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跪拜在尸皇前,“谢尸皇赋予我新生,谢尸皇赐予我如此美色!”
石桌上的书在跳动着,上面闪耀着几个大字《审花集》,但是大字前面还有几个若隐若现的字“被遗忘的。”
“打开那本书!”
“嗯!”咔擦托着条残腿向石桌移去。
“跪下!”尸皇看到咔擦随意的将书拿在手上,马上命令道。
咔擦慌忙服从。
“第一页上有没有内容?”尸皇恭敬的问道。
“有!”咔擦顺口说出。
“扑腾!”尸皇应声跪下。
“念!”
“我们不能被遗忘,只有恶魔之花才是这个世界的霸主!”咔擦念完之后疑惑的看着尸皇,转而又看向书,“等等,还有几个字!”
只见书的第一页上又相继闪现出:打开第一页的恶魔之魂必是先其他恶魔找到依附体,赋予灵魂战戒一枚。
书页上渐渐凸显出一枚黑色戒指,只见戒指上有恶魔之花的吻痕,想必是被恶魔之花赋予了很强大的力量。
“拿过来!”尸皇欣喜若狂道。
咔擦手捧着戒指向尸皇匍匐过去。
尸皇拿过书页上的戒指,刚和自己的手指接触,他那庞大的神躯就变得和咔擦一般大小。他轻轻的将战戒套在无名指上!一股翻腾的能量从指尖传至周身。
刚才还在他身体里打斗的女兵灵魂顿时安静了下来,他猛睁开眼,一束凶光射出。
咔擦胆战心惊。
“还有没有其他内容?”尸皇兴奋的嚷道。
“还有一行备注!”咔擦打着哆嗦,用力说出。
“继续!”
“我会将你的力量和灵魂付诸与战戒内!”咔擦一口气念完。
“停……”尸皇突感不对,可是为时已晚,咔擦已将全部内容读出。
只见尸皇的花藤躯体在慢慢的消失、脱落,直到最后,剩下那枚黑色的战戒“咣啷”落地。
周围一下子安静起来,恶臭在慢慢消失,泥泞不堪的道路在渐渐恢复原状。
女兵们的尸体早已被嗜血为生的花藤吸了干净,只剩下一副副空壳,干瘦如柴。渐渐的化成灰烬,融入泥土。
头顶的乌云也在慢慢扩散,石桌、光明大道挥之不见。
不过刹那功夫,浓烈的阳光透过关内的裂缝射了进来。
咔擦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仿佛经历了一场残酷的噩梦之旅。
他转身欲逃出狭门关,没走两步,却发现舞凤和良妹死死的躺在那里。
咔擦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哎呀!”他疼的大叫起来。
原来一切都是真实的,咔擦拔腿就跑。
无意间回眸,看到那个黑色的战戒光泽犹存,正在吸引着他。
他顾不得考虑那么多,走为上策。
刚走出关口,他愣在那里,突然良心发现。“不能把他们俩就这样丢在这里!”
咔擦踟蹰不前,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返了回去。
咔擦围着舞凤和良妹打起了转转,心里犹豫不定。(本章未完待续。)
舞凤和良妹依旧昏迷在地,舞凤身体外面的劲装已被花藤勒破,露出来的花色贴身衣物也被弄得脏乱不堪。然而这丝毫也没有影响到她那副美丽、高贵的容颜,风貌依旧。
良妹的衣领并不是很高,透过缝隙可以看到一丝春光。
咔擦还在犹豫着,有鸟儿从头顶飞过,将他惊醒。他把目光从她们的身体移开。
他向良妹走去,抓起良妹的胳膊,然后踉跄的走到舞凤的身边,伸出另一只手,想将舞凤也一同托起。
体瘦如柴的咔擦根本承受不了两个沉睡中美女的重量,“噗通!”三人一起倒下。
咔擦扑到在地,满口泥土。
他挣扎着爬起来,却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个戒指。
戒指正在吸引着他将它带上,他听到戒指在对他说话:“戴上吧!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他被吓了一跳,慌忙扔掉!
咔擦再次将舞凤和良妹扶起,却再次摔倒。
当他爬起来时,手里依然握着那只戒指。
他开始犹豫了,他深知这个戒指是那个花藤恶魔的化身,他深知如果戴上自己将受那个恶魔摆布。
他将戒指丢在口袋里,反复的拿出来看。
太阳在慢慢向西方转移,西方的天空出现了一道褐色的云。
尸皇战戒迎着西落太阳的余晖,闪耀着黑色亮光。
咔擦缓缓的将战戒托起,慢慢的伸出右手,映着夕阳的残光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刹那间,咔擦咆哮一声,眼睛变成了黑色,指甲、头发猛长,身上的骨骼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的衣服在渐渐的被撑破。
鸟儿惊叫着飞出,连虫鸣也销声匿迹。
“我们回城吧!”尸皇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
“我要带上她们!”咔擦的声音。
“可以,她们对我们很有用!”咔擦的脸上露出奸诈的微笑。
“不要伤害她们!”咔擦有点害怕。
“我们走吧!天黑之前回到大界城!”尸皇的声音,只见他伸出两只长满长甲的手臂轻轻一托,便将舞凤、良妹扛在了肩头。
咔擦刚刚离开狭门关,飞龙就驱马赶到,他记得岳父带他来过一次,可是因为他不是处子之身,而没有修炼的机会,岳父就不再带他进去,也不允许他再进去。
他只是想过来替舞凤向岳父道歉,希望岳父可以回到城内,向大家把误会解除了。
飞龙刚走进狭门关,就感到不对劲,他缓缓的抽出取魂剑,继续向前。
突然,有什么东西挡在了他的脚上。
他擦亮取魂剑,眼前乱七八糟的散落着大界城女兵兵服。
他惊讶的向四周望去,发现并没有其他人,他自言自语道,“这些衣服是从哪里来的?”
不远处的关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他知道越过狭门关就是禁宫的领地了,进宫之内不可能有其他任何人行踪的,除非这人是……
“岳父?”他心里咯噔一下。
飞龙丢下衣服,将这个疑问暂时撇下,一个跳步跃上马背,向关内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