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婧婧对南宫国未来的国王是否有心,她都是我们最爱的宝,说起退隐,我还真是舍不得离开她。”
“好,如果你不想回聚灵山,我们可以陪着婧婧,她走到哪里,我们便走到哪里,直到你不想走了为止,我们就回聚灵山,好不好?”凤亦平有些哄小孩子的语气道。
周晴点了点头,“亦平,你真好,知我者只有我家的亦平还有婧婧了。”
晚饭时分,托亚身边的侍卫田卿在清宁殿的宫女们的指引下来到正殿,抱拳道:“伯父,伯母,卑职奉我王之命前来请二老及小姐去用晚膳。”
凤亦平和周晴异口同声道:“田卿辛苦了!”
凤亦平笑着走向田卿的身边,道:“田卿是又升官了吧?”
“是,不过卑职还得托小姐,还有二老的福,因为跟随太子殿下到落叶城,再到紫因国的全程护送和暗中保护,才得以升为国王身边的贴身侍卫。”
“这不是托我们的福,而是你做到了尽忠之责,南宫国的国王是明君,又是治理国家的一把好手,所以是你自己的努力赢来的这个职位。”
说着拍了拍田卿的肩膀道:“这个职位可是举足轻重的,切不可年轻气傲啊,每一步都要踏踏实实的向前走!”
田卿谦逊道:“卑职受教了,多谢伯伯的开解,卑职定会尽全力保护好我王,维护好他身边的一切!”
凤亦平本想再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动了动嘴角,心中动了些许悲怜,走过田卿的身边时,“老夫记得你已经成婚,趁还年轻,想做什么尽量去做吧。”凤亦平的意思是,趁年轻多生几个孩子吧。
田卿看着凤亦平的背影,有些不理解他的意思,他以为是趁着年轻好好打拼一番呢,田卿也算是侍卫中修道的高手,只当是这么回事吧。
凤亦平走向西殿,丛薇婧正好从西殿正门走了出来,“师父,你们等久了吧,我算好时间这个点出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些。”
“婧婧,不晚,不晚,刚刚好的,田卿也刚刚来!”
凤亦平话音刚落,南宫安浩的声音传来,“是啊,一点都不晚,你看我也才刚刚走到这里,不然你们早走一步,我就落后了。”南宫安浩一脸的喜色道。
“南宫兄,今天来的时候,国王吩咐我们先休息一下,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去拜访过他老人家呢?”
南宫安浩深情地看了一眼丛薇婧,旋即掉转眼神,“哎,我那父王啊,那个时候正是午休时间,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们也只好这么做了。”说着看着丛薇婧挤了挤眉眼。俊秀的面容顿时变得有些促狭。
丛薇婧看着他这摸样直逗得呵呵一笑,突然,在前方的门角处听见一叠声的“嗯!”然后一声玩笑着带着点严肃的声音道:“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呀?”
丛薇婧和凤亦平都知道是南宫国的国王来了,微微倾身道了句:“国王,你好!”
“亲...”本来托亚想说“亲家!”他以为是板凳上定钉的事情,提前喊一句亲家也没关系,但好像还是觉得有些不妥,眼前的少女看起来小小的,好像还没完全发育好一样,不过,自己家的傻儿子面对这青涩的少女,居然都没搞定!
不过想回来,定是自己的儿子爱上了曾经是名震一时的丛敬曦的女儿,可是这小丫头就是不上套,哎,可怜了他的宝贝儿子,又要和他一样吃爱情的苦了。
于是,托亚圆了话道:“凤先生与夫人大驾光临我南宫国,是我托亚的大幸啊。刚才你们来的时候,想必已经疲劳,所以孤王安排你们先住下,不知道给你们安排的这座殿宇住得是否习惯呢?”
托亚在接到丛敬捷的指令以后,便恢复了当晚谈话的记忆,在南宫安浩出去历练的时间,他便召集了所有皇室成员,秘密召开会议。在托亚的威压和对未来稳固南宫国的说辞下,除了少数几位有些不服气之外,基本上很顺利的完成了这次会议,完成了新任太子的决定,还有对未来王后的赞成。
再说了,有大王叔这样权威的人士推动,其他人不服气都不行。
另外隐士出动,有的沿途保护,有的按照丛薇婧修道士的风格指挥着工人们建立了清宁殿。
有哪个国家会为了他儿子未来的王后重新建立殿宇呢?
凤亦平微微笑着对托亚,道:“多谢托亚国王隆重的邀请,已经太好了,早已经远远超出了凤某的想象,凤某带着妻女在这里感谢托亚国王如此高的待遇。”凤亦平说着对着托亚躬身深深的施了一礼。
托亚忙将凤亦平扶起道:“凤先生请不要客气,托亚做这些都是应该的。”说着看了眼凤亦平身后的南宫安浩和丛薇婧。
丛薇婧看着师父行礼,也在凤亦平身后深深地躬身施了一礼,托亚看着丛薇婧小小年纪竟如此有礼,知进退,不免用赞赏的目光看了眼丛薇婧。
她能救凤英出离苦海,她将来定是南宫国的救星啊,和小儿安浩结为夫妇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走向雅居轩,这是一座小小的厨房,专门为南宫皇室提供饭食的地方。走进雅居轩,造型优美,敞亮的灯光下,是一张宽大的圆桌,桌椅都被雕刻上奢华的牡丹花,餐桌上的纸巾和面布被灵巧的手折成高雅灵动的千纸鹤。
四周都是一片绿色盎然的活色植物,飘来的不仅仅是菜香,还有阵阵花儿带来的清香,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摆了一张桌子,还以为是走进了公园呢。
也难怪,在南安国都上空时,南宫安浩便说这是一座森林城市,当真如此啊。
不过,这里的环境好像和落叶城的有些相似,难道落叶成曾经是和南宫国是一家的吗?怎么连建筑风景都那么相像呢?
当南宫安浩看着桌子上的纸巾和面布被折成千纸鹤的形状时,没油来的凝神一滞,刚才充满喜色的眉梢稍微皱了皱,顿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头涌来。
他揉了揉眉心,摇了摇头,否定了刚才突然而至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