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雨下得很大,牧遥全身上下都被雨水浇了一个透心凉。
最坑爹的是,牧遥今天居然没有带伞,而且周围连超市都没有。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看样子是没有多少停止的可能性了。牧遥把脑袋缩到了衣服里面,再往前面走不久,只要四五分钟的样子。那里有一个小别墅一样的屋子,虽然有些破旧,但是应该可以躲雨。
等到牧遥跑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六个人,。
大家一开始聊得很欢,看到牧遥来了,他们纷纷停下来谈话的内容,转而好奇地打量着牧遥。
“小兄弟你怎么称呼呀,也是来这里躲雨的吧。”一个男人热情地问牧遥。
牧遥点头证明对方说的没错,可是外面的越来越大了,几个人挤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突然有了一个主意,说让我们每个人讲一个自己的故事。
也许是太过无聊,人们都同意了。
而牧遥,是第一个分享故事的人。
我叫牧遥,是一个药店的员工。
我们的这个药店在附近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
药店旁边开了一家旅馆,和我们处在同一栋楼。
那家旅店的房间背阴,一般游客在那边居住,经常会有一些什么头疼脑热的,之后便会来我们药店买药。我们药店的生意也慢慢的红火了起来,而我也算是比较忙碌的了。
“我说兄弟,你们这边那个处方药好开不,我最近接了点小活。”经常来我这里买药的刘二叔,把脑袋给我凑了过来。这个人平常就好这些小利,凡是能沾到一点钱的他都会去做。
“按道理讲,处方药是必须得由专家亲自给你们诊方的。但是咱们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这样吧,只要那个药品没有太大副作用,我都给你开。只不过钱,咱们怎么也得五五分吧。”我嘿嘿的笑了一下。
“成吧。”刘二叔有点不太高兴。“对了,这几天有个住宾馆的哥们让我过来找你开点药,他肚子难受,你能去宾馆看看他不!”
我心里面寻思着都病到了这种程度,去趟医院也花不了几个钱啊。万一真出了点事情,谁能担待得起?但是一想,既然是刘二叔的朋友,我还是去看看为好。
我们隔壁的宾馆叫做安居宾馆,里面收拾的也不错,价位差不多就在一天300到400。里面干干净净的,我平常挣得这点工资,也舍不得来这边去花,也就只能看一看罢了。
二叔在前头走着,我在后面跟着他。我们到了二楼的一个最里间,就是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前面停下了脚步,刘二叔敲了敲门,没过多久门吱呀的一声就开了。
开门的人是一个40岁出头的中年男子,脸色惨白,看样子精气神都不太好。他一看我们两个过来了,立刻热情的把我们迎接了进去。
“我叫牧遥,刘二叔说你最近出了点症状,让我来看看。”我立刻亮明了身份。
对方看到我,很是亲切,“原本是应该去医院看看,可是最近真的是手头的钱都去打到工程款了。说起来搞笑,我除了付房租,也没别的什么钱了。大兄弟你看看,要是能治的话,你就帮帮我。”
我这仔细看了看,发现对方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几天休息不好,应该是太过于疲倦了。给他稍微开了几个调养身体的药,嘱咐他按时按点吃的就可以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得的这病?”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这才给我们讲述了起来。
原来他是为了追一笔工程款,才来我们这边的。因为手头实在没有钱了,所以才降低自己的标准来到了这里。原本她是想选择一个豪华套间的,但是对方的收银小妹说,你要是住在走廊尽头的房间的话,能够给你免三天的钱。中年男人一想现在自己也缺钱,可不能这样大手大脚了,边看了看环境决定住在这儿。
可是就在这儿住了几天,他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有一天晚上的时候,他特意洗好了澡,然后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和自己的老婆。他老婆和他缠绵的说着一些情话,中年男人也尽情的倾诉着自己这几天在外的苦闷……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楼上有滴答滴答流水的声音。
中年男人眉头一皱,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渗水,也搞不清你什么情况,跟妻子匆匆说了一下,就准备去楼上看看。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妻子立刻在电脑那头提醒他。
妻说:“我怎么感觉你窗帘那边有一个人啊?”
男人皱了皱眉头。
“我一个人来这里住下的,这屋子里面除了我不可能有别人。”
不过他这回上了点心,回头看了看,发现是风吹动窗帘。
男人也没怎么在意,可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听到好像厕所那边传来了脚步的声音。他这回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这屋子里面他可以确定的是一直都只有他一个。
他提心吊胆地慢慢走到卫生间,然后猛的把卫生间的门拉开,却发现里面黑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等到他再次回到电脑前对妻子说,“我先出去找一找服务生,看看楼上到底什么事情,你也先别挂了。”
因为男人的心中隐隐的有那么一点的害怕。
这个酒店其实也已经开办了十来年,男人走了很久,上面都有被烟熏过的气息。而且走廊上面的灯都是十分的昏暗,有一些甚至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像随时随刻下一秒都会熄灭。
“我楼上有水流的声音,你们要不然派几个人去看看我楼上到底怎么了。”男人有点急迫的说。
前台小妹倒不慌不忙的打开电脑仔细查了查,“可是你楼上一个人都没有啊。”
“你这是逗我吧。”他可没有心思开玩笑。
那小妹也不乐意了,嘟起了嘴把他拽到了后台。“你那个房间是走廊里面最后一个的你楼上那个房间平常也租不出去啊,那平常怎么可能有水啊?你是不是幻听了?”
他微微的皱起双眉,他活了40多岁了,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幻听。等到他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就发现在电脑对面的妻子表情似乎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