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经理真不愧是销售经理,一眼就看出来唐婉凉的消费层次和购买心理,这么朴素的一个人很难会挑选一个昂贵的戒指。
唐婉凉虽然从小在唐家长大。但是由于何媛仪的百般折磨,她的生活虽然物质上殷实,但是她的内心非常朴实,这一点难能可贵。
对于韩景初来说。她就像荷塘里的一朵莲花,在物欲横流的社会。在韩景初的豪门太太身份下,依然坚持自食其力。不为了自己向别人索取。
销售经理看还是没能让韩太太放松地适应这个奢华地氛围,便亲切地问:“韩太太可有什么愿望给予以枚戒指?”
“嗯……暂时没有。”唐婉凉嘴上这么说。可是内心怎么没有,可是那个愿望,似乎……太过于遥远,远到看不见。
销售经理尴尬地望向韩景初,完全没招了,来到这种高级珠宝店进入vip专用空中接待室的,不是对珠宝熟悉得不得了的富家子女。就是身家过亿的富商为子女挑选结婚的礼器。
从未见到过如此低调如此朴素的贵宾。
“咳咳。”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唐婉凉的男人发话了:“韩太太向来如此,让她挑选就行。”
表面上听起来韩景初是在给唐婉凉解围,但实际上又是一记重重的报复。报复唐婉凉没向韩景初汇报便私自买了戒指作为礼物。
唐婉凉的脸火烧火燎。但是转念一想,结婚一年了。嫁给这个她爱了二十年的男人,他居然没有送过她一枚戒指,甚至,一束花都没有过。
多么可悲。唐婉凉脸上的红晕褪去,空留下淡淡的忧伤。
资料拿来以后,销售经理将落地窗调成一片圣洁的云彩作为背景,开始将戒指的资料投影到落地窗上。
“这一款是我们最经典的款式,叫做‘吻心’就像戒指上镶嵌的钻戒使用心形图案勾勒,两枚靠在一起是一个无缝衔接的设计,就像接吻的恋人。”
唐婉凉听得云里雾里,因为她没有过这样得感觉,她觉得身边的男人是一个触不到得恋人,没有心得交流,何来心得接吻?
韩景初扫了一眼唐婉凉的申请,修长的手指一挥,示意下一个。
……
已经是第六个了,韩景初听的有些恼,这个死女人,给她买戒指还摆出这种脸色。
只见唐婉凉静静地听着这些浪漫的寓意,心笼罩了一层越来越浓的阴霾。
这些浪漫得不能再浪漫得寓意没有任何一个,是说她的,她并不像寓意中故事的女主角,是一个被幸福包裹住的小女人,她,不过是一个月后就分手的生孩子工具罢了。
既然如此,何必带上那枚昂贵的戒指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自己的处境,仿佛时时刻刻在嘲笑奚落自己一样呢。
所以小女人精致的瓜子脸上,没有一丝喜悦。
销售经理已经束手无策了,看家宝都拿出来了,么有哪个女人能抵挡首饰的诱.惑,更何况是韩景初亲自带来挑选圣洁的戒指!
这个女人居然没有选中任何一款。
“就到这吧。”韩景初横眉冷对:“走。”
说罢,离开了,唐婉凉立即一边低着头弯腰道歉,一边小跑着追上去。
经过商场,一个帝王一样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个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小跟班。
出了商场,韩景初霸气十足地拖着唐婉凉纤细地手腕拉到喷泉广场,狠狠的甩开:“你什么意思!”
唐婉凉揉着自己被捏红的手腕:“我怎么了?”
韩景初扬起下巴,点了点头:“好,跟我装是吧,你看着。”
说罢,韩景初取下无名指上的金箍戒指放在唐婉凉眼前:“这就是一个廉价的垃圾。”
说罢,朝中央喷泉狠狠一扔。在霓虹灯和水光摧残的动影中,戒指似乎掉进了池子里,与成千上万个硬币混在了一起。
但,男人手心里,悄悄地,紧紧地握着那枚小小的金箍戒指。
唐婉凉被这一场景狠狠地扎疼了心,剃头的泪滴狠狠地砸下来:“是啊,的确很廉价。可是那是我半个月地血汗钱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这个死女人,他带她来挑选戒指,全程板着一个脸,现在反而还来说他过分,他恨不得揉碎这个女人,但是看着这个小女人一汪湖泊般地泪眼,死死攥着地拳头松了松。
路过的旁人渐渐围过来。
“那不是韩氏少爷和他报纸上的那个太太吗?”
“是啊是啊,他们在吵架?”
“就说嘛,韩景初还女人如衣服,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结婚。”
“哈哈,韩景初还是我们大家的。”
……
听到人群近在咫尺的议论声,唐婉凉的心再一次被蹂.躏得血肉模糊。
韩景初抓起女人,将她扔进车里。
唐婉凉止不住的泪水遍布巴掌大得小脸,韩景初狠狠砸了一拳方向盘:“你这个不识好歹得死女人,你有什么好哭的!”
唐婉凉刚组织好语言,自己想了一遍,泪水更加止不住。
“结婚一年多了,我们就像两个陌生人,甚至是仇人,每一天都在互相折磨着,戒指,戒指你知道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唐婉凉泪眼婆娑,拍了拍自己地胸口歇斯底里地吼着:“投影仪里的戒指,每一个故事都是那么浪漫那么美好,但是,哪一个是我身上有地!”
伤心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女人似乎要把这一年得委屈的泪全部发泄出来:“结婚一年了,我还是处.子之身,这是多大的笑话,我的丈夫要恨我恨到什么程度才会这样对我!”
韩景初强按住怒火,处.子,这个女人居然说她是处.子,真是无耻到极点,今天晚上,他倒要看看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处.子的女人被揭穿吼怎么说!
黑色宾利疾驰在江城大道上,跋扈地忽视了红灯。
回到韩园,韩景初将女人扯下车,横摇扛起女人往房间走去。
进了主卧,韩景初不言一语,脱下上衣,袒露出轮廓分明地胸肌,唐婉凉惊恐地双手撑着身子往后缩。
男人逼近,高大地身子重重的压了下来,邪邪的眸子底下透着不可一世的霸道,犹如宰割自己捕获的一只羔羊一般:“我倒要看看你所谓的处.子。”
说完,粗暴的打手撕开女人粉色的上衣,顺势将牛仔群往下狠狠一拽,唐婉凉较弱白皙的肌肤袒露无余。
男人狠狠掰开女人,打手不安分地在细滑地肌肤上游走,男人似乎在发泄自己地怒火,下手又狠又重,女人白皙地皮肤上已经出现了殷红地指印。
韩景初这一次意外的没有从唐婉凉的嘴开始。
也许,是因为他不敢触碰女人脸上的每一滴泪吧。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他没有往下想,只是狠狠地吮吸着女人清香迷人地脖子,渐渐地滑下。
大手游走间,胸前的两片布已被解开,男人大手一挥扔到了一边。
吻继续向下进行着,女人身上那股芬芳的气息让男人欲罢不能,不可言说的位置早已有了反应。
温热地唇落在女人脖间,两个蜜桃般的隆起物被男人不安分的大手粗暴地蹂.躏着。
女人峨眉微蹙:“疼……”
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停止的一意思,仍然飞扬跋扈地向下进行着。
吻迹已经逐渐到了女人腹部,纤细的蛮腰此时被大手紧握着,由于急促的呼吸,女人蜜桃般的酥胸微微颤动着,小腹也急促地一起一伏。
突然,男人停了下来,挣扎地女人也随之瘫软下来。
男人起身,将一旁的睡袍扔到床上地女人身上,在也没看女人一眼,直径走进了浴室。
花洒打开,热气蒸腾而起,男人站在下坠地水柱中,将头发往后一捋,重重的吹了一口气。
这一声,是叹息。由于他们从来都不会发生关系,并且韩老爷子渴望抱孙子,因此,家里自然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唐婉凉的膝伤尚未痊愈,医生叮嘱不宜怀孕,韩景初想到这里才瞬间停止大举的进攻,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才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
喷泻的花洒很快让男人冷静了下来。
此时,偌大的主卧里只剩下瘫软在床上的小女人了。
唐婉凉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摇摇晃晃地走下床,来到次卧,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她身上仍裹着韩景初地睡衣,男人那股令人欲罢不能地气息扑鼻而来,笼罩着她,渐渐地也笼罩着她的梦。
已经不知是多少次了,儿时的大哥哥又走进了唐婉凉的梦中,这一次大哥哥背对着她,牵着另一个女生的小手渐渐在唐婉凉的视线中淡去。
“大哥哥,大哥哥……”唐婉凉在梦中嗫嚅着。
这几声带着泪的呼唤,恰好被前来看看女人情况的韩景初听在耳里。
男人心底生出无奈,那个大哥哥到底是谁!
心中带火,却又百般无奈,韩景初默默地回到了卧室。
回到主卧,韩景初内心的额无名火弥散开来,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居然让这个女的如此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