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陡变的脸色,我有点害怕。看来我是成功的惹恼了他。
“不如找牛郎?”他狠狠的逼近我,“看来我要好好努力以消除方小姐对我的误解。”
“我错了……”我小心的吞吞口水,识时务的认错。
伸过来的大手总有办法躲开我的抗拒。
救命呀!
惨痛的事实告诉我千万不要和男人争辩能力能力问题,我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被拆过从组,而紧紧拥着我的男人一脸惬意。温热的吻时轻时重的落在我的身上,我却一点也不会感觉意乱情迷,因为我已经累惨了。
“累坏了吧?睡一觉吧。”贺嘉铭声音温柔的如同在对待千年的恋人。
我很累,但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温热的气息呼在我的颈子,让我感觉很不习惯。
他的拇指在我的手背上轻抚,温情似水。
电话突兀的响起,打乱一室的宁静。
“喂?”他一手捞过电话,一手仍揽着我的腰。
“什么事?”电话那边隐约可以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
“你说。”他放开我,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接听。
是谁?是我在宴会里见到的那个女人吗?紧紧闭上眼睛的我耳朵竖的高高的,可惜什么也听不到了。
一会儿,轻轻的叫我:“宝儿,你睡了吗?”
不知道怎样面对他,我紧紧的闭上眼睛保持平稳的呼吸,装作熟睡。
“好好睡吧。”他在我脸上落下一吻,轻手轻脚的穿衣服离开。
听见大门轻轻合上的声音,我睁开了双眼。裹着毯子去卫生间梳洗,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吃了一惊。五年不见,贺嘉铭变成狼人了?青青紫紫的印记看起来触目惊心。
贺嘉铭的态度我是越来越摸不清了,他到底想干什么?离婚5年后他发现对我旧情难忘?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眶下黑眼圈眼中,披头散发,我大力摇了摇头。五年前一无所有的贺嘉铭对我都不甚稀罕,更何况现在身价不菲?现在他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多的去了,只要他振臂一呼,还不应者云集。再说我们哪有什么旧情?五年前我们会结婚完全是贺嘉铭为了和李卉洁赌气,可惜年轻时候的我不懂得什么都可以赌气唯有婚姻是不行的。
拂过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我并不去使用它,因为与我无关。这个房间的一切是为了贺嘉铭的愧疚吧,当年说到底还是他伤害了我,再说我对他帮助还是有的。贺嘉铭一直是个长情的人,5年前我就知道。取过一套过去的衣服穿上我想贺嘉铭是不会介意的,毕竟这以前就是我的衣服。衣服丝毫没有长时间不穿而产生的怪味,依然发出淡淡的清香。心里有什么隐隐被勾起,小小的期盼偷偷冒芽。我**一声将头抵在衣柜门上,方宝儿,看来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身体的酸痛有增无减,心里的悲伤逐步蔓延,看来贺嘉铭真是我的劫数。
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地址,一夜没有回去爸妈一定急坏了。
下车时发现自己身无分文,面红耳赤的请司机稍等,按下门铃让家人给我送钱出来。
送钱出来的是李明泽,只是看起来脸色不大好看。不知道谁又惹了他了。
“我回来了。”收拾纷乱的心情,我扬起笑。
“妈妈,妈妈……”叫喊声迎面扑来。
感动的拥住儿女,看来偶尔和孩子们分开一段时间是能增加感情的,真是距离产生美呀。
“怎么样?玩的高兴么?昨天不见你吓了我一跳,不是你打电话说和朋友玩我们都要报警了。”妈妈嗔怪的说,“大热天怎么穿高领衣服?”
“好看呀,要美丽就要付出代价。”我摸摸扣的严严实实的领子,不穿高领衣服我怎么见人呀。
“真是。”爸爸好笑的摇摇头。“对了,有人送你花。”
“什么花?哇,好漂亮!”我眼睛闪闪的望着放在桌子上的花。
“好漂亮,我还没有收过这么大束的花呢。香水百合呀,谁送的?”真漂亮,99朵香水百合的组合何能满足女人对话的幻想。
“井子柏,谁呀?不过名字很好听。”我抽出插在花朵间的卡片,字体漂亮。送给美丽的宝儿小姐。“呵呵,谁呀,这么有意思,他的意思是在夸奖我么?”我笑的得意。
“方伯父,方伯母,我们公司有点急事,我和宝儿要赶快回去。”李明泽打断我的笑声。
“出什么问题了?”爸爸关心的问。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我们已经离开一个礼拜了,改回去了。”李明泽回答的无可挑剔,一边还用眼睛示意我。
看我干么?公司又不是我的。不过我也好歹领人家的薪水,请假一个礼拜是差不多了。再说还有贺嘉铭,我得赶快离开这。
“是呀,爸妈,我们是该会公司了。你们好好的就好。”我连忙说。
“可是……”妈妈还想说什么,却被爸爸阻止了:“以公司事情为重。”
“是的,伯父,我们会回来看你们的。”李明泽谦谦君子样,惹来我的侧目。
“不过我没有时间和他一起吃饭,真遗憾。”我拨拨怒放的百合,真是漂亮呀。
还瞪我?我丢回去个白眼,就会在别人面前装,伪君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