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攀回到病房的时候,简烙心在翻着双胞胎和女儿的画册,一页页地翻着,唇边仍然有着淡淡的笑意。
“你很闷吧?大腿骨折可是要三个月左右才能下床,要不要我陪你走走?”禾攀笑着说。
简烙心惊讶地看着他,“不必了,禾少,这些事好象不是你应该做的事。”
她的确很闷,段凌希在的时候,每天都会抱她到轮椅上推下去,四处走走什么的。
但是如果让禾攀来推她到下面散心,好象也太别扭了吧?他可是单身的公众人物,拥有一大票的女粉。
自从禾攀出现之后,那些女护士总是在换药的时候,或者检查的时候,总是偷偷地问她关于禾攀的事。
“你想太多了,我是你的晚辈,晚辈推长辈出去不是很应该吗?”禾攀笑得灿烂无比。
简烙心无言了。她一下子被说得这么老,心里可不是滋味,想想自己也太不认老了。
“禾少言重了,你可是禾氏的未来总裁……”
“我不稀罕,你也是段氏的少夫人,能呼风唤雨,你就当我讨好你吧。”
禾攀似笑非笑地说。
简烙心看着那张淡然的笑容,总觉得今天的禾攀有些不一样了,他眼底里有着冰雪一样的冷,但又在努力地压抑着。
这时,门被敲了三声。
简烙心抬起头,却没见有人推门而入,她知道不可能是段凌希,因为他正赶着回S市。
她不知道的是,外面的保镖、宁管家已被人放倒了。简烙心收回了目光,倏地发现禾攀的大手拿着条湿手帕,狠狠地捂到了她的嘴上!
简烙心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禾攀!就算在晕迷的前一刻,她依旧不相信禾攀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看着简烙心闭上眼睛,禾攀扔掉了那条手帕,然后将她抱到一边的轮椅上,将她推离了这间病房。
这医院可是禾氏的投资之一,禾攀推着“睡着了”的简烙心离开病房,就算有护士看到了,也不会拦住他。
并且……禾攀是什么身份的人啊,护士和医生
们自然都不会往“绑架”那方面去想的。
禾攀就这样,带着简烙心顺利地离开了医院,离开了人们的视线……
段凌希正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内鬼不好抓,但是一套残酷的手法下来,那个内鬼很快就招供了,这本来算是个好消息,因为他可以回医院陪简烙心了。
然而月姨却打电话来告诉他,简烙心失踪了!
“少爷,我刚刚做好了午餐,回到……回到医院之后发现那两个保镖和大小姐都不见了!”
段凌希的心猛然一沉,“怎么回事?连保镖也不见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可能他们是推着大小姐去外面走走吧,可是我……找全了下面的路边花园,也没找到人!”
月姨在那边哭着说。
段凌希有些喘不过气来,这些年来他树敌虽然也多,但那些人不可能敢报复他的!
“月姨,你不要急,我马上让人找找,你先呆在医院,有什么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段凌希自然知道这不能怪月姨,毕竟她只是个做饭的佣人,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会守在简烙心的身边。
月姨哭哭啼啼地挂了电话,她心里是相当难受的,照顾了简烙心几十年,她早就将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而简烙心也没有亏待过她,她估计也是在S市做佣人做得非常富有的一位了。
段凌希马上和石森往Y市赶过去,同时打通了保镖的电话。
原来保镖晕倒在走廊上,被医院弄进了急诊室救醒了。
“段少,我们……我们是被两个衣着妖艳的女郎用手帕捂住嘴才晕过去的,然后我醒来,就接到段少打给我们的电话……”
保镖战战兢兢地说道。
毕竟是他的失业,被女人迷惑才会让人家有下手的机会。
“马上到医院前台,我打电话让院长带你去看监控,看看是谁带走了太太的!”
“好,段少!”
段凌希的面目发冷,这么多年了,简烙心在他的保护之下平安无事,可是没想到在这个
当天,居然出这样的事来!
“这一件事,不要泄露出去,不要通知宇峥他们。”段凌希叮嘱着石森。
“是,老大。”石森轻声地答,知道段凌希这一刻的担心。
宇峥他们还是学生,就算被他们知道也没有什么改变,所以还是不让他们了解,这样会比较好一些。
段凌希坐上了直升飞机,还没下飞机,就接到了保镖打给他的电话。
“段少,是……是禾少带走了太太!他用轮椅将太太推出了病房,上了车子离开了!”
段凌希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禾攀干的好事!
虽然之前禾攀利用过简烙心,但是他明白禾攀和米琪的关系不太好,他是利用简烙心去看禾太太。
他怎么也没想到,禾攀竟然将主意打到了简烙心的身上!
“该死!马上通知Y部的手下,让他们拦截各个出口,不将禾攀那货给我揪出来!”
段凌希怒发冲天,对着手机大声地怒道,飞机终于停下了,他跳下了车子,立刻让石森去安排好一切的拦截活动。
段凌希虽然不是Y市的人,但在Y市的也有着很强大的人脉。
一个电话,八方出动。
同时,段凌希还打电话给禾太太米琪。
“禾太太,你儿子将我妻子带走了,希望禾太太能给我一个交待!”
段凌希开门见山,那边的米琪震惊无比,“怎么……怎么会这样?段少,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段凌希冷漠又愤怒,“你觉得我应该用我妻子的名誉来污蔑禾少?我妻子的名誉不重要?”
一未婚男子劫走了一已婚女人,那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儿子的确有些抽风了,我马上让人去找他!还有……你太太也有一定的年纪,可以当他母亲了,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他单纯只是想毁坏自己的名节,来打击禾氏!”
“禾太太你很可笑,他毁掉自己的名节,难道我妻子没有名节?他可以随意劫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为什么偏偏是我太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