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为的就是迷惑他俩,然后套出那白玉盘的真实来历。
猥琐赵听我这么说,竟然显得有些高兴,这是我意料之中的,第一,我是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人,对于文物这些东西,我根本没有概念;第二,书本上的知识,和现实中的情况,那是云泥之别。
猥琐赵也是因为这两点而得意,我们既没有经验,又拘泥于书本上所得来的知识。
“丁甲兄弟,既然你看不明白,我就告诉你这上面写的什么。”猥琐赵胸有成竹的对我说。
其实我已经看明白了纸上的内容,英文的意思,就是说这个玉盘是秦朝的一个饰品,非常稀少,并且玉盘本身在市场上很少见,是有一定空间的。
但这张纸上的内容,绝对是后来编造的,不然的话,除非春妮儿听到的是假话,老臀告诉我的也是假话。
“赵老,我看不明白,说实话......”我顿了顿,“我看不懂英文。”
“没什么,咱们都是自己人,这样吧,我给你简单说一下。”猥琐赵变的更加兴奋。
“这玉盘呢,就是秦朝皇宫里的一个饰品,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意义。”
猥琐赵说到这里,我忽然感觉已经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他说没有意义,那就是在掩饰,这玉盘绝对是有大来头的。
“这玉盘质地细腻,保存完好,总部建议价格是这些。”猥琐赵说着,伸出了四根手指。
我装出惊讶的样子,“赵老,这破玩意儿能值四百万?”我知道我的样子很夸张,但我能做到的就是这样了,毕竟我不是演员。
琳达听我这么说,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然后她看了看猥琐赵。
猥琐赵听我这么说,然后干笑了两声,又摇了摇头,“兄弟,后面再加一个零。”
“四千万!”我呼的一下站了起来,夸张的表情足以迷惑他俩,如果可以让下巴掉在地上,我绝对愿意。
“嗯,这是个保守的估计。”猥琐赵仍旧晃着自己的四根手指,“你和山子兄弟,每人可以分到六百万,当然了,咱们是六个人,剩余的四十万是总部购买的信息费。”
猥琐赵有模有样的说着,我也伸出手指慢慢数着,“彩票一等奖啊!”
“嗯,是啊!”猥琐赵随声附和着。
我睁大了眼睛,笑容满面的问他:“这个是税前还是税后?”
猥琐赵看了一眼琳达,然后转头对我说:“你放心,咱们这活,是不用交税的!哈哈!”
我听他这么说,高兴的拍了一下手,兴奋的围着房间走了一圈,然后又俯身在桌子上,冲着猥琐赵高兴的喊着:“赵老,开始我就以为也就几十万,没想到啊,一下子就发了!”
琳达也被我的举动给迷惑了,她站起来,略显兴奋的对我说:“丁甲,我们也没以为这个玉盘能值这么多钱呢!”
“哈哈哈......”我放浪形骸的笑了出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俩知道我是一个贪财的人。
但我知道,他俩的秘密,直到现在还没有露出马脚呢。
“坐下,丁甲,快坐下,咱们的事很快就搞定了!”猥琐赵对我说了声,他颇有些得意的看了看琳达,而琳达的嘴角也轻轻的向上挑了挑。
“赵老,那我们那钱?”我慢慢的坐下了,装出一副市井小民的样子问他。
“这个都好说,不过我们总部的意思呢,是你先把玉盘给我们,然后我们交给总部,剩下的事情就是等着数钱了。”猥琐赵眉飞色舞的对我说。
“哦,这样啊。”我们开始说重点了,我一下面露难色。
猥琐赵一看,赶紧又对我说,“这个你放心,我们可以先支付给你们百分之六十,剩余的部分,总部收到东西后一次结清。”
我挠了挠头,然后又看了看他,“赵老,说实话,我开那文玩店,也借了不少钱,你也知道,文玩这东西是很烧钱的,比如犀角啊,象牙啊,再赶上进货看上好的玳瑁,盔犀鸟......”
我偷偷瞟了一下他俩,又装出一副贪婪的样子,“干我们这行,关键是风险,一旦被查住,那不是几十万几百万就能捞出来的啊!”
我这样说的意图只有一个,让他们放松对我的警惕!
“我明白,我明白。”猥琐赵连声答应着。
“再说了,光房租一年就将近五十多万,最近我生意又不好,所以......”
猥琐赵没搭话,抿了抿嘴唇,看了看琳达。
“还有,山子也没买房子,现在房价又高,他总得买套房子买辆车吧,然后再考虑找个媳妇,光这些就得二百多万,他还欠了一屁股债,手里再留点钱投个资,做个生意什么的......”
“不用说了,丁甲。”这时琳达打断了我,“你和山子的钱,我让总部一次性给你们。”
我听了琳达的话瞬间瞠目结舌,半晌没反应过来,“琳达,真的吗,如果有困难,也不要强求。”
“没困难,这个很好处理的。”她拿杯子喝了口水,“明天就可以给你们钱,不过......”
“不过什么,请直说,只要我们的钱能准时到。”
“明天你一定要把玉盘给我们。”琳达说这话的时候,猥琐赵也显得很紧张,他那双贪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他们终于说出白玉盘了!
“玉盘好说,等山子来了咱们就能拿出来了。”我轻描淡写的说到。
“啊!”他俩都大吃一惊,琳达一下站了起来,显得有些生气,“你!为什么要等他来?”
“别提了,上次山子不是有块铜牌么,这小子担心铜牌被我拿走,他把铜牌和玉盘放在了一起,在银行又申请了一个秘钥,也就是说,要打开保险箱,需要同时用我的秘钥和山子的秘钥才行。”
我说完,嘴里还不停的骂山子,“这个小肚鸡肠的混蛋!要不是我带着他来,他连青铜牌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真的?”猥琐赵看着我,眉毛扬了扬。
“那还有假啊!”我一副撒谎撒的鬼都相信的样子,“等他回来,我和他把东西给你们就是了。”
“那他得什么时候回来?”琳达已经按耐不住了,她越是这样,越说明那玉盘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