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这时疼的大汗淋漓,狰狞着面孔,撕心裂肺的痛苦喊叫,心里也害怕到了极点,眼前这个男人太阴狠,太骇人,可那件事情不能说啊,不然被那个雇主知道了,他一家老小可没一个活命。
崭袭留看他不肯说的样子,嘴角的笑就更加邪恶了,手里的烟停在了他的手背上,风轻云淡的开口,“你的儿子三个月前好像强上了一个高中生吧,而且那个高中生因为心理脆弱,不堪受这耻辱,晚上偷偷爬到你家楼顶一跃而下,死了?!”
中年男人脸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连这件事情都知道,那事一出他就立马花钱堵住了女方家人的口,并与他们签订了合同,要是这件事情被第三个人知道,那他们就要赔双倍他付给他们的封口费,那家人视钱如命应该不是他们说的,看来是他们使用别的途径知道的,毕竟他不可能封住所有人的嘴。
南北跟翼子飞悠闲地端起发小刚给他们倒的红酒,看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相视一笑,默契的将酒杯一碰,“cheers”
崭袭留没有理中年男人,继续往下说,“两年前你儿子还在读大学的时候,我想想应该是在大三的时候吧,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而那女孩有男朋友,你儿子却还是执拗跟她告白,女孩拒绝了他,还当着你儿子说她有男朋友,不会喜欢他,就因为那句话刺激到你家令公子,他就此心生恨意,在人家情侣出去约会的时,你儿子找人把他们双双绑架,绑架后当着人家男朋友的面,把那个女孩子给强-奸了,不仅是你儿子把她强-奸,后面还叫帮凶好几个人一起把她给上了,更恶毒的是,你儿子事后还把那一对情侣给活活的烧死,因为女方家人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所以你家公子做出让人以为他们是双双殉情而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听完第二件事的中年男人不在沉默了,开口出了声。
“啧啧,令公子小小年纪还真是恶毒啊,那可怜的一对哦?”翼子飞抿着酒淡淡讥讽。
南北倒是淡定多了,这事他比崭袭留还先知道,这可是他打开了一个消息网才查到的,刚开始看到时是有点震惊,但后面想想老子都那样,儿子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崭袭留觑了一眼开口的发小,淡淡的继续说,“还有,你家有个小女儿吧,听说二十不到就成为你们那里的地头蛇女混混,还做了不少儿童不宜的画面,我就说我知道的一件,好像是年初的时候,你家女儿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把一个男人在小巷里给上了,还缺德的把人家的衣服拿走,刺果果的把他捆在一盘的柱子上,次日清晨被人发现当怪物观看,因为那件事情那个男孩好像疯掉了吧······对了。”
“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些事情根本就子虚乌有,我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诉你这是有人在恶意诽谤,虽然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你要把我抓到这里来,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要知道事,我想你是找错人了,竟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是放我走吧,刚才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毁谤我家儿女的名誉我也不追究,这总可以了吧,还请你放了我。”
“是吗?我找错人。”崭袭留语毕,瞥了眼还在他手背的烟头,慢慢加重力度按了下去,然后抬眸看着他开口,“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啊···啊·····”
翼子飞看着男人嚎嚎凄惨的叫声,立马像伪-娘一样蒙住自己的眼睛,嘀咕着,“这就是作死,作死,作死···”
崭袭留按住他手背的烟头慢慢松开,身子也跟着站直,双手插在裤兜里,睨眼里看着他,“给你两分钟考虑,看看能不能把不知道的事情变成知道。”
男人在崭袭留烟头一离开自己的手背时就立刻把手收回藏在了后面,斜眼看着站直身子的男人,他心里知道,这个男人是有备而来,对于他的事情也是一清二楚,八年前的事情····
“看来你还是没有想好?”崭袭留低下头看着手表说着,刚还淡漠的口吻,突然转变成了阴戾。
崭袭留的话刚落下,中年男人还没来及开口,甚至还没从他的话反应过来,崭袭留的拳头直接砸到了他的脸上。
随即,脸上刺痛般的火辣,传遍了中年男人的全身,刚想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脸,他的手腕就被崭袭留的手扣住,然后崭袭留一个扭动绕到了中年男人的后面,男人还没察觉到什么,只感到自己的手腕传来一阵疼痛,还伴着骨骼嘎吱的错位声响。
中年男人疼的大叫,身子被崭袭留拉的直直往后仰,此刻痛苦难耐。
崭袭留是故意把他的手绕到他的颈后,就是要让他苦不堪言,疼痛难忍,他叫的越凄惨就说明离他想要的效果越近。
这样的姿势过了好一会,中年男人才从疼痛中醒来,他手在他手里挣扎了一下,刚动一下,那么刺痛又传遍全身。
中年男人知道,他的手在这么下去大概是要废了。
中年男人不敢再动了,只能让手被他别在颈后,强忍着疼痛平息了好,他凄凄惨惨的开口,“我说,我说···”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崭袭留手一松,用力把他往前一推,男人跟着一个踉跄,往前一趴,人立刻跌倒在地上,跟着又传来一声惨叫声。
沙发上悠闲地兄弟二人,看着慢慢松懈下来的男人,面面相窥一笑,看来有效果了?
翼子飞心里现在可不爽了,还以为过来会活动活动筋骨的,却不料发小自己动手,看的他都心痒痒了,早知道就应该在家里抱着老婆腻歪腻歪,跑到这里听人鬼哭狼嚎干嘛。
崭袭留一松手,双手拍了拍,千玺笔直的双腿,优雅的又坐回座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眉稍轻挑,冷冷的甩出一个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