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修羡慕啊:“不知道那个骚货吃了什么东西,居然那么……”
这会子秦立夏瞪大眼睛就没有眨一下,那边青霓的屋子已经没有声音,灯火暗暗的。阿夏幽幽地垂着脸,想起来洞房花烛夜那点儿的事情,仿佛梦一般不真实,虽然感觉热烘烘的有点模糊,但是薄薄的脸皮子早就红彤彤的,霎时好看。
他同碧连舒不外是睡过那么仅有的一次。
秦立夏咬咬唇,痛了一下。
即使他说出来,小修也不会相信。
好在小修也没有继续那个令人害羞的话题,一心放在骂着青霓之上,一双眼睛眯着满是不屑:“那种人怎么会同我们住在一起的呢?你看看我们这个四合院,你家是正经的,我家是清白的,对面老陈家是老老实实的布料商人。人家老陈虽然不经常回家,但老陈的夫郎俊儿还不是天天关着门户,不让外人瞧见。那种才是正经过日子的良家男。就只有那个骚货,天天不绿就红,花枝招展站在门口,只要是母的,见到猪都会抛媚眼!”
小修都把手绢扭成了麻花。
真分不清他是嫉妒,还是怨恨。
秦立夏温和一笑:“人家比我们来得早。”
青霓那人在这四合院做娼倌皮肉生意已经有两年,他可是这个四合院最早的一户人。
十几年前,这一条巷子,包括这个四合院,都是没有人敢住的。听说,这里出过人命案。
那时候,这条巷子某一户人家住了个男人,是被朝中某富家女养在外头的小宠。那富家女有钱有地位,因为正夫好妒,才把男人养着外面。正夫闹过几次,但是最后都不了了之。那男人开始还年轻俊俏,得宠得很,后来渐渐上了年纪,富家女早瞒着他有了年轻美貌的新欢,不常来,后来直接就忘记了那个男人。那男人绝望了,穿着大红衣服就吊死在屋子的横梁。男人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死去一年之后。那男人的尸首吊着上面,眼睛都是睁开的对着正门,尸身居然一直没有腐烂。
后来,巷子里面就闹鬼,吓得这一带的住户不是病就是搬,最后疏疏落落留下几户老人家,不愿意离开的。老人们一死,这个地方就没有人了。
后来是青霓贪便宜租了四合院,**着那些不知道头尾的外地客,生意居然越做越好。巷子才渐渐有些人气。
青霓那副营生,当初也没人敢议论。一年后,小修同他妻主租了这里住,河水不犯井水,相安无事,大家当做没有看见对方。直到有一天青霓的一嫖客看到对门的小修,以为大腹便便的小修也是,便搂着小修直摸个不停:“呦,还有重口味的,嘿嘿?不知道这芽子的味道如何?脸蛋清秀,可口……”
足足把小修气死了。
从此,小修便同青霓势不两立。
青霓成了他口中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