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了了,现在就来……”
他气息粗喘,嗓音染着,充斥着浓浓的嘶哑。
在这里?
清清心头一晃,她压低了声儿的拒绝,小手推拒着他粗鲁的手,眼神在夜色里四下乱瞄。
“不,不行,在这会被别人看见的……”
他好像是真的忍不住了,借着膝盖的力道把清清的底裤褪下,“没关系,现在天这么黑,谁会看到我们?别磨噌了,快来。”
他身体稍微的退开,低头撩开衣衫下摆,动手解开皮带锁头。
清清又羞又慌,月光被椰树过滤得又轻又薄,透过叶间缝隙,细碎地在他脸上跳跃,一点一点,密集又凌乱。如同此时他快得失去节奏的呼吸。
清清四下看,成片成排的椰林间只有树影摇晃,晕黄的月光朦胧着周遭的一切。
正恍惚,他又贴了上来,身子烫得好像已经燃起来了。清清还没缓回神,他却是急不可待的提起清清的腿,清清沉沉的一声低吟,身子失了重心,只有后背靠在粗壮的椰树上。
“不,不行……会被人听到……”清清依旧试图阻止,可心底其实早就犹如有蚂蚁爬般难受。
此时的秋耀宸已经箭在弦上,他娴熟而又急迫的用手指试探着,“那就只好委屈你叫小声些了。”
他指尖邪恶的捻动,像浪花一层层在清清体内撩开,引得清清止不住低吟,全身颤栗。
他笑了,弯弯的嘴角戏谑中透出几全狂狷。
小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肩,清清眯起眼,贝齿紧紧咬着悸动的嘴唇,“别……真的别在这,咱们回去再来吧……回去你要怎样都行……”
“你觉得现在的我有本事忍到和你回去?”
“可是……”
“来吧,我会速战速决。”
他刚一说完,双手便就紧紧搂着清清的身体,清清一咬牙,顿时觉得身体像破了个洞般被他穿透进来。
不知何时,天上那瓣黄黄的月牙儿偷偷躲到云层后。夜色里,树影下,清清的喘息在他耳边撩拨,一声一声如同战鼓,激励着他无比凶猛。
*
翌日,清清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除去昨晚在椰林那场野外战,回来“水上屋”后他又变了法的要了自己许多回。身子骨被他折腾得好似都快散了架似的,清清坐在床上,稍微的扭了扭腰,顿时觉得全身连骨头鏠里都浸着酸意。
那男人到舒服了,苦得自己这么难受!
清清皱着脸,心里微微有些小抱怨。
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床,清清走进浴室泡澡。
秋耀宸拿着餐点回来,眼神往露台看。蓝色遮阳伞下横陈着两把白色躺椅,此时清清正悠闲的躺在上面。
泛着粼粼光点的深蓝海面,展翅高飞的洁白水鸟,一望无垠的天空,凉爽惬意的风,一切的景致迷人美好。
拿着食物,秋耀宸往露台去。将手里的食物托盘放伞下的小茶几上,两人各躺一张椅,一边欣赏美丽的海景,一边品尝美食。
阳光下,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可突然间,秋耀宸的电话响起。
秋耀宸看看来电,抽出纸巾擦嘴,接起。清清自顾自吃着午餐,却也用打量的眼光看他,渐渐,清清看他面色阴沉,语气也越渐幽缓低沉。不自觉地,清清心尖也像被什么东西拧起来。待他说完电话,清清立即开口,“怎么了?”
他沉默少顷,明明阳光那么好,可他一张俊逸出众的脸却宛如沐着冰般寒冷。尤其嘴角那紧绷的微弧,怎么看,都叫清清惴惴不安。
“电话是谁打来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缓了许久,他方才沉吟着应了一声,眼神微妙的瞧了清清一眼,秋耀宸说,“恐怕我们得提前回去,公司那边出了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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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阴郁的面色中清清就猜出事情不妙,现在又听他说要立刻回去,清清担心,不过她却并没多问,只点头说,“好,我们马上回去。”
以清清对他的了解,若不是真发生了棘手的事,他一定不会丢下和自己游玩的机会匆匆回国,A市那边,一定有什么大事在等他!
只是会是什么呢?
凝着他抿唇沉思的模样,清清心底的不安,像一颗浓墨滴入清澈的水,迅速扩大。
和另外的两对说是有急事需回去处理,慕欣纯一个劲的嘀咕,直嚷着“扫兴”,清清心里其实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可脸上也得笑盈盈安抚,说是下次再和大家出来玩。
清清见他们聚在一起小声交谈,三个气质斐然的男人皆是神情不安。清清的心越发颤得厉害,隐约的,她觉得即将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事,与自己有关。
下了飞机,刚走出机场就见熊杰快步迎上来,他正欲开口,又见秋耀宸递来的眼色,熊杰往清清方向瞧了一眼,笑道,“伊小姐,很长时间没见了。”
刚才熊杰那欲言又止的停顿清清瞧出来了,只是他们不说,清清也佯装没看见,她也笑,声线一如既往的温柔,“熊先生你好,我们的确很久没见了。”
“呵呵……”清清的客气令熊杰窘迫的笑,他抓抓头发,略微的有些不好意思,“伊小姐就别折杀我了,叫我熊杰就行。”
清清也柔柔的哼笑出声,“行啊,以后你也叫我清清吧,这样听着顺耳。”
抬起眼角,见秋耀宸并无异色,熊杰机敏的转移话题,“呵呵,清清小姐就是好脾气。”
之后三人闲聊了些其它,坐上车,清清自始至终没听到任何一句关于他公司的事。
清清知道他是怕自己担心,所以清清很小心,绝口不提他公司的事。
她不能让他对自己的好,白费了!
回到别墅,他叫清清在屋子里先睡一觉,自己则赶往公司。
A市的夏天燥热不堪,庭外那几棵浓密的大树上,蝉鸣声声。
此时已经日落时分,天边那绚灿的红霞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漫开在琥珀色的地板上,一地妖娆。只是清清的心,却随着这诡丽的色泽越发乱得厉害。
门外有人按铃,是送外卖的服务生。
刚才他有打电话说是回来会有些晚,已经替清清叫了外卖,还叫她别等自己。
想着如此紧急的关头他还记挂着自己,望着桌上那些往日里她最爱吃的菜,清清一丝食欲也没有。
光华隐没,暮色四合。
就快八点的时候,他回来。
从沙发里站起来,清清一动不动,眼也不眨地看着他向自己来。
“清清……”他先是亲昵的唤了一声,只是这一次的呼唤,有了些许低沉的味道。
清清不哼声,就那样纹丝不动,莹亮的大眼睛里映着面容憔悴的他。
“清清,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