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门口取了车,羡君可叮嘱Lapo不要再出去鬼混,乖乖睡觉,明天她结束工作就来接他。
“哦,君可,你真像个热心的保姆。我可不敢保证夜里会发生些什么,我骨子里是放荡的,12点的钟声敲响,我的血就开始沸腾,渴望肉体欢愉,夜幕降临的时候就好像有人拿鞭子抽我,逼着我四处找人交媾。你要不留下来陪我?免得我疯狗一样跑出去找男人?”
他笑得很邪魅,不知真假。羡君可皱紧眉头,真是难搞,她便隔着车窗玻璃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Lapo,别这样,你是无与伦比的美丽,不要随随便便让什么男人糟践你。安安分分地在家,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好好睡一觉,好吗?”
Lapo微笑着,转身进了家门,她看见他锁了门,这才开车离去。
这天夜里羡君可做了奇怪的梦,梦见Lapo带着她坐着一艘独木舟,漂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发光的鱼儿从四周游过来,越来越多,围绕着他们,吐着荧光泡泡,摆着尾巴。
Lapo和她做爱,两个人都像鱼一样赤条条的,他的家伙比Sebastian的还要粗壮,进入她的刹那,她听见自己身体内部片片坍塌撕裂的声音,他就像根擀面杖一样,每一下撞击都把她的身子碾过了一遍,她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薄,像被压扁的透明的水母。
最后,他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如雨水般无止境地喷射,像海上的泡沫那般雪白。鱼儿扑腾起来,跃入船舱,饥渴地吧嗒吧嗒吮吸着他慷慨布施的液体,仿佛那是绝顶美味的甘露。他用指头沾
起来,让她含住,品尝。
他的声音像美杜莎一样魔幻:“尝尝吧,这是你和我的味道,是我们一起酿的美酒。”
在迷醉中,她尝到了那比任何甘霖都馥郁的滋味,有点甜,有点酸,有点咸,还有些黑胡椒的刺激,就像她调的罗勒叶芥末汁。她不知廉耻地主动蘸着他喷射出的液体放进嘴里,这是生命源初的味道。Lapo展示了性的本意,漂亮的毫不遮掩的身体,面红耳赤,青筋凸显,气喘吁吁,此起彼伏……她被他压着,那样温顺,那样柔软,快乐似仙。
醒来的时候,羡君可觉得身体燥热,试探着一摸,内裤全湿了,她惨叫一声——真的疯了,仅仅是做梦而已,被一个Gay撩拨得湿透,Lapo真是个妖精!
羡君可去接Lapo的时候,简直抱着要和恐怖分子同归于尽的决心。她在心里大喊——Sebastian,瞧你扔给我什么烂摊子!这次你真的要害死我了!
见到Lapo的时候,他抱住羡君可一下,左右脸颊响亮地各亲一下,热情问好,她的脸红得像番茄,Lapo如果知道她在回想昨夜的梦,一定会笑得满地打滚吧。
他穿着印着蔚蓝星空图案的轻薄针织套头衫,黑色水洗直筒牛仔裤,Lacoste绑带便鞋,随性地用棉麻围巾在脖子上绕了绕,标准的度假装扮。他的行李都收拾好了放在玄关,一个LV的箱子和一个手拎的Burberry行李包。名模就是名模,气度不凡,羡君可立刻觉得自己朴素的装扮太像个乡下土妞。
羡君可调侃一句:“早知道你穿这样,我就该租一辆敞
篷跑车。”
Lapo也调侃她:“那该我开车,带着你。”他把门锁好,钥匙用信封装着塞进信箱里藏起来。
在机场,羡君可请航空公司的女职员调换座位,让她可以和Lapo坐在一起,女职员一脸为难的表情。Lapo用他漂亮的手指敲敲柜台,对女职员抛个电眼:“美女,我腿太长了,可以让我和我的保姆坐在第一排吗?这样我的腿稍微有点伸展的空间。”
What?我是你的保姆?——羡君可眼神里射出飞刀,想扎死Lapo。
那女的被Lapo一电,眼睛都直了,跟中了蛊一样,立刻敲敲键盘,给他们安排了第一排的座位。Lapo托运了行李,吹着口哨,一手拎着他风骚的Burberry,大步流星地朝安检门走去。羡君可在后面气喘吁吁小碎步拖着她的登机箱跟着,她在心里哀嚎,她真成了小保姆了!
在等待起飞的时候,Lapo靠在窗口闭着眼睛,似乎在睡觉。羡君可抓紧时间写短消息给Sebastian:“我后悔答应你照顾Lapo,他真的是个麻烦鬼,而且太爱幻想,他说你曾在米兰把他捡回家,像超人带着露易丝那样,开着宝马带他在夜间的街道上里飞驰。今天,我也带着他飞,他会不会把我当成拯救他的女超人?无所谓了,这个大孩子你早点来领走,否则我会发疯的。”
全程Lapo都没理羡君可,独自用Ipad听歌,翻杂志,好像她真的是个无足轻重的保姆那样。羡君可恨恨地想,去了科隆就是她的地盘,那可由不得Lapo嚣张了!他敢骚,就大棒赶出门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