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轻咬着朱唇,一双清水明眸也是睁大了,好像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只要在特殊电影里看到过类似的场景,都应该知道这种情况叫做什么。
据说,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另一半技能。
但关键的问题是,陈安琪之前从来没有过这么夸张的反应,这次突然玩过火了她也是万万没想到。
我扌莫了扌莫鼻子,虽然觉得很难收拾现在的局面,但心里竟然莫名涌出了一些喜悦:“那个···老婆,你掌握新技能啦?”
“新泥煤呀。”陈安琪懊恼地看了我一眼,冲我甩了甩手。
那特殊的水珠,直接就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不禁有些脸红心虚。尼玛啊,在办公室玩成这样,要是旁边再放个摄像机,都可以说是在拍摄现场了······
标题我都大概想好了,《办公室吃女の氵朝口欠》啥的,踏马的一听就明白主要内容是什么。
我急忙从桌上狂抽一气纸巾,和陈安琪一起先将桌面上的水渍擦拭干净。用过的纸团乱七八糟地扔进废纸篓,本就所剩不多的抽纸就直接被用光了。
看到地面上的水渍,我和妻子面面相觑,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是我特么刚懂的时候五打一,也没遇到过这么难收拾的场面好吗······
“去拿拖把。”妻子无奈地说了一句话。
一想到要拿拖把处理战场,我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去不去?”陈安琪白了我一眼。
“去去去!”我立马应声,但还是嘿嘿笑着,问了拖把在哪里。
当我拿着拖把经过前台的时候,人事妹子非常疑惑地问我怎么了。
擦,我总不可能说我和陈安琪在办公室玩得太嗨了,有点不好收场吧?
“额,不小心把水洒了。”我随口敷衍,离开了前台。
当处理好战场遗迹的时候,妻子正好从手腕解下绑带,将它穿回了本来的位置。
她惬意地躺回了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将修长的玉月退交叠放在了办公桌上。
刚刚发生了这种事情,她非但没有觉得半点尴尬,甚至非常愉快地哼起了小曲,冲我挑了挑眉毛:“这位技师,技术还不错嘛,姐姐下次再点你。”
我都被逗乐了:“你这算不算白瓢不给钱?”
“嗯哼?姐瓢你是你的荣幸。”陈安琪用一只手支着侧脸,眼眸弯弯,带着几分放荡不羁的妩女眉。
我败下阵来,心知一开始就不该跟她皮这种话题。
毕竟从来就没有皮赢过她······
“对了老婆,这个办公桌怎么下边有挡板?”我想到这一茬,比较纳闷地问了一句。
虽然只是一个小细节,但当对面坐着人的时候,其实很不方便离办公桌近些,毕竟腿就没处放了。
陈安琪睨了我一眼,告诉我说:“这是王阳当时做经理的时候,自己挑的办公桌,你猜呢?”
“卧槽。”我脱口而出两个字,震惊地问道:“你是说,他以前就坐在办公桌旁边,下边就有女人在给他·····?”
“嗯,”陈安琪点头,转了转老板椅,“虽然都没逮到过,但肯定是这样的。毕竟纸团上那种白色的东西,保洁阿姨也不是吐槽一次两次了。”
我彻底无语了,有钱人真会玩,上班时间还能搞这种事情来调节一下,羡慕不来。
我想到先前和妻子做的事情,忍不住问道:“老婆,那你之前?”
“怎么?就准你们男人享受,女人不行啊?”她笑得很狡黠,果然是抱着这种心思。
我也是无语了,拿她没辙。
稍微含蓄地提了一下,说我也想试试看是什么感觉,却被她一口回绝,说这里现在是她的办公室了。
“我的办公室,只准我玩。”
差不多就是这种意思。
“好好好,你漂亮说什么都是对的。”我无奈开口,说现在玩也玩够了,工作任务也搞定了,该回家了吧?
陈安琪“嗯”了一声,随后当着我的面就开始除下衣物。
我看懵了:“还没过瘾?”
“想什么呢,我换衣服!”妻子一副“你仿佛在逗我笑”的表情,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
我干脆就靠在墙边,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幕。
噫,难怪杜金浩和王阳他们都喜欢个人办公室,原来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陈安琪换好衣服后,干净利落地扎起两个丸子头,又恢复了青春美少女的造型。
我们收拾起废纸篓里面的垃圾袋,牵着手就往外走。
在前台的时候妻子停了一下,冲妹子要了两片口香糖,随手递给我一块,充满暗示地笑道:“清新一下口气。”
擦擦擦,非要看到我心虚才满意是不?
这个周末倒是玩得非常尽兴,只是佳期如梦,一晃,便也就过去了。
当工作日再次到来,我埋头做着甲方稿件的时候,不禁开始怀念起吴浅溪了。
这姑娘要是在,我哪里需要亲自上阵啊?
尤其是甲方向我提了一下,觉得最近的文案差点东西。
我最烦的,就是听到“差点东西”这种话了,具体是什么也说不上来,踏马的能把人逼疯。
最后甲方斟酌了一下,告诉我说比较先前那个文案做的,要差点“灵性。”
就差没直接皮上一句:“小伙子,你很没有灵性。”
我冷静下来思考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样的。相比较吴浅溪的文案,我严谨有余章法有度,但真心和灵性不搭边,不能让人感觉眼前一亮。
一连三改都没有那种感觉,甚至画虎不成反类犬,比之前写得还差了,甲方都不耐烦了。
我明白甲方的心态了,这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心一狠,就不信离了吴浅溪这个项目没法做了,直接叫上整个项目中心的文案来攻克。
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我们这么多人集思广益还不行吗?
结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人太多,反而显得想法更多而杂,没办法统一,写起来我们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更没脸给甲方看。
看到一个个文案败下阵来,我自己都觉得丢人地给吴浅溪发了条瓜皮消息:
“在吗?”
就像玉帝被孙悟空大闹天宫彻底方了,喊叫着“快请如来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