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艺看了陈安琪一眼,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妥。
他偏过头去,也提议先找地方吃饭。
于是他们便回到了岸上,江艺也再度背起了他的古筝。
我们四人走在路上,一路上还是遇到了几个行人。
但凡是男性动物,特么的看到陈安琪眼睛都直了。毕竟她现在就跟上演“氵显身讠秀惑”差不多,完全符合正常男性的审美观和冲动点。
纵使有那种不好意思的人,也是偏过了头,还忍不住瞄两眼。
视线重点就是在某处巍峨,以及裙底的位置,显然大饱了眼福。
特么的,这些人是看爽了,可我很不爽。
我的老婆,凭什么让你们看?
我眉头一皱,想要靠近妻子挡一下他们的视线。
但陈安琪却向着一旁,若无其事地走开了两步,离我远点。
我觉得有些窒息,看来妻子对我冲动这一点的反感,已经远超过了我的想象。虽然知道是为我好,但这种方式会不会···太决绝了一点?
不过陈安琪的作风一向如此,喜欢用比较强硬的态度,让我长记性。
不论是李雨欣来到我家中产生误会的事情,还是假装越轨,问我原不原谅她那一次,都是如此。
我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效果很明显,但是过**心苦不堪言,还偏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认定的事情,似乎很少更改,就这么强势。
妻子将双手环抱在胸前走着,虽然无意间让某处挤得更加巍峨,展现出曼妙的触感,但至少遮住了关键的地方。
可惜这样只能是堪堪遮住一处,裙下那个三角形的白色贴身衣物,依旧若隐若现,撩扌发着雄性生物的神经。
特么的别说别人了,就是我见过无数次了都觉得有点躁动不安。
从陈安琪离我走开两步那一瞬间,江艺似乎就察觉到了什么,秀气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随后,他十分自然地加快了步伐,挡在了陈安琪身前。
只是这样的一个小动作,其实已经完美体现他的细致入微了。饶是我也不得不感叹,江艺以后要是有个女朋友,指不定会被宠上天。
他没有问我们是不是吵架了,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只是显得很随意地和我们谈笑。
我们很快来到一处景区周边的农家乐,虽然景区内部有高规格的宾馆,但江艺说吃不到正宗农家菜,而且还不必要的破费。
来到农家乐坐下后,江艺取下身后的古筝,让陈安琪抱着。
我知道,这是帮她遮掩一下。
就和他说的一般,这里的饭菜果然不错,正宗的家养土鸡以及刚钓上不久的鱼,都让我们大饱口福。
吃过饭后,我们又来到了景区内的滴水栈道。
来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江艺为什么说来碧峰峡一定要玩水,而且我想不玩都不行。
栈道紧挨峭壁,看下去令人目眩神迷。而在上方十几米的高度,有溪水均匀洒落,若白玉乱珠飞溅,令人浑身湿透,凉意浸透心脾。
什么暑意,都一下子烟消云散。
走过栈道,很快便来到了女娲池。
这里是瀑布多年冲刷形成的开阔谭池,传说是女娲沐浴之所。
除了我们以外,也有些慕名而来的游人泡在其中。池周青山绿翠,花香鸟语,池水清澈见底,碧蓝如镜。
我们游玩了一整天,江艺却告诉我们说,夜晚才是赏景最好的时刻,尤其是在夏天。
于是当晚大概八点多钟,月牙儿悬在夜幕中的时候,他愣着从落脚处拉着我们再次出来游玩。
别的我暂时没有发觉,只觉得没了游人,月色如薄霜洒落在天地间,寂静得很有情调,适合约会。
可是还有两个发光发亮的灯泡,实在没什么心情啊。
江艺一路带我们走过有蟋蟀鸣唱的草地,来到了一处山峰之巅,密布丛林树木的地方。
“好漂亮。”这个时候,就连陈安琪都忍不住轻声感叹道。
因为在两侧的树丛中,满是星星点点的光点,聚集着一片光雨盘旋飞舞着。
萤火虫。
距离上一次在乡下见到,这已经隔了不知道多少年。
“你们玩,我和江影说些事情。”江艺轻声笑着开口,我不免冲他回以一个微笑。
我觉得他其实和江影没什么事情要谈,只是给我和陈安琪提供一个独处的机会,借这种浪漫得像童话的场景好好聊一下。
“我们有什么事?”江影面露狐疑之色,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江艺一阵哑然,但还是拉着她离开了:“走,我过去跟你说。”
目送他们两人离去,我转过头来,却发现陈安琪已经不在旁边了。
环顾了一下,便看到她坐在了悬崖边。
月光为她坐在草地上的背影,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许多萤火虫围着她飞舞,如诗如画。
我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还在生我的气啊?”
“哪敢啊?”
陈安琪笑了一声,随口道:“你那么厉害,我还以为你要把看我的旅客都揍一顿呢。”
她在身边抽出一支狗尾巴花,将根茎叼在嘴边,十指相扣枕于脑后,惬意地躺了下去。
“哪有那么夸张?”我有点无奈,也学着她躺了下去。
我不是很想跟她讲道理,或者说我的苦衷,再或者保证我一定如何如何。
都没有太大意义,毕竟有些东西不是用来说的。
“来,给我嚼一口。”我伸手去抢她嘴上叼着的狗尾巴花。
“你流亡民啊?本姑娘年方十八男生都没碰过,想跟我间接接吻?”
听到陈安琪开玩笑,其实我就知道她的气消得差不多了。
“间接有什么意思?”
于是我得寸进尺,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在她亮晶晶的目光中,我将狗尾巴花扔到一边,吻上了她的唇瓣。
开始陈安琪还不痛不痒地捶了我两下,随后便给了我回应和反馈。
我的手顺着她的衣领,不安分地滑了进去,伸进抹胸之中。
“嗯···”妻子低低浅浅的嗓音,还有纠缠而上的笔直玉月退,让我悄无声息地有了反应。
“你看这天,像不像一张被子?”唇齿分离的那一刻,陈安琪突然问道。
“嗯?”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傻不傻啊你?”
“这地还像床呢,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