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我喝了一肚子的水,晚饭以后整个人都不行了。他看了看说:“还有一场宴会,不过今天我需要发言,发言稿房子豪准备好了,你去检查一下,和会务方联系一下,做好安排。”
我刚拿起一个饭后的小甜品,一听这些工作内容马上一口塞到嘴里,抱起资料就直接回了房间。
我一直忙到他上台的前一刻才松了一口气,在台上发言的老板赫然是人中龙凤,气质超群,惹得台下的女性眼冒狼光。
他的精彩演讲引来了阵阵掌声,等到演讲结束以后,大家休息了半个小时直接去宴会厅。
我刚回到房间衣服还没来得及放就接到了方子的电话。
“姐姐,你没事吧?”她头一句话把我弄懵了。
“我没事啊,好得很,就是有点累。”我说。
“那就好。”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着话里有话啊。”我听出异常,反问她。
“我也是刚打听出来了,吓得腿都软了。据说你这次伺候的这个老板有点变态,喜欢s+m,好几个陪过他开会的女孩都差不多半残才回来,当然额外给了小费,但是咱们是挣钱不是玩命,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给你介绍了。”方子倒是没瞒我。
“我跟他没上床。”我马上澄清,“他好像也确实是需要一个助理,不是床伴儿,你放心好了,我没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方子的语气有点疑惑,停了一下又说,“或者是以讹传讹,你别放在心上。不过,我问了那个上次陪他的小姐妹,据说是你要是顺从一点他能少虐待你点,越是反抗得厉害越是受伤多哈。”
“谢谢关心,我会注意的。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他还让出了自己的房间,应该不是传说中的那类人吧。”我说。
“好啦好啦,你多注意就行。”方子完全放心了。
一通电话五六分钟,我来不及出去做头发了,只好换了衣服简单做了中式盘发,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勉强过得去,就是太过素净了一点。
不过时间来不及,也只能这样了。
我赶去老板房间时,他明显有点等不及了,看了我几眼脸一沉问:“谁让你梳这个发型的?”
“时间来不及了,要不我现在下去弄。”我马上解释。
他不理会我,伸出手两三下把我头发扯乱,阴森森地说:“今天给你好脸色了?”
我都被问懵了,这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发型有什么了不起了,不让弄盘我散着还不行吗!
“我知道你想让你的女伴儿光彩照人,但是你没给人收拾的时间。”我也有点急了。我自问我这个助理做得尽职尽责的,鸡蛋里挑骨头也不过如此。
我话音才落,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猛地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我只觉得脖子疼得快断了,然后就是窒息的感觉,胸腔里没有了空气,心脏跳得嘭嘭真响。在这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阴着脸的恶魔。
我被他掐到眼前发黑时才想到方子和我说的,眼前这人有严重的虐待倾向,心里一急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力气,抓着他的手奋斗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