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心没想到,妻子会为了我说出这样的话。
面对我看向她的目光,陈安琪只是冲我露出一个微笑。
暖得不像话。
电话那头,江安宁听到这番话也沉默了片刻。
随后他笑了一声,声音中的情绪有些复杂:“突然想起来,曾经也有个女人不嫌弃我没出息,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差点都忘了。”
江安宁叹息了一声,似乎没有再将话题继续下去的想法。
我心头微微一动,大概猜到了,江安宁是在说他的前妻。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还蛮羡慕周国鹏的。”
江安宁稍显自嘲的一笑:“不说了,你们···好自为之。”
“他如果再有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帮你收拾他。”
妻子“嗯”了一声,也适可而止地停了下来,没有和他争辩:“谢谢安宁哥。”
挂断电话后,陈安琪将手机扔在一边,狡黠地冲我笑道:“老公,听到没有?要是再和别的女人有什么,有人帮我收拾你。”
我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妻子穿着一件很日常的白衬衫,堪堪遮到桃臀的部位,其下便是光滑修长的玉月退。
这样的穿着非常简单,但却有种异样的讠秀惑,就像是下边什么都没有穿一样,让我有种掀起来一看究竟的冲动。
陈安琪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白了我一眼,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两条月退灵活地缠在我的后背。
她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显得有点强势。
“不给你看。”陈安琪笑得像只狐狸,强行将绷紧的白衬衣又给拉了下去。
若隐若现,最为致命。
“老公,安宁哥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她认真地和我交谈,这才让我打消了冲动的想法。
“我知道。”虽然这么说着,可我的心里其实并不好受。
如果可以的话,谁不希望自己能强大到可以遮蔽一切风雨?
“想想看嘛,安宁哥也是遭遇了那么多年的苦难,还加上机缘巧合才熬出了头。”
“你以前只是个文案,现在也是经理了;以前连打假都不敢的好学生,现在也能够打得一群混混落荒而逃了;以前怕事,但现在也不怕了,敢去面对和接受。”
“这一切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啊,为什么非要觉得自己还不够好?”
“安宁哥花了多少年,才成为现在的样子?”
妻子吻了我的额头一下,轻声道:“可是老公,你这一切改变,只用了不到一年!”
“不到一年,这是什么概念?你每一次拼命、每一次改变、每一次奋不顾身,我都看在眼里。”
“他们不知道你的好,我知道。”
最后那句话,简直戳心窝子。
特么的,感动得一塌糊涂,这女人怎么就能这么可爱?
犯规,开挂。
我压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突然有些后悔了,在老家的时候该去我祭拜一下我的曾爷爷。”我想到一茬,当即如此说道。
“嗯?”陈安琪有些茫然,眨了眨眼睛。
“看看我家祖坟是不是在冒青烟。”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笑道。
妻子“噗嗤”一声笑了,掐了我一把:“油嘴滑舌。”
“是不是油嘴滑舌,尝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我腆着脸开口道。
“行啊,长本事了。刚夸你两句,就敢反过来调又戈我了?”陈安琪睨了我一眼,直接把我往沙发上推。
噫,这个架势,是要做点什么吗?
妻子微微偏着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主意,总感觉好像很感兴趣:“老公,记得你以前好像对我的舞蹈动作感兴趣?”
我一下就按捺不住了,看似不好意思,实则眉飞色舞:“真的可以吗?”
我擦,想一想那些复杂新奇的动作就有意思。
陈安琪翻身下了沙发,将披散的青丝撩到肩后,轻轻踹了我一脚:“去卧室,沙发太小了。”
我去,场地不够用,这得是有多夸张?
妻子去到卧室后,解开了衬衣上的两颗纽扣。
听到她长舒了一口气,可想而知先前是绷得有多紧。我都替那两颗纽扣感到累,这么大点的身板,却经受了不该承受的弹力。
陈安琪直接将门关上,抵在门板之上,身子却微微前倾,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向我勾了勾手指。
“在这?”我懵了。
“对啊。”妻子笑得很狡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她除下内内后,干净利落地绑在头发上挽起一个丸子头。
噫,透过衬衣看过去,刚刚好。
敞开的衣领配上简约的丸子头,有种职场白领的成熟和知性。
随后,她将一条退高高抬起。
一个完美的一字马,并且将左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一颗心跳个不停。
我擦,对不起,学舞蹈在这方面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扶着陈安琪的一条玉月退,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我一手扶着她的腿,看着她的莲足都绷成了一条线,简直赏心悦目。
捣霜玉杵愁轻重,濯锦银河试清深。
她的嗓音越发难以抑制,后来干脆将我压倒在了地板上,连近在咫尺的榻都懒得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