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白,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跟你回去,你不要拖我。若雪挣扎着。
他不做声,拉着她继续向她的家走去。若雪的心跳顿时加速,他要干什么?
“我跟你走,你不要再拽我了。”若雪又说,可是他仍旧像没听见一般,把她拖进了那栋筒子楼。
来到了她家的门前,两人停住了脚步。
“开门。”他冷冰冰地说。
若雪快要哭了,这是自己的家啊,是自己最后的避风港,虽然这里很简陋,环境很差,但这是在这个世上,最后一块属于自己的领地,难道他真的要逼迫得自己无路可逃吗?
“请你,不要这样,我可以跟你走,但这是我的家。”若雪艰难地说。
“再啰嗦,就不用开门了,直接在这里来。”他威胁她。
若雪还是害怕了,抖抖索索地打开了自己家的门。
黑暗中,随着门被关上,她便立刻感觉到他的气息将自己包围了!
“我们走,好吗?请你——不要在我的家里做!”若雪快要哭了,自己已经被他赤_裸裸地侵犯到无地自容!
“不必,这样很好。”他说着,就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物。
痛苦的经历抽打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若雪害怕那种场景重演,连忙讨好地将自己的身体贴近了他,试图讨好他,天真地期待他能够对自己温柔一些。
他感觉到她放弃了之前的倔强和不屈,刻意地在迎逢着自己,心里不禁有些恼火,她这是在做什么?演戏吗?
“女人啊,真是善于演戏的动物,谁知道你的温柔里,有几分是真的呢?”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耳边说。
若雪的心像被猛地被割了一下,疼痛不已,她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要继续下去。
他根本不管她心里的想法,依旧像往常一样,粗暴地将她按在了床上,用密不透风的吻换得若雪周身灼热的回应,接着便将自己送进了她的体内。
可惜若雪的那张小床质量实在是不好,“吱嘎吱嘎”响个不停,他不禁皱了皱眉头,凑近了若雪的耳边说:“我明白你为什么不同意在这里做了,你是怕邻居听见吧?”
若雪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她仿佛感觉到邻居正在竖起耳朵听着自己嘿咻的情景,她难为情地搂住了他,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脯上。
小床发出的吱呀声让若雪心惊肉跳,她只盼着他能够早点结束,不然的话,邻居真要是敲墙抗议了,那自己以后可真的就没脸见人了!可是他却像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一般,故意拖延着时间,让她不断地承受着心灵上的煎熬。
直到天边泛出了一抹鱼肚白的时候,他才停住了手,把若雪平放到了床上,自己则侧身躺在了她的身边,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注视着她。
窗子透进来微弱的光线,她的**使他脱离不开视线。
她刻意地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微光的映照下十分诱人,雪白的肌肤在微光下显得有些凉,他拽过了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若雪不敢跟他说什么话,就那样闭着眼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大吃了一惊。
屋里其他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只有他穿戴整齐,仍旧坐在那张自己从旧货市场上买回来的椅子上,看着自己。
若雪猛地坐了起来,毯子一下子便从身上滑落了,露出了上身。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又拽过毯子遮住了,忙问他:“我的家具呢?”
“扔掉了。”他用一副无所谓的语调说。
“什么?”若雪简直要惊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她慌慌张张地穿上了衣服,快步走到小客厅,屋里什么都没有了,包括阳台上自己做饭的炊具,全没了!
她几乎要瘫软下去,但转而又充满了怒气,回过身走进卧室气冲冲地说:“你干嘛把我的东西都扔掉?它们碍你什么事了?”
“没有啊,我在想,你要搬到别墅去住,这些东西也都没什么用,干脆就全扔了。”他耸了耸肩,好像是帮若雪多大忙一样。
“我什么时候说要搬到别墅去住了?”若雪气愤地说。
“夏若雪。”他说着,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登时由晴转阴,“我说过,不许你和其他男人来往,可是就在你答应我的话之后没有几个小时,你就开始跟他勾勾搭搭,你当我没看见吗?”
“看见了,又怎么样,我跟他坦坦荡荡,什么事情都没有。”若雪不服气地反驳他。
“这由不得你,你要是不同意,也可以,我就天天来这里找你。”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