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瑾的婚礼如期举行了。
至于婚礼上都发生了些什么,风晚就不清楚了。
风晚暂时没有回江城,就带着儿子在娘家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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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弈宸见她没有要立即回江城的意思,干脆让她住到周末,说了到时他再过来接她。
“晚晚,我走了。如果要外出的话,一定要让保镖跟在身边,知道了吗?”他反复叮咛,相当不放心。
“嗯。”
“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大少爷。”风晚把元宵递给他,“亲一下小元宵。”
“好。”
元宵笑眯眯的,显然对爹地的亲昵很受用。
季恬踩着细长的黑色高跟鞋,信步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司弈宸伸出手,接过季恬递过来的一份资料。
“总经理,近三个月来确实有人在收购锦航的散股,另外股东层那边也有三名股东被游说了。”季恬加重了‘游说’这个字眼的力度。
“谁干的?”司弈宸不轻不重地问了一句。
“二少。”公司里知道司靖骁身份的人不多,但像季恬这样跟在司弈宸身边多年的人,不可能对他的家庭毫不知情。
“我会约他谈谈的。”
已经是九月中旬了。
风芊消失了一日一夜,回来后直接投身工作。
风晚没有问她昨儿一天去了哪,风芊回到家中时也面无异色,依然和元宵嘻嘻哈哈地闹。
至于风芊原定结婚对象的事,就像是一阵风吹过了湖面,转眼便平静了,掀不起丝毫波澜。
即便是有人存了心思想寻风家的麻烦,但那麻烦又岂是那么好找的?风家的势力,早已在不知不觉间侵入了宁市,甚至整个边北。敢犯风氏者,必诛。
“芊芊,我明早就回江城了。”
“我知道。”风芊这会正抱着熟睡中的小元宵,叹息,“看来想要个宝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可以把元宵当成你儿子的呀。”
“干儿子?”风芊轻笑。
“对。”
“好吧,看来我得给我干儿子送份大礼了。等小家伙周岁的时候。”风芊越看着这小娃娃,心思便越是柔软。
碰面的地点约在了锦航对面的咖啡厅。
司弈宸先来了一步,点了两杯蓝山。
“大哥。”司靖骁落座后,目光斜斜落在了咖啡上,“我不喜欢喝咖啡。”
“你可以自己点。”司弈宸的重点并不在这。
“听说大嫂也开了家咖啡厅。”司靖骁平日里和司弈宸针尖对麦芒,可真等双方落坐下来了,他反而无话可说,甚至有意无意在避着司弈宸。
“说说,你的目的。”司弈宸没有和他你来我往地互相试探,而是直接过问他的目的。
“不就那样么?”司靖骁耸耸肩,依稀有几分心虚。
很快他便恢复了从容不迫的姿态,“能者居之。”
“你想要锦航?”司弈宸客观地道:“你适合搞技术开发,但不适合管理这块。”
司靖骁邪魅的眼形一扬,“大哥又怎么知道我不适合搞管理呢?而且大哥似乎弄错了,我想要的是锦航的股份和锦航继承者的身份,至于总经理的职位,我并不在乎。”
司弈宸视线凛直地打量着他,“贪心不足蛇吞象,这样无异于自取灭亡。我可以默许你耍些小手段,但若是你损害到锦航的整体利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倒是想试试,大哥的不客气是怎样的。”司靖骁抿了口苦涩的咖啡,果然,他不喜欢这玩意。即便是他那个好大哥点的,他也不喜欢。
一场交谈,不欢而散。
翌日司弈宸便召开了股东大会。
雷厉风行血雨腥风的一场会议,不仅查出了五名股东结党营私和勾搭其它企业的事,更查出了他们涉嫌泄露商业机密的诸般行为。
这几人被革职不说,司弈宸没留情地直接将他们移送检察机关处理了。
“总经理,你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司弈宸,你这样会民心尽失的。”
“姓司的,你莫要嚣张,就算真进了牢里,我也一定等到你众叛亲离的那一天!”
“放开。”
“弈宸,我们几人为司家效命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就算是你爷爷也要给我们几人几分薄面。”
……
没有理会这些人的叫嚣,司弈宸依然我行我素,并在一周后出台了锦航内部新规,对员工的各方各面做出了新的约束。
“靖骁,老大他疯了吧,他这是在断人财路!”董涟漪气得脸都扭曲了。
司靖骁不咸不淡瞥了她一眼,淡淡提醒道:“小心你鼻子里的假体掉出来。”
“你……不孝子!”经司靖骁提醒,董涟漪总算是没有剧烈的表情变化了,但她的语气依然是不善的。
“儿子,你说句话啊,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着老大嚣张下去了?不可能!”董涟漪还在喋喋不休。
“那么,你的意思是?”司靖骁有些厌倦地揉了揉额角,“大哥虽然不喜欢你和爸,但不至于让你们沦落到丧家之犬的地步,何况爷爷不是还给爸分了点股份吗?”
“靖骁,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爷爷就是个偏心眼的,这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你这小崽子怎么就睁眼说瞎话呢?你爸的股份,你爸那百分之二的股份能干什么?还没你手头的持股多呢。”
“够你们养老了。”司靖骁听多了董涟漪的负面情绪,难免便有些烦躁。
“儿子,妈这是为谁啊,还不是在为你着想,你不趁早将……”
“妈,你是说,你在为我着想?”司靖骁冷下了脸。
“难道不是吗?”董涟漪见儿子这番反应不免来了气。
司靖骁倏然站起身,抓过薄衬衫便要走人,“既然是为我着想,那以后不论我要做什么,都请您少插手。只要您别乱花钱,就凭我爸现在的身家,养你绰绰有余。”
“你……靖骁,你这是和妈妈说话的态度吗?”董涟漪气得啊。
司靖骁已经开着他骚包的法拉利离开了。
元宵最近开始学爬了。
地上铺满了拼接垫,这样就算小家伙跌了也不会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