有气无力的。
“你知道啦?”她吓了一跳,警觉的望了望外面,然后才把自己经历的所有的事情慢慢的给他讲。
他没有打断她的讲话,也没有任何的感情变化,除了她的诉说,他一直都是闭着眼睛,似乎不是多大的事情。
“你是不是见到他的样子啦?”贺玄怆仍旧不紧不慢的发问着。
她脑袋摇了摇,“并未见到,我就听见了他和帕尔梅谈话,将要联盟加害于你,其他的……”
“亚米咕的手下。”贺玄怆偎依在她的肩上,身子不停的随着车子的晃动而摇晃着,眼睛闭着似乎在休息,“你是不是能够认出他的声音呢?
“那个……”神情十分的尴尬,她避开了他的眼光,“不知道也。”
“你如此着急是要干嘛?”他的发问使得顾韵宁十分的无奈,“既然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声音是呻吟的,你要如果做?”
“他见到了他衣服破了。”她急切的解释,“假使我们赶紧回到住所,你就能够让士兵们集合,说不准他还装着那衣服呢,说不准,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扯坏了呢。”
车子停了下来,贺玄怆慢悠悠的走了下去,走回自己的卓所,似乎并不打算采取任何的行动,顾韵宁在后面跟着他,眼睛里满满
的都是期盼的神情,一直看着他的神态变化。
一路走过来,他没有任何的不同,一直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直到房门关闭了,顾韵宁实在是憋不住了,她扯着贺玄怆的衣服,“你是干什么?”
顺着她拉他的手,他的腰带松开了,露出了他白皙的皮肤,她看在了眼里。
房间里开始有清新的香味满溢了出来,她抓着他的衣袖,仍然很不甘心,“你怎么还不召集他们?”
“这样没有任何的好处,:他端坐桌旁,手放在腿上,用眼神示意她倒水,:他已经对了有所行动了,但是却失败了,你觉得他回来首先会做什么?帕尔梅耽搁了太久的时辰,我就算集合了所有的人,你仍旧无法辨别出他是哪个。“
她明白他讲的都在理,贺玄怆呆在身边的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不过是伸手还是说比智慧,他们都是很出色的,更不要说他可是亚米咕精心挑选出来的人,能够藏在这里这么的久,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的。
她思索着,感觉自己经历的所有的事情不过就是换来了自己的伤痛,其他没有任何的帮助,而且想到一直有人要对自己不利,真的是难过啊。
他唤她到身旁,她晃着脑袋,就靠在他的身上。
“不要担心,明宫的安保设施还是很好的,不要说是外面的人要进来困难,就算是里面的人想要放信息出去都是不行的。”他顺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盒子,盒子一打开,香味满溢整间房,“那位背叛者也是要看时机做事的,亚米咕现在离我们很远的,你不要太过的忧虑了。”
听了他的讲话,她的心情才平静了下来,有气无力的回应着他。
他拉起了她的手,把凉凉的药擦在她的手上,“你怎么能够搞成这样啊?”
“我不知道啊。”她懒洋洋的回答,“怎么说我也是个女流之辈,也算是得到了家里宠爱的人,你看我为你做的都是些多么丢脸的事情啊,替你着想得连我自己的形象都不顾了。”
那天见到他到现在,她总是没有一天安心的,不然就是被打,不然就是在地上滚,不然就是和别人打,一点也没有女孩子的样子,她都快把自己当成个男的了。
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觉得不舒服,是怎么回事呢?
“假使换了是我,一定不会尾随着去望着那个人是否走了.。”他在帮他摆弄着脚,“聪明的跟踪方法是不会随便的让人察觉的,他肯定要确定了没有人跟着才会走开的。”
她扬起了脸,“可是你晓得是哪个好心人拯救了我吗?”
“作为一个跟踪者,你一定要记得我跟你说的。”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慢慢的站了起来,“不应该知道的不要知道,不应该思考的不要思考。”
他不允许发问,但是不能够不让她思考。
整整一晚,她就算是在忙的时候,脑袋里都一直在想着那双眼睛的主人,脑袋里不停的重复着一个问题,他是谁呢?
如此的折腾了一个晚上,她怎么都无法入睡,很少像今天一样,大早上就起床了。
但是这么早起来,她
能做的事情却还是一样,像昨天站在女皇帝的住所面前一样站在窗口。
“您在这里守护吗?”笔挺的服装,带着笑脸,双眼炯炯有神。
这个眼神,怎么如此的熟悉,是不是和昨天的那双宝蓝色的眼睛一样呢?
加尔德列?
她还没有回答他,加尔德列就向着她的方位走来,手上的东西拿到了她的面前,“昨天有传闻说您受伤了,因此早上来的时候带了点药膏来给您,盼望着您拿走。”
他的话,包括他手里的药膏,好像在告诉着她什么。
她拿过了药膏,放在手里掂量了下,她微笑着表示感谢,“大队长,昨天女皇帝要见大王,您也是一同前往的是吧?”
加尔德列微笑着,答案却不是很明显,“我没有得到召唤,不可以进入内阁,因此在门口瞪着了。”
门口?
她昨天被那个人抓着的时候,不就是门口吗?
她眼睛眨了眨,好像没有事情一样,“可是我都没见到您。”
“唯有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才会察觉到有些不一样的事情,这样才能够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您觉得对吗?”加尔德列大大的微笑着,在太阳的折射下他的笑越发的动人。
她看着手里的药膏,压低了声音,“昨天发生的事情你是不是都望见了?”
“我今天早上来访,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的。”他们不再相互的猜忌,加尔德列声音低了下来,“希望您马上向大王报告,帕尔梅今天早上到明宫的礼堂去了,平时很少人回去那儿的,假使是和大王的树下有交集,我希望大王现在就派出人手去调查。”
“大王!”顾韵宁皱起了眉头,眼睛看了看远处的路,“大王此刻在见女皇帝。”
早上,她还睡得很香时,贺玄怆就莫名其妙的把她叫醒,让她帮助他穿衣服就不让她在睡觉了。
自打来了明宫,贺玄怆显然拜见女皇帝的时间多了起来,而且越呆越久,到底他们在讲些什么事情,这就不得而知了。
“这……”加尔德列茫然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么现在您能否去请大王?”
请贺玄怆那家伙?
顾韵宁脸色一变,“他特地嘱咐,不管是谁有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可以去打扰女皇帝,特别是我!”
就是昨天他打扰了他们的事情,其实也就是打扰了他和女皇帝亲昵而已么,还要特别吩咐不让她去。
他怎么不怕就那样挂了,大清早就开始,那到晚上会很难过吧。
“大王的属下有没有少了的?”加尔德列将她从愤怒的边缘喊了回来,”您是不是有特别注意到?”
“并没多大注意。“她想了一会,才摇了摇头,”我们走出来的时候,没有少。“
“要不然您在这儿等候大王回来,我现在就去看看帕尔梅的情况。“加尔德列打了下她的手臂,很严肃的说着。
“不可以。”她坚定的摇着脑袋,“你是帕尔梅的部下,假使有什么事情的画,帕尔梅会有机会躲过去的,可是我是大王的树下,他还不敢拿我怎么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