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儿,你是如何回到咸阳城外的官道上的?”嬴政将云若曦揽在怀中,坐在寝殿的锦垫上。
于是云若曦就将自己如何在一阵大风后就从摩坷岭到了云梦山,并且鬼谷子将成蟜的尸体带走的事,以及自己是如何摔落下山谷,后来又慢慢的漂浮起来,最后落到了咸阳成城外官道上的经历都说了一便。
赢政听后只是将云若曦紧紧的收进自己的手臂里,低头低声的呢喃道:“曦儿,你是寡人的,岂会如此轻易的就离开寡人的身边,没有寡人的允许,你怎会先离寡人而去。”
“政,你知道吗?我当时心里只想着你,我只想在临终闭上眼睛时再看你一眼,我还以为老天爷就这么的将我们分开了,那时我眼前出现的全是你的模样,你对我笑、对我发脾气………”云若曦说着便有些伤感起来了。
将云若曦整个人的抱到自己的身上,赢政柔声的唤了她一声:“曦儿,寡人好想你!”说完就俯身封住了她的唇瓣。
赢政闭上眼睛,只是用自己的唇不断地去感受云若曦的馨香和柔美,舌尖轻轻的描摹着她的唇型,然后趁着云若曦微微的张开唇瓣娇吟的时候,便将灵舌探入了她的口中,席卷上她幼滑的香舌。
云若曦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唔唔……”就被他火热的舌头纠缠得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只是与他不断地纠缠融合…………
身体紧紧的贴合着他,云若曦在他如火的热情里变得越来越绵软越来越沉沦,双手不由得缠绕上了他的脖颈,愈发的去迎合他。
太久的等待太久的分别后,此刻天雷勾地火般,嬴政与云若曦二人都对彼此渴慕着期待着…………
当嬴政胡乱的扯落云若曦的衣衫,将她光光的抱上软榻时,云若曦只是口中发出轻微的吟哦声,如泣如诉,仿佛是在邀约着嬴政,这让嬴政越发的难以自持。
褪下自己的王袍,嬴政火热的身躯就贴合着云若曦压下,伸手将大红洒金的幔帐拉下,只见扭曲凌乱的衣衫落满地,无不彰显着主人的急迫………
当嬴政温柔的进入时,云若曦口中发出了隐忍的呻、吟声,但见软榻轻晃,轻纱漫舞,大红洒金的幔帐内爱意深浓。
隐隐约约间,纱帐内只有二具交缠在一起的身躯在癫狂的律动…………
暧昧xiao魂的声音不时的自幔帐内传出,高高低低的萦绕在这寝殿的廊柱间,盘旋不去………
好久后…………在浓重的喘息声中,只听嬴政喃喃的说:“曦儿,这些时日,让寡人好想。”
“政,若曦也好想你,任何地方……”云若曦脸上浮出一朵红云:“都不如政,你的怀抱温暖,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寡人也不会再放手让你离去。”嬴政伸手搅动着云若曦长长的青丝,拉起一缕头发来放到鼻翼间深嗅着:“曦儿好香。”
听着嬴政在自己耳畔的话语,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爱的讯息,云若曦只是羞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嬴政将她的小动作都尽收眼底,于是邪魅的一笑,扒拉开她的头发,再次的进入……。
“够了,政!”云若曦想要制止他的动作,显然已经晚了一步。
嬴政长驱直入,一路攻城略地毫无阻碍,云若曦虽是口中说着:“够了。”可她欲拒还迎的绯红粉面和一双剪水瞳仁让人看了更加的不忍离开她,忍不住要去疼爱她。
再次的纠缠在一起,嬴政更加的狂放和肆虐,云若曦颤抖着微闭的眼睫毛,只是将自己全副身心的交付给他,没有任何的保留………。
整整一个晚上的狷狂,让云若曦消耗光了全身的体力,次日她眼皮沉重完全的睁不开眼睛,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睁开眼睛后,她第一时间就是用目光去搜索嬴政的身影,当她看到嬴政那抹颀长挺拔的黑色身影伫立在窗前时,便安下心来。
暗忖,看来自己昨日并不是在做梦,嬴政是真实的还在自己身旁,并没有离开自己。
云若曦动了动身体,觉得自己浑身都仿佛散了架一般的难受,一想到昨夜与嬴政的癫狂便不禁红了脸。
“政。”她轻声的唤了他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打扰他沉思了。
听到云若曦的声音,嬴政回过身来走到软榻旁,看着她甜美粉嫩的脸颊:“曦儿,你醒了,可有睡好了?”
“嗯,只是、只是……。”云若曦有些忸怩,用一副幽怨的眼神看着他:“我、我好难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都怨你!”
嬴政只是对着她释放出了一抹颠倒众生的魅惑笑容:“曦儿不喜欢么?”
没想到嬴政在折腾了自己一个晚上后还这么问自己,云若曦有些无语,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他,说不喜欢好像很违心,可要说喜欢,自己又如何说得出口?
看出云若曦的窘迫,嬴政开心的大笑起来:“曦儿,起来吧,寡人知道你喜欢。”
云若曦简直是羞得无地自容了,只好扯起锦被来挡住了自己通红的脸,不让嬴政再看着她取笑她。
嬴政强行拉下她蒙住脸的锦被,只用猩红的大氅将她光滑的身子裹住就抱起来去了洗浴室里。
浸在洒满花瓣的浴桶里,云若曦一面伸手抄水在自己的脖颈间,一面好奇的问:“政,你今日怎的又不去上朝了?”
嬴政只是动手将浴桶里的花瓣捻起来放到云若曦的头发上:“曦儿,你可知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待你洗浴好,便该陪同寡人进晚膳了。”
云若曦抬起头来一脸的不相信:“不会有这么晚吧?我差不多将白天都睡过了?”
“不然曦儿认为呢?”嬴政看着她只是笑。
云若曦生气的拍打着水面溅起一地的水花:“哼!这可都怪你,是你害我这么晚才睡醒的,我不管,要是有人嘲笑我,我就……我就……。”她也不知就要如何。
“曦儿就便如何?”嬴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注视着浴桶内的云若曦。
“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要你靠近我了!”云若曦被他逼急了,便胡乱的对着他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