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八成是有毒,对这个招式简直已经有了某种偏执的追求。
刹那之间,我甚至有种持枪上阵的冲动。
这让我万分惊骇,不得不将这个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但陆琪琪仍保持着这样羞耻的姿态,甚至转过了头,特别挑衅地来了一句:“鹏哥,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不行啊?”
卧槽尼玛,有这么说话的吗?
我冷静思考了一下,发现这是一个低劣的激将法啊,千万不能中计,一失足就要成千古恨了啊······
我干脆不理会她的挑衅,但心里总是有些难耐。
不能真刀真枪的实战,我过过干瘾总没问题吧?
我这个想法有些邪恶,但一出现我就觉得特么的按捺不住啊,心跳得厉害。
这样想着,我双手轻轻按住了陆琪琪纤细的月要肢。
这个时候,我看到她的脸上满是惊诧和喜悦。
像是没想到,我终于要跨出那一步一样。
但我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特么的,原来从后面切入,心理上的感觉是这么爽啊······
虽然没有真正的做什么,但这样的感觉还是让我心理上异常满意。
“讨厌,鹏哥你干嘛呢!”陆琪琪脸红了,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一脸的哭笑不得。
“配合点行不行?”我有点尴尬地问了一句。
她又不是陈安琪,自然不可能知道我对这个招式已经心心念念了多久,都特么快入魔了······
“噢,好吧。”陆琪琪“噗嗤”一笑,好像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就这样,我和她看起来好像真的在做那种事情一样。
陆琪琪轻轻摇晃着女乔躯,口中发出有点虚假但万分投入的叫声,简直让我神经都在颤抖。
我特么生理上不能过瘾,心理上爽一爽问题不大吧?
短短两分钟,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就没再搞这种花里胡哨的羞耻玩法了,但一颗心还是跳得厉害。
刺···刺悸啊。
除了没真正切入,和在野外进行作战区别真的不大。
这个时候陆琪琪的下边还是濡湿一片,我才想到从兜里拿出纸巾,让她擦一擦。
没想到她纯粹是顺着杆子往上爬,还要我帮她擦。
“爱擦不擦。”我感觉对她没什么好委婉的,直接将纸扔给了她。
“讨厌,不解风情。”陆琪琪哼了一声,自己擦拭了一下。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
我觉得真不早了,说要不就玩到这吧,赶紧一件件把衣物找回来穿好回家了。
“再陪我一会,就一会!”但她似乎还没尽兴。
我真的有点无语了,都特么差点真的擦枪走火了,还不过瘾啊?
“红了。”陆琪琪突然一句话,听得我有点发愣。
“啥?”我下意识问道。
她很理直气壮地指着被我抓过的地方:“这里。”
我完全招架不住,加上还有点心虚,话都不敢说。
“鹏哥,坐着陪我聊会天吧。”
“我怕以后没机会了。”陆琪琪突然收敛起嬉笑的神情,轻声认真开口,让我完全不适应。
我觉得聊天是没问题,可她穿成这样聊是不是太诡异了一点?
“你就不冷吗?这早就不是夏天了啊。”我忍不住问道。
“有点冷,但我想让你多看一会。”她的回答,像是一道滚滚天雷在我脑海炸响。
我真的猜不透这个疯女人的心思,怕了怕了!
我和她在一处避风的大石头后面坐下,因为天色逐渐黑下来,还打了个手机手电筒。
蛮有情调的,有点像那种小情侣偷偷幽会的感觉。
——如果她把衣服穿好的话。
我折了片树叶,用手指细细擦去上面的灰尘,放到嘴边,轻轻吹奏起来。
我吹的是《雨碎江南·印象》,一首我很喜欢的曲子。
“月色寒,独怜谁家青石板?
檐角珠光续了又断,恰满成一盏。”
月色轻起,树影在秋风中摇曳,发出浅唱低吟的沙沙声和我口中的叶子相合。
特别久违的宁静和祥和,连陆琪琪都不疯了,轻轻靠在我肩膀上,也不说话,静静听着。
遗憾的是我疏于锻炼,特么吹到一小半差点断气了,非常尴尬地咳嗽起来,呛得面红耳赤的,完美地破坏了气氛。
陆琪琪笑了两声,问我怎么还会这个。
“你有过往我不知道的故事,我就不能有了?”我随意一笑,告诉她,我小时候就是农村长大的,没事干就跟着一个表哥学会了这手。
“牛逼!”陆琪琪毫不吝啬夸赞,就是这话怎么听也不该从一个女人口里说出来。
我想到很奇葩的事情,忍不住向她开口道:“有个问题,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问吧,搞得文绉绉的,又不是写文案。”陆琪琪白了我一眼。
“就是···那个···”我欲言又止。
然后被捶了两拳,说我再不好好说话要强X我了。
我听得惊呆了,干脆直接问道:“你那方面的功夫那么厉害啊,你老公居然不把你当宝捧着?”
这是我非常疑惑的地方。
“你是不是傻?”陆琪琪第一句话就把我问住了,“要是没那方面的能力,我就是有十八般武艺又能怎么样啊?”
“噗!”我一口吐出嘴边的叶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难怪啊,陆琪琪一直一副谷欠求不满的样子,而她老公又对她没什么兴趣······
“笑什么笑?掐你。就只知道笑,也不知道帮帮忙喂饱我。”陆琪琪说到做到,在我腿上掐了一把,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特么真的听得哭笑不得,这种事情还能帮忙的吗?
逻辑感人啊。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亲爱的,要不我们到那边的石头去做吧?”
我愣了一瞬,而后和陆琪琪面面相觑。
草泥马,不会是来圣地野外作战的情侣,要到我们这个位置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