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梅把剑挂了回去,放出了信号,眼睛在顾韵宁的脸色看了看,跳过她看着后面的贺玄怆,“今天就到这里,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女王身旁的地位你是没办法坐上的,你或许现在逃的了,但是并不代表你以后也可以。”
转过了身子,他的身影消失在树林之间。
顾韵宁叹了口气,手一松,刚才握着的枪掉了下来,狠狠的瞪着贺玄怆,“你是否可以说给我听,这枪还如何使?”
他冷静的把眼睛转到她的身上,“那你是否可以给我说,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干嘛冲在我前头?”他一点都没有被获救后的开心,眼里十分的深沉,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是不是你爱上我了啊?”
她瞬间浑身都僵硬了,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只是你欠了钱,我怕你死了没人给我。”
他的手抓住了他的下巴,把脸贴了上去。
嘴唇贴上了她的,很轻很轻的吻。
冰凉的感觉瞬间席卷,但是随着他唇的挪走,她的身子就像火一样的热了起来。
她摸着自己的嘴巴,那英俊的影子已经走了,快速的上了车。在不远的地方,有着喊叫声,好像是杜尔伯特部的士兵们在吼叫着。
“我第一次的吻!”她哭笑不得,还没有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可晓得上一次的事?
傻愣愣的立在那儿,叶子从树上落了夏利,掉在了她的脸上,又慢慢的向地上飘去。
比她更为惊愕的话飘进了她的耳朵里,“大王,他不是女的,您不可以如此。”
顾韵宁:“……”
“特别是,这个男的还不帅。”
顾韵宁:“!!!”
宽阔的厅堂里,各种乐器交相辉映,熠熠生辉。既有皇宫的独有的特色,又不会太过的低俗。被邀请的大多都是有地位的人们,贵族的女人们大多都是手里拿着扇子一边扇着一边捂住嘴巴在下面轻声的讲话。
皇宫的舞会不仅奢华,还能够享受到音乐的沐浴。这样的舞会只留存在书本上,并未有亲眼看过的,也只可以从书上去揣测皇宫生活的富贵,顾韵宁来到了这样的场合,虽然耳里满满的都是音乐,但是她却完全尽不了兴。
心里一直在想着事情,特别是关于昨天随便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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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不同我打招呼就出去了?“赖在床上,顾韵宁懒洋洋的嗓音响了起来,满身的都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桌上的人,真聚精会神的研究着围棋,似乎在为该下在那儿而左右为难,“我干嘛要跟你打招呼在出去呢?“
对啊,他干嘛要跟她报告所有的事情呢?
她慢慢的自床榻上站了起来,没有穿鞋就把脚踩在地毯上,快速的做到她的旁边,手撑住脸望着他。
但是他,好像不知道他就在看她的样子,一直都是看着围棋,自顾自的下着。
“你好像不记得了,你的生命掌握在我的手上,你妄想死掉我没办法干涉,可是我并不想死掉。“手探到了他的面前,”你先把解毒的药给
我拿出来,你想怎么样我都不要紧的。“
他抬起了眼睛,但是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你一开始就明白的,我逼你吃下的并非有毒的药物,你用不着时刻提起这件事吧?“
他的口气,根本就没有从生死边缘挣扎着又活过来的高兴的情绪,不管是活着或者死去,好像都不要紧一样。
讲的好的话叫做看破生死,说得不好的话就在叫不知死活。顾韵宁看着他的表情,很是生气他如此的回答,感觉到自己的嗓子都要烧起来了,怒火都要从眼里喷出来了,但是他,却仍旧做着自己的事情,还用手暗示她,“赶紧沏茶.”
“沏好了倒点到被子里!“
顾韵宁恶狠狠的拿起来茶壶,差点没忍住要拿它砸他的头。倒好了茶,她笑盈盈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大王陛下,这是您的茶。“
低着头的人抬起了脑袋,慢慢的都是疑惑的表情。
当他看着他的时候,顾韵宁的手马上就拿了回来,把茶放在自己的嘴巴上,一饮而尽。
顺便用衣服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茶水,她用力的把茶杯放在了桌上,很邪恶的笑了笑,“是否想喝茶?你自己动手!”
他一点都不生气,贺玄怆再度看着自己的期盼,手里的棋子碰着棋盘,碰撞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不明白你为何生气?”
她笑嘻嘻的说,“我没有啊,我才没在气呢!”
刺耳的嗓音,恨不得这声音可以幻化成刀,用力的戳着他的身子,让他也尝尝什么叫做不爽。
将要放下的棋子又停了下来,抬起了头看着她,“假使你是在生气我问了你,那么我让你吻回来就好了。”
什么?吻回来?
他以为这是可以互相的吻回来,就能够解决的吗?他是不是想要趁机的让她在亲他啊?
“你以为我没胆吗?”圆鼓鼓的眼睛看着她,瞬间把头靠近了他,狠狠的望着男子。
瞬间她笑了起来,他手里的棋子安静了下了下去,在眼睛寻找的时候抬起了头,似乎是在等待她的吻。
站在他的旁边,她抓住了他的下巴,头低垂了下去。
脸与脸之间都要贴在一起了,她都可以看到他细嫩的皮肤。在他的脸上都没有任何的瑕疵,如此的美丽东软呢。
一个男人,何况还是生活在草原上的男人,竟然有如此美丽的面容,她无法比拟,自觉的惭愧。
他均匀的呼气声喷到了她的脸庞,暖乎乎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慢慢的也闭上了眼睛。
他此刻的样子让他觉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心急切的跳着,她吞了吞口水,快速的拿开了自己的脸。
不再抓着他的下巴,她呼了口气,“我不过是要帮助你而已。”
她举起了茶壶,再次倒满了,“你可以贡献所有给杜尔伯特部的不是吗?你宁愿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也不想要女王知道你此刻的状况,害怕她兼并了你们杜尔伯特部。你与女王不是从小一起长大有着深厚的感情吗?如果你坐上了女王丈夫的位置,得到你爱人的爱,不但可以保护你要保护
的东西,还能够拥有更多的东西。你还没来这儿之前,女王身旁已经有很多人想要杀了你了,你干嘛应邀去架马呢?”
所有的都是他的选择,可是她却一直在后面想法设法的保护他,假使说这些并非他所追求的,她会如何的答话呢?
顿时,她自己的想法让自己都如此的错愕。
“茶倒出来了。”安静的告诫着,她恍然回过了神,可是水已经倒了她满手都是,她脚下的地板还湿掉了一片。
她随意的擦拭着一出来的茶,但是他却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你来,给我点意见,这下一步该下在哪儿?”
围棋?这不是我们国家的吗,但是竟然有个外国的人可以玩弄得如此的精湛,她都觉得越发的惭愧。
“我不会。”她用力的甩开了被抓着的手,但是他手上冰凉的温度却浸入了她的皮肤,让她心里晃动着。
但是她的力度却没能够把他的手抛开,他用手用力的把她抓到自己的前面,“那你预计下,黑棋赢还是白棋?”
她不再乱动,望着自己的手,心里轻声的叹息着,但是她却是一脸耍赖的神情,“假如我说对了是不是有钱赚?”
轻声的笑着,“是的。”
她枕着他的手,眼睛望着棋盘上的局。
白子密不透风,黑子围绕它转,黑子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而唯一的路都被白子占领了,已经不成样子了。就算是旁边的几个白子过来帮忙,也没有办法扭转局势了。
就算是她不懂得下棋的人,也可以轻易的看明白。
她看着他,“如此的局你让我来猜测,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他稍微的笑着,“你是不是有办法改变局势呢?”
改变局势?就她?
歪着头望啊望的,黑子乱哄哄的摆在那儿,如果说下一子可以救活一盘棋那是不可能的,“可以耍赖吗?”
“可以。”他到了点茶,稍微的喝了点,“但是不可以把棋盘扔掉。”
“这样……”她抓起了被黑子包围着的一颗白子,然后放入了一颗黑子,“应该如此吧。“
这样的局势就改变了,黑子便能够相互照应,立马冲破白子的围困。
贺玄怆拿起了茶,嗤嗤的笑着,眼里深深的望着这样的局势,“这的方法很好。”
她并不懂是怎么回事,傻愣愣的看着他发呆。在他的平静之下,好像有一种力量围绕着他,似乎像层层包裹的洋葱,不可以轻易让人看清,他如此的状态都让人觉得他不在是那个病怏怏,瘦弱不堪的男人。
可是她,似乎慢慢的被他吸引了,开始着迷他身上的味道,望着他站在窗口的样子,看他倒茶的姿势都格外的动人。
“明儿,皇宫里有宴会,你会出席吗?”
“有重要的事情告诉大家吗?是不是要告诉大家你要变成她丈夫的事情呢?”她逃离了他的手心,向床走了过去,慢吞吞的躺了下去,“在公众的地方你已经是第四次了,皇宫那些人的反映应该是不错的吧,是时候了。”
“你是否会出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