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放在双腿上的双手都拧成了一团。
“美杏,一日夫妻百日恩,况且朕知道这并不是你的本意”
“不,轩,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我自知做不了你心爱的女人,那么我一定要做对你最有用的女人,我要做皇后,我要帮你一起完成这千秋大业”汤美杏突然抬起头,无比笃定的看着慕容宇轩。她急促的争辩着,眼中却写满了凄凉,得不到最爱人的心,空拥有一副臭皮囊是不是也算幸福呢?
慕容宇轩忽然哈哈大笑“所以,你不惜一切代价是吗?”那笑声凄凉刺耳,是眼前这个女人和她的义父,云归的丞相汤梓胤将他一步步逼上绝境,让他一次次对自己对别人痛下杀手,铸就成了如今这个百面魔君,甚至让他自己都不知道哪张脸是真的自己。哪句话是出自真心。
“轩,这次的解药给你。等我做了皇后,等我为你生下龙子,你的毒自然可以永久的解除”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苍白。
汤美杏挣扎着起身,将尽量狰狞的面孔呈现在慕容宇轩的面前,只要慕容宇轩能对她有所防备,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滴滴落在树叶上的血,那晚那个蒙面男人对汤美杏说的话,至今都让她胆战心惊,故此她只好出此下策。
浅粉色的衣裙包裹着疮痍溃烂的心。
慕容宇轩受伤的吞下黄豆大小的药丸后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凤仪宫。
司徒芥茉踮起脚尖吻向慕容宇轩的薄唇,以前她就听说过,唇薄的男人薄情。
慕容宇轩猛然惊醒,睁开双眼,瞳孔无限放大的盯着司徒芥茉,她和几年前初次相间时候的她简直就是两个人,几年前的她忧伤、保守,几年后,她虽然同样忧伤却不免多了些不羁
与轻浮。
只是那容颜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就算她不爱他,只要能得到她,就算只是徒有一身皮囊,他也甘愿。
慕容宇轩回应这这个吻,缠绵热烈。他环住司徒芥茉的腰,情 欲刚刚被挑起,司徒芥茉一把推开他“慕容宇轩,你说话算话吧,我嫁给你,你就放了李绝言。”她说话微微有些喘,眼神里更多的只是淡漠,算算穿越过来也已经有一年多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至少有一年在沉睡,另半年就是在舟车劳顿中度过。
短暂的时光还来不及对周遭的人有过多的了解,便又匆忙的从一个人的身边辗转的另一个人身边,只是在短暂的相聚中,她爱上了李绝言罢了。
“朕说话算话”慕容宇轩愤怒的双眼几乎可以喷出火来。他重新将司徒芥茉搂在怀中,胡乱的撕扯着她的衣物,对着她裸 露在外面白皙的肩背,狠狠的咬了下去。
司徒芥茉没有吭声,只是皱着眉头,默默承受着钻心的疼痛。疼痛下司徒芥茉下意识的搂紧眼前这个几近疯狂的男子的腰际。肩上有多疼她就抱的有多紧,手指泛白,额头上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涌出,她始终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屈服喊疼。
直到嘴里一股血腥味道,两个人才不约而同的松了口。司徒芥茉及地的抹胸长裙和地上散落的披肩长衫都显示着刚才的激烈。她凌乱的长发被慕容宇轩紧紧的拽在手中,他抱着她,望着司徒芥茉肩背上流着血的牙印,鲜血顺着背部流下,染红了白色的抹胸长裙。
慕容宇轩的胸口也被司徒芥茉咬破的嘴唇流出的血侵染,他才醒悟过来。
“芥茉,我又对你做了什么?”他揽在司徒芥茉腰际上的手渐渐的无力,声音越发的低沉。
司徒芥茉趴在他
怀里,轻轻的笑了“慕容宇轩,我答应嫁给你了,你要说话算话,放了李绝言。”
“好”慕容宇轩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将司徒芥茉拉到一边,翻箱倒柜的找出房间里存放的金创药,像擦拭珍宝似的轻柔的擦拭着司徒芥茉肩背上的血迹。白色的药粉抖落在司徒芥茉白嫩的肩背上,她突然吃痛的喊出了声音。
昏暗的房间里,散落一地被撕烂的披肩长衫、司徒芥茉带血的衣裙。慕容宇轩肠子都悔青了。每一次他见司徒芥茉之前都会反复告诫自己不可以伤害她,可是每一次司徒芥茉却总要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这一夜,两人和衣而睡,司徒芥茉侧躺在慕容宇轩的臂弯之中,粉色的罗帐将床上和外界隔开。一帐之内,安慰静谧,一帐之外硝烟四起。
次日一早,慕容宇轩起身的时候,司徒芥茉还在沉睡。她纤长的睫毛和紧闭的双眸,都让她看起来像个瓷娃娃,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昨夜,和她呼吸着同一片空气,慕容宇轩第一次睡了一个安稳觉。一觉睡到天亮,他亲吻了下司徒芥茉的额头,便匆匆离去。他召来他的秘密亲信杜临醇,慕容宇轩交代他将李绝言弄晕后运的越远越好,因为他答应了司徒芥茉要留李绝言一命。
上完早朝,慕容宇轩在御书房批阅着奏折,心烦意乱的时候,看看奏折,想想黎明苍生,他便会沉静下来。
晌午,原本好好的天气竟然下起了暴雨来。一路上泥泥泞路烂,载着昏迷的李绝言的马车也是举步维艰,走了一上午,马儿也有些乏了,索性他停下马车原地休息。
雷雨交加的时候,马车停在两旁都是树木的羊肠小道上实在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只是马车的右边车轮深深的陷在了烂泥路中,进退两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