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随着枪托猛的朝着林君河的脑门落下,一道惨叫声突然惊动了在场众人,吸引了近乎所有人的目光。!
只是,等他们看清了在楼梯所发生的事情之后,不由得一个个都露出了些许惊讶的表情。
那惨叫声,竟然不是出自那年轻人之口。
此时,那大兵打扮的壮汉,不知为何竟然反过来被那个年轻人制服住了。
他的一只手手腕被那年轻人有如拧麻花一般压制在了身下,让他只能面露痛苦之色半蹲了下去。
“住手!”
在场众人一看,纷纷厉喝出声。
一时间,无数的枪口马转而对准了林君河。
而林君河依旧是笑吟吟的看着众人,平静开口:“我不过是下来准备吃个早饭罢了,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么?”
“还是说,这是你们酒店推出的什么新的早餐模式?”
听到林君河这话,在场众人顿时更加愤怒,而酒店的工作人员已经是满头冷汗,说不出花来了。
这年轻人……他的胆子难道是铁打的不成,不然被这么多的枪口指着,怎么还有胆子在这说俏皮话?
看着被无数枪口所指,却依旧不为所动的林君河,福爷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眯缝了起来。
眼眸之,一道骇人的寒芒一闪而过,不过马又被他隐藏了下去。
露出一丝和蔼的笑容,福爷缓缓朝着林君河迈出了脚步。
“小朋友,我也不想闹得如此兴师动众的,但你知道么,在昨天,我的儿子,死在了这座城市里。你说,我这个做父亲的,是不是该替他报仇呢?”
“这是自然。”林君河淡淡点了一下头,而后目光缓缓落在了福爷的脸:“不过,算给你这个报仇的机会,你又有这个本事么?”
“看来,果然是你没错了。”
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轻易的承认了,福爷也不准备继续再伪装什么,而且是直接撕破了和蔼的笑容,露出了满脸的狰狞。
“你知道在东帝汶敢动我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么,更不要说那人是我的干儿子。”
“你会在,而且会死得很惨!”
说罢,只见福爷突然猛的一抬手,竟然拔出了身旁一名士兵腰间的配枪,直接对准林君河的脑袋猛的扣动了扳机。
“砰!”
这一枪实在是太快,别说是酒店里的工作人员,连福爷身边的士兵都没能反应过来。
深吸口气,不少人都不由得再一次确认了这个老者的恐怖。
看来他能在那种恐怖的战场活下来,又在这东帝汶混到如此地位,靠的,可不仅仅是运气,他的实力,也实在是有些恐怖啊!
但,在众人惊讶的时候,一道略显戏谑的笑声在他们的耳旁响了起来。
“老人家,如果想给你儿子报仇,仅仅这点本事,恐怕不太够。”
众人猛的一转头,纷纷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而后都惊呆了。
只见楼梯,林君河一只手依旧扭着那士兵的手腕。
而另一只手,竟然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一颗子弹!
而那颗子弹,明明是出自福爷之手的那颗!
“看来你果然跟传闻的一般,很不简单,宗师么?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倒是有些令人怀念啊。”
福爷突然叹了口气,似乎陷入到了回忆之。
“四十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一名普通的军人,在战场,我的一位战友,是一位宗师。他也有如你一般,能够手接子弹,凶悍如鬼神,所向睥睨,是我们所有人都崇拜的战神。”
“后来呢?”林君河颇感兴趣的问道。
“他死了。”
福爷淡淡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情绪:“虽然他能手接子弹,与枪林弹雨来去自如,但终究还是*凡躯。”
“他侮辱敌人的雷区,被炸得粉身碎骨,浑身只剩下了一条大腿,被我们带回了华夏安葬。”
听完福爷所说,林君河淡淡点了点头:“宗师不是神仙,自然也会有死的那一天,这很正常。能够牺牲在战场,你的那位战友也是个英雄。只可惜,为什么你,却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沙万图,你觉得他不该死么?”
“人,都是会变的。”福爷淡淡开口,顿了顿,才继续感慨的道:“经历过生死,才更能懂的钱跟权的可贵。”
“当年我做什么都需要亲自动手,要用自己的命去搏。但现在,我想杀你,只需要动一动手指罢了。”
“沙万图他是个废物,之所以我会收他做干儿子,也是因为他有个有权势的土著老爹罢了。”
淡笑着,福爷眼眸之根本没有半点悲痛之色。
“但他再怎么废物,他也终归是我李福山的干儿子,你在这里杀了他,是打了我的脸。”
“而在东帝汶敢打我脸的,没人能够见到第二天的太阳,连总统也不能。”
“哦?既然如此,你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而来杀我的了?”林君河笑吟吟的问道。
“没错。”福爷点了点头,而后脸露出了一丝欣赏之色。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如果有人打了我的脸,他还能活下去,那第二天,下边反抗我的人便会有如过过江之鲫般的涌现。”
“为了让他们永远不敢心生反叛之心,你,必须死。”
“看来是没得谈了?”林君河一边开口,一边突然松开了手那士兵的手,朝着楼下缓缓一步一步走去。
下方,那些士兵顿时如临大敌,一个一个都紧张无。
能够手接子弹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但在福爷面前,他们也没有退缩这个选项,不然自己全家都会死得很惨,很惨。
“你难道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么?从一开始,一切都已经被我掌控在手里了。”
戏谑一笑,福爷伸出两根手指,让手下人给他点了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他才不屑开口:“跟我谈,你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