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姚菍垂睫,那清澈的眼泪还沾染在她的睫毛上,多少带着点让人心疼的楚楚动人。“昨天我在楚家那么冲动,你肯定觉得我这个媳妇太凶悍太不可理喻了,在你家作威作福的就像只母老虎,你肯定满脑子想的都是发回厂家回炉重造。你不用否认!我都知道!而且你都和旧情人成双成对的又是逛街又是买花的,就像一对夫妻似得,般配的不得了,你和我离婚这不正好给旧情人腾出地儿来,彻底把我这只母老虎借着这次的事,给你一个理由把我换掉!楚聿衡你有什么事都给可以直接和我说,离婚你也可以跟我直接说!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是爷们就大大方方的讲出来,大大方方的摊牌!你完全不用费尽心机的瞒着我,甚至是骗我!”
“姚菍。”楚聿衡凝眉。他是在很认真的叫这位小姐的名字。
他有没有说过,或者她这个鸡脑子,有没有记得他说过,他不会说离婚,以后也不许她随随便便就跟她提离婚两个字?
这个笨丫头,难道她就不明白,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最机会说分手,两个人结婚后最忌讳说离婚。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一有点什么事就把分手和离婚拿出来放在嘴边说事儿的。一方面好事从来不经成天念叨,另一方面他觉得成天说分手和离婚,那种随便的态度是对爱情和婚姻的一种不在乎!
姚菍深深的一口气。像是做好接受什么重大决定的勇气,摆出一副跟人谈判的架势,“说吧,什么时候离婚?怎么个离法,或者你有什么要求就大方的提出来!
“丫头!”
不理会楚聿衡多少有点下沉的脸色,姚菍特了解的抽了抽鼻子,努力冲楚聿衡挤出一抹无所谓的笑来,“你不用担心我的承受能力,我承受的了!放心,咱俩离婚我净身出户,只带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你们楚家一分钱我都不要!”
“你先闭嘴!”这会儿楚聿衡的脸色已经不只是沉了,而是硬生生的阴啊!
只不过某位同学说的正起劲儿,完全没法去关注老楚同志的情绪。
姚菍自从把心里话说出来后,就根本没给楚聿衡开口的机会。她也是想了,既然这话都说出口了,那么她就索性把心里的话给一股脑的都说出来!
“你选择了你旧情人,我拴不住你一颗年老还为情跳动的惷心,这是我的失败。也是我的无奈,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放弃,而是五个月的感情在你心里远远敌不过五年,我心服口服!我爱错了人!你那边心意已决,我这边再怎么努力也没用。我不是输给夏婉婷,我输也是输给你楚聿衡对旧爱的一片痴情!”
姚菍越说下去,楚聿衡越觉得这话说来说去没法说了!刚刚的乖巧和怜人没持续多久,只要是说到尊严的话题上,她又变成那个高傲的,用无所谓来掩保护色,那个外表坚强勇敢,无坚不摧,其实内心胆小敏感,毫无安全感的姚菍了。
索性他眸色阴沉,直接一把横抱过她,不顾她小拳头的抗议和挣扎几步就给扔卧室大床上了!
姚菍气的猛锤猛锤他,“楚聿衡你放开我!咱俩要离婚我就是你前妻!前妻就不是你老婆了,就得亲密有间!你得从现在开始尊重我!”
“楚聿衡你去找你那五年去吧!去找你美丽的旧爱吧!”
“楚聿衡你欺负人,你和楚家的人一起欺负我!你这个大骗子!我讨厌你!”
“楚聿衡你是个禽兽!大禽兽你放开我……”
肉搏中,他一个纵身把她扑倒,悬在他上方挑眉裁决,“如此握不住的沙看来只好扬了它。”
她动作一窒,脸色顿时一喜,难不成大叔要离婚?
只是,虽然脸上的表情是喜的,但是喜悦的背后,同一时间,姚菍的心酸的就像吃了一颗青柠檬。那酸涩的感觉蔓延到最后,是苦味。
原来……他真的要放手了?
姚菍发现自己特贱!特矫情!离婚是她提的,也是她给出的建议和皆大欢喜的‘好结果’,但是现在听到他应允了,她却忍不住又难受起来了。
心头正堵着呢,却听楚聿衡禽深深的说出下半句,“看不惯的妞儿只好强了她!”
啥?
“唔……”还没等姚菍回过神来,就给某只扑过来的禽扑直接擒住小手,小嘴,把她这只要小情绪一上来就口不杂言的话音彻底吞在了嘴里!
这张不乖的小嘴,说出来的话就没一句他想听的!所以他宁可不听!只要这张小嘴不再继续装坚强装无所谓,说出心口不一的话,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他才好和她解释。
……
是,他诚心想要‘欺负’她,但他却没想到会把她给欺负哭了。
看到她躺在他身下流眼泪,楚聿衡的心就像她那只小手一样,被刀割的疼。
可是他却并没有停下动作,只是任由她哭,从一开始小溪静静流淌到后来哭到又开始锤搡他,身体颤抖的眼泪流了个肆意,楚聿衡心里明白,她需要一个发泄口。她受了那么多委屈,一直都没有一个发泄的途径,至少在他这受的委屈,与其一直闷在心里不如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事后,楚聿衡揽过姚菍亲吻了一下她的头,无奈的拍了一下姚菍的头,又趁着她因为掉眼泪子,反应迟钝了那么半拍而趁机捏了她的小鼻子。“还换掉。你以为这是维修家用电器么?还以旧换新?”
姚菍摸着自己的给楚聿衡手劲儿捏的不轻,甚至有点发酸的鼻子,抽了抽红红的鼻子哼了一声,“什么以旧换新啊,有人分明就是想要‘以新换旧’!”
楚聿衡深知,这女人一上来蛮横不讲理,就会持续不讲理,事事不讲理,并且在这件事没完没了之前,一直就这么不讲理下去。
“不管是以旧换新还是以新换旧,一个都不对。但是你对自己的总结还挺到位的。”
总结?楚聿衡的话让姚菍不由自主的皱眉。
她刚刚,总结啥了?大脑好像一下子断片儿了似得。
他凑近,很好心的提醒她,“就是你刚刚一会儿说自己是凶悍媳妇,一会形容自己是母老虎,结合当时你一个笔筒豪气万丈扔过来的场景,我觉得你这两种形容都很到位。”
姚菍气的瞪大眼,虽然楚聿衡明显是在揶揄她,任由她伶牙俐齿都反驳不了,这可是她自己毫不吝啬的夸奖自己的,他拿来用倒是用的挺顺手!
楚聿衡见姚菍难得乖巧的不做声,他摇摇头语气较刚刚多了一份慎重和认真,“笨蛋,不和你说话,也不主动联系你,不是生你气。而是希望你冷静冷静,希望你想明白一点。我知道你事后逃回了姚家,有姚老爷子在你身边,我很放心,我也相信你这榆木脑袋一时半刻想不透的事,他也能帮你理顺了。”
啊?姚菍惊讶。他居然知道她回姚家了?难道说姚老爷子跟他告密了?
其实姚老爷子还真没给楚聿衡打过电话,在姚菍逃走的时候,楚聿衡也确实没追出来,因为她前脚刚走楚老爷子就昏了过去。原本装腔作势的楚爱梅吓得连装都没继续装,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了。他当时忙楚老爷子都来不及,哪有时间去追她!
不过他却有打电话给小崔,让小崔帮他盯一下她,看着她,怕她心情不好跑出去喝酒,再吃什么亏了。索性听到她回了姚家这才放下心来。
当然,他也并没打算告诉她,在楚老爷子当晚送医已经稳定下来后,他曾抽空开车来了趟姚家,当看到她房间的窗户从亮变暗后才发动起车子离开。
她以为他来27军是来找楚少霖的?可是,楚少霖这家伙有手有脚的又是一大老爷们儿,至于他专程开车过来接他么?说她聪明,有时她还真是聪明,但说她笨,她还真能笨出个样儿来给他看看!
“虽然我的确生过你气,但是生气这事儿只限于当时事发的时候。其实最关键的是,你不是气着我了,而是你当时的所作所为把我给惊着了!那你那同归于尽的架势不去当梁山好汉都亏了。这也真算是惊天之举了。我不止一次的说过,你做事太冲动,一冲动起来就不计后果。如果你不能改变你这冲动的性子,那你能保证在你冲动的时候,至少有我在你身边么?就算不能帮你一盆冷水把这火给浇灭,也至少可以给你把冲动的损失和后果降到最低!”
这点儿姚菍得反驳一下。“当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和旧情人的场面,你要在我身边的话,估计我冲动的损失和后果你不用降到最低了,自己一个人都包揽着就行。”
楚聿衡不理她,事儿得一件一件的解决,‘旧情人’这词儿虽然他听的刺的慌,但是这件事等会再说。
“我明白,能够让你这么抓狂的除了楚爱梅也出不了别人。而你那当时的暴走架势,肯定是她说了最让你无法忍受的话。这也是我事后理解你的主要理由。”
姚菍忍不住好奇,“那你觉得,我最无法忍受她说什么?”
说的一副好像很了解她的样子。
“你天不怕地不怕,也从来不在乎的别人的眼光,更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但是你唯一极度在乎的就是别人说你家人不好。”楚聿衡说到这里,眼见姚菍眸子忽闪了一下,他接着道,“以前姚老爷子就和我说过,你小的时候经常和个其它同学打架,从来就没有别的原因,每次原因都是——”
“都是别人说我是没有父母,被父母抛弃,或者父母不详,或者克父克母的野孩子。”姚菍深吸一口气,很自然的借口了楚聿衡的话,她目光灼灼,语气笃定,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已经不是刚刚小呆瓜的状态。
“不管每次打赢的是不是我,在这件事上,我从来都拒绝道歉!”
真的,如果不是楚爱梅是个长辈的话,别说扔什么笔筒了,扔笔筒那都是文邹邹的行为!她会直接轮着胳膊就上去了!哪怕是楚正航她都不放在眼里!
“这么说来,楚老爷子这事你不怪我了?”姚菍问楚聿衡。
嗯,看在她认错态度还不错,人又在犯了错跌儿跌儿就跑过来的份上,他就不怪她了。相信她在去姚家后,姚老爷子也跟她说了不少,教育了她不少,不然她不可能像现在这么乖巧听话,所以斥责的话他也就不说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除了楚老爷子这件事,就是他和夏婉婷在街上那件事了。
楚聿衡真是觉得,这北京城还真小!
但是不管是隐瞒还是欺骗,他真没有。这完全就是一出冤假错案!
他楚聿衡是个军人,对于一个历经生死的军人,有什么是他肩膀承担不起的事?还需要谎言和欺骗?
虽然楚聿衡很意外,当时姚菍在楚家会干出那种逆天的事儿,他这件事也搀了半,但他完完全全就不知道!她可不可以先亲口问一下他,等问完了再宣判他死刑?
通过楚聿衡的解释姚菍了解到,原来他今天是真的开会。而这突然的会让他觉得特别亏欠她,所以第一次他把跟任务策划相关的会开了个心不在焉!他关机是因为开会需求,而开完了会有几个手下跟随着他回办公室拿资料,他也就一直忘了开机。后来事儿都办妥后,他突然听门口新来的小警卫说有个年轻女人找他,听说他在开会,她在门口等了已经有段时间了,还说别打扰他。他当时很高兴,以为是她姚菍等不及来特警大队找他了,他什么都没收拾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他怀着一颗亏欠的心,哪能让她站在外面等,要等也是到他办公室来等的想法出去后居然发现警卫所说的那个女人居然是夏婉婷!
而夏婉婷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给他送请帖的,说她父亲夏明轩要过生日了,她特地以夏家的名义对楚家发出邀请,虽然她知道楚家的人不见得会赏这个脸,但是她却说希望他带着姚菍去。还说毕夏也会去,姚菍肯定不会感到无聊。
虽说楚聿衡压根就没想参加什么夏明轩的生日宴会,不过口头上他以和姚菍最近工作很忙,一般没时间给拒绝了,夏婉婷那么聪明当然明白他的真实意思,不过她也没勉强,甚至开了个玩笑说人不到可以,那就送份礼物表表心意好了。还说什么不希望上一代的恩怨影响到下一代,她希望他们分手后可以做朋友,也希望能交姚菍这个朋友,她非常喜欢她之类的云云。
她和不和姚菍做朋友,楚聿衡觉得这该由姚菍去说,而不是由他代表,但是,他们分手后做朋友这件事,他当面就回答了她——还是不要了。
当时夏婉婷也没做纠缠,只是把请帖交给他以后就离开了。夏婉婷刚走,他就立刻换上了事先准备好的便衣。这是他特别准备的,因为姚菍以前就说过,每次和他出门的时候他几乎永远是一身制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协助警察叔叔办案的迷途未成年少女呢!
楚聿衡也觉得,特警制服平时在特警大队里忙的时候穿那是必须,但是以后和她出去或者回家的时候他会尽量换上便装。更何况他知道她也是一样,虽然平时在部队里都是一身军装,但她却有备换的便衣,出门的时候就换上。他这可是完全效仿她,当然,他也是为了可以无形间做一些让她开心的改变,以证明他还没老,不是那么死板的人。却不想就因为他这一小小的改变不但没让她开心,反而还加深了他们间的误会。
当时他衣服刚换好,夏婉婷就突然打来了电话,还是打的他办公室的电话。他以为她是忘记拿东西了就接了起来,却没想到她居然出了车祸!当时她在电话里惊恐又颤抖的问他能不能过来,她好害怕!他听到周边有嘈杂的声音,听到她说发生车祸的地方距离他部队才不过几千米的地方,他当时就立刻过去了!因为他是一名军人,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没法做到因为避嫌而置之不理。今天不管是谁,他都不可能说出句‘跟我无关,不是有救护车么’这种话!只不过因为不知道当时车祸的情况有多严重,楚聿衡在挂断电话后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
当他过去的时候看到夏婉婷那辆白色的宝马车车灯撞碎了,车灯那边一角因为挤压而有些变形,车体保险杠呈半脱落状,人没什么事,就是受了点惊吓,额头磕破了,手背被车前台上掉下来的东西砸伤了,手腕有些小扭伤,都算是小伤。不过尽管是小伤他还是带她去了医院,简单的把头部的伤口包扎一下,介于夏婉婷非常不喜欢进医院,她严重讨厌医院的味道,她拒绝更进一步的检查坚决要求离开。
从医院出来后她说自己很累很怕想回家,她也给家里人打过电话了,但刚好家里的车都不在,没人过来接她,他就把她送了回去,心想着把她送回去后就能早点出来陪姚菍了。却不想在经过市区的时候夏婉婷突然让他停车,说想要去买束花。本来他没想着进去,可是她却突然说她头痛,他就提议先把她送回去,买花的事以后她有的是时间,可是她却坚持要下车,还因为下车头痛而差点没站稳的摔倒,无奈他只好陪着一起进去,结果出来后就是姚菍看到的那一幕。再后来,他终于把夏婉婷送回去后给她打电话,她就说自己不舒服。而他也刚好前一刻接到特警大队的催促电话,让他立刻回队议事。
她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把事情给推了。就因为想要好好陪陪她,这是他承诺她的,午饭他没陪她吃,这次他不能再失信于她了。后来她不出来,他也只好回了特警大队重新换上制服,忙活了小半个下午后,接到晚上要回家的电话他才匆匆结束一天的忙碌重新换回了便衣。
在听完这些,姚菍嘟着嘴问,“既然你心里没有鬼,那你为什么不来主动和我说?”
“那你和夏东豪,赫炎珏下午在一起的事,你会和我解说详细么?”
面对楚聿衡的提问,姚菍想也不想的回答,“当然不会了,你那么不喜欢他俩,本来就没什么事,指不定我不说还好,一说反而引起动/乱呢!不过我和他们真的半点关系也没有。只是很偶然的在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夏东豪,又在买花的时候莫名遇见了赫炎珏。”
“那不就行了?我没有主动和你说,就是不想你瞎心思,本来没影儿的事越心思事儿越大。我当时确实和你说在外面有点事,我没骗你。但是你既然看到了,心里有什么疑问,当时你可以直接和我讲,我一定会全部都告诉你。”
姚菍垂头,“那那束花呢?你不知道夏婉婷最喜欢的是粉玫瑰么?送我和她一样的花,楚聿衡你是图省事,觉得女人都会喜欢粉玫瑰,还是真觉得粉玫瑰衬我?”
说到这件事,楚聿衡觉得真冤枉!首先,夏婉婷从来没说过她喜欢粉玫瑰,和他在一起时他也没见她买过。她是喜欢粉色的衣服没错,但是她喜欢的花是香水百合。这个老实的说,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倒是掏过钱。这个掏过钱的意思就是,那个时候他完全就是浪漫的绝缘体,那香水百合还是她看中后当场让他掏的钱。不过当时他也有点意外,她居然挑了一束和他送给姚菍一样的花。但他觉得这只是巧合问题。喜欢玫瑰花的人那么多,总不能你喜欢就剥夺其他人喜欢的权利。
“那这次买花还不是你掏的钱?”
楚聿衡回答,“不是,她自己掏的。”
额!
“你一个大老爷们就让一个女人自己掏钱买花?”姚菍表示很意外。
楚聿衡皱眉,表情有些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女人怎么就不能自己掏钱买花了?我是个军人,又不讲究什么绅士风度和花前月下。再说了,我一已婚男人,如果不是她受伤坐车不方便,家里又没车,出于人道才把她送回去,已经仁至义尽了。我还掏钱买花送给别的女人,这算什么事儿?”
接着楚聿衡像是想起什么般的抛出一个问题,“你买那束傻花是赫炎珏掏的钱?”
“嗯。”姚菍点点头,“你说带我去吃饭,我连钱包都忘了拿。”
突然,姚菍像小兽一样咬牙,“什么傻花啊!那是向日葵!平时有钱都买不到的好吧!多可爱的花啊!多标志的大圆脸盘子啊!既能吃又能看,多实惠,多经济适用啊!”
楚聿衡笑,一把揽过她在她额头亲了下,给予肯定。“嗯,配你是挺可爱的。仔细一看,好像确实比我送你那花还要衬你。”
他可没开玩笑,他看那照片,那束硕大的向日葵被她抱在怀里,最开始那副小满足的神色,好像整个街道都变得阳光明媚起来。原来她喜欢的是向日葵。楚聿衡在心里默默想:不过他还是觉得,向日葵这种象征着阳光、自由、坚韧的花生长在郊外这种环境中才最美,以后等有机会,他带她去看向日葵花海。他想想就可以感觉那画面,满目的向日葵也没有她脸上的纯真快乐美丽。不过说到经济适用,菜花貌似比向日葵还要更胜一筹呢。
以为他是在损她,姚菍气的伸手去打他,随后撅着小嘴阴阳怪气的道,“虽然这粉玫瑰不是某人送的,不过这某人的记忆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连前任喜欢什么花都记得哦。”
楚聿衡汗颜!果然,当女人不讲道理起来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里外不是人啊!
为了自保,楚聿衡果断决定转移话题!
他把姚菍揽紧着,以一副质询的口气挑眉问她,“好了,我这边的解释完了,你的解释呢?我是真没骗你,但是你小丫头可是真撒了谎。而且还连续撒了两次。”
可不是么,第一次他问她有没有到饭店的时候,她说在路上堵车。第二次他问她在哪,她说已经回到了部队,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出来了。
这点姚菍自是理亏,吐吐舌头的只得主动揽住楚聿衡的脖子,笑嘻嘻的说,“哎呀我的心意和立场你都是知道的哈!买的时候看到你和夏婉婷在一起,我当时这不是心情糟糕透了,所以才会骗你的吗?我哪还有那个心情和你出来啊!出来咱俩肯定会吵的很凶,而且我也没心情听你解释。至于饭店的时候我当时是已经到了没错,可我要和你说我到了,你心里的亏欠肯定会更加重,我这不都是为了你么!而且人家只爱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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