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脉,任何成功者都有个共同点,人脉这是一批宝贵的财富。
想领导这些将士,不仅需要她天地独霸拥有从容优雅的风度,更需要她拥有海纳百川的胸怀,要领导一个集体,领导者少不了海纳百川的胸怀,泰山崩了也面不改色的良好心里素质,从容优雅的风度。
这世界就是人与人组成的,每个人都能算是一个点,这些点联起来就是一个网,每个人都需要立足于这个网上,称为人脉网。天地独霸身为这领导者,手中除了权力外,肩上还有责任。
哪个领导者能没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呢?更需要有号召力,就是让人跟着干的力量。
天地独霸她之所以围了护都月余,只围而不攻,除了得民心者得天下,假戏当众演,是狼也要给自已披上层羊皮。假赐和于大邵王朝,根本就是没有半点诚意的赐和。知已知彼,她明白盛帝是不会接受这耻辱的和的,这样一来,主战争的罪名就落在了大邵王朝身上。先不说大的,百官看皇帝,皇帝一主战,谁还敢主和呢?主和的臣子不被来个鸡蛋挑骨头,安个罪名拉下去午门斩首才怪,谁叫你意见与最高领导不一致,不踢你出局踢谁呢?这样,战是必定的。
大邵王朝长年打战,据天地独霸安在大邵关内的眼线得知,盛帝已经在预收百姓未来几十年的税了,如此一来,百姓无一不盼望休战?偏偏盛帝主战,这样百姓就会怨恨皇帝,百官不敢怨皇帝,百姓是敢的。这样一来,天地独霸便可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帜攻打大邵王朝,可以替她减十几万反民。
如此算盘是好,天地独霸有血无泪,杀场上铁血横洗而来的女人,不止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想对别人狠,首先要对自已狠上百倍。攻敌容易从内部破,天地独霸是想利用蒕烈将军的人际关系,据她所知,这个叫高进的人不仅是蒕烈将军的朋友,对于高进而言,最有影响力的人,这大宛屯兵的吾迗城内,只有蒕烈将军一人了。天地独霸的意思是让蒕烈将军把这个叫高进的人给拉笼过来。
“蒕烈将军,依你的看法,这个叫高进的人,对于两朝交战,是否是能拉笼过来?”天地独霸眸光直视着蒕烈将军的鹰眸,犀利敏锐的单凤眸直直不容违抗的对视着蒕烈将军的眸,容不得他闪躲与回避,似要看透他看到他心底深处一般。
蒕烈将军明白上头并不喜欢交代他任务时他老是问为什么?他所需要做的不过是回答天地独霸,老实的说出他的想法。至于对天地独霸的决策,他需要做的只有服从与执行而已,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出台这样的决定,那就不要想了,去执行就对了。对于上头的吩咐,不需要拍着胸脯,绝对不留有余地的说包在自已身上。但需要表态时,是绝对需要果断的。蒕烈将军想了下,道:“小将深知此人的器量与本质,他完全能被拉笼过来。此人爱财与…女人。”蒕烈将军说。
天地独霸瞧了蒕烈将军一眼,哈哈大笑,走过来,拍了一下蒕烈将军的肩膀道:“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她话没有必要说得太白,对方爱财爱钱,那她天地独霸就对他施钱财,给他们所喜欢的东西。对于爱女人的,天地独霸就施以色,让下属带对方去寻花问柳也行,想当年,她也是随盛帝廉亲王一同访过艳,无伤大雅食色性也嘛!对于既不爱财也不爱色的,唯独爱名的,天地独霸也对症下药,给其名誉淡泊名志嘛。
把这事交给蒕烈将军去交,她相信蒕烈将军的能力本事。她还特允许蒕烈将军以官位相诱,要知道给一个大肥差,肥得流油的官位,那就是意味着捞啊。以官位相诱。天地独霸施了这么多的恩慧,不可能是没有所图谋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轻易送上嘴巴的,那不是美食而是要命的匕首毒药。
运筹帷幄的天地独霸,还是那句借用兵法老话,攻敌容易从内部破。
要是有个内应给她打开了护都关城门。那就能让她更轻易的夺取这座城池。
简言之,要是靠打靠开炮,兵临城下,轰开护都关的城门,就算攻陷护都关,最少也要有两个月的时间。这两个月里,在备战中的大邵,盛帝把各地的兵马调到护都关去,这援兵一到,粮草充足,天地独霸必竟是离大宛帝国是远的,不足以打长久战,她绝对不能让大邵的援兵到了。
如果她能笼络了这个叫高进的人,有他这个‘大邵内应’,打开了城门,那天地独霸领导的牟军要取护都关就只需要不到半月的时间。
护都关一拿下,大邵帝都就是她了。帝都一破,全大邵国各各省城相当于孤城,盛帝一死,大邵王朝也就完了。改朝换代,女帝一统天下,风云变色,世界变天,千秋万代!
“顺利的话,应该会说服他。是大帅,小将遵命。”蒕烈将军说,他没有拍着胸脯对天地独霸保证着说包在他身上,而是这样说了。随既退下了屋外去了,除了办公用尽全心外,蒕烈将军更希望能他心目中的天地姑娘能达成她的心愿,更希望她能为民造福。
自从当年在和谈中,见到这个伪男人天地独霸,再识破原来她是个女人开始,这个天地姑娘的名字早已印在他心中,情不知从何开始,却一往情深。
蒕烈将军下去后,换了一身便衣,脱去了战袍,一身布衣就冒充成百姓混入了护都关内了……
天地独霸整理了一下公务,回了自个房中,唤人准备了热水,随后沐浴。
泡于温水中,思及今天之事,习惯了把一切当做寻常事的羽阿兰,脸颊还是情不自禁的红了起来。
“龙辕叶寒。”这个人,羽阿兰估计是忘不掉了,会怀孕么?这是她所想的,她可不希望过早为人母。她还有万里江山等着她打下呢,还有千古女帝一统天下等着她去开创,还有九五至尊的龙椅等她踏着鲜血尸骨坐上君临天下的帝位呢。这万里雄狮,虎狼之兵,铁血横洗万里江山,孩子,她在此时怎么也是不要的。
待她沐浴好后,回到了寝室,羽母已在羽阿兰她寝室中等着她,除了责备她一些事宜说大邵国内,都说她勾搭大宛帝国,说她狼子野心。“娘,今晚团圆节的,别老数落我的不是了好不好?”羽阿兰撒娇着道。“为娘问你,你与大宛辕帝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关系你一辈子的清誉闺誉,这不可当儿戏,你还是个未嫁的女子,若是与他这样纠缠不清,以后哪个夫家敢要你!”羽夫人满脸忧愁,她到现在都不清楚羽阿兰的态度意思,若是辕帝真看上了羽阿兰,恐怕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也是她们羽氏不敢的吧。
羽阿兰脸颊红了红,强让自已看上去自然点,却忍不住的撇过了头:“我和他没什么呀。”
羽母听了,心中安心了些许,又对羽阿兰道:“兰儿,他是君,你是臣,在你没入后宫之前,不要与他有任何身体接触,自我保护些,你还是个大闺女呢。”
羽阿兰羞红了脸,难以再听下去,羽母怎么会对她说这种难以启齿的话呢。她赶紧为堵住羽母的话道:“知道了知道了,母亲大人,兰儿知道了。”
见羽母的模样,羽阿兰怕羽母未收口,赶紧道:“再给我说这种话题,我就绝食给你看,饿死你女儿。”略带着撒娇的模样,把羽母封住了口,不再说。
当晚,月光清辉圆月高悬,天地独霸下令道,几十万大军,每人十斤牛肉两胡烈酒,在军营中渡过中秋。
至于羽氏夫妇,至于龙辕叶寒,天地独霸谁也没陪着渡中秋,而是把她的时间陪着这战场上厮杀过来的弟兄们渡过了团圆佳节。
第二天,天地独霸让蒕烈将军说服了这护都关内的高进,成了她大宛帝国的内应,说服了高进降宛,用以官位与财富女人诱高进成了内应。
蒕烈将军回来后,就告诉了天地独霸说:“主帅,一切顺利,高进他已经答应降宛。”蒕烈将军说,引得天地独霸开怀大笑,她道:“蒕烈,你这事交得不错,我回头会向皇上奏明记你一功。”天地独霸说。
在提到龙辕叶寒后,蒕烈将军的脸色沉了几分,似乎并不高兴,沉默着不回话。尽管视皇上为情敌又如何?皇上依旧是他蒕烈将军过不去的坎,他如何敢与辕帝抢女人?每思及此,一种窝囊感就出现在了他胸口,恨不得捶胸顿足,却只能忍下,眼睁睁的看着羽阿兰与辕帝越走越近。
与辕帝龙辕叶寒抢女人他是不敢的,无比痛苦的强忍了下来,他道:“恭喜大帅拉得可用之才,还在护都关时,小将就听高进夸大帅气宇不凡,这天下必会易主有女帝,大邵气数近了,他早就想向您降献了。”
VIP卷 第一百七十六 与天子争妃
天地独霸不言,奉承的话听听也就算了。
“主帅,他说您志吞天地,早想跟着您了。”蒕烈将军说。
天地独霸笑容依旧,无言。对于这个唤作高进的人,天地独霸是十分放心的。
她往前走了两步,步伐老成持重,丹手沿着桌边随着她脑中所想,在桌面拍了拍。她十分放心这个叫高进的人,他该知道顺势而行,大势所向她天地独霸,顺势者昌,逆势者亡。
何况,天地独霸脸上温和却透着自信重重的笑容依旧。爱财之人皆惜命,她相信像高进这样的人,不仅爱财更爱他的命。墙边的草,今儿风往这头吹,他必是往这头倒。
见着天地独霸不语。蒕烈将军也不敢出声,只是又敬又畏的眸光落在天地独霸身上,心中无比敬佩,天地独霸这位子是什么位子?坐在这位置上,瞧着只不过是外表威风八面罢了,其实坐上了就相当于坐在刀刃上,一不留神,刀玩不转反伤了自已。坐在这位置上,有着数万敌军时刻想着取她性命。坐在这位置上,有着朝中的千丝万缕剪不断理不乱的关系攻击着她,一不小心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把她碎尸万段。坐在这位置上,要面对着无数白烈化,带着朝中特有的残酷性等着她在权力的角逐中,一不小身家性命全无。坐在这位置上,上面有辕帝压着,宰相比此要高出一头,官大一级压死人。在这位置上,要平挤下压上捧等等…如同坐在刀刃上。
天地独霸她不仅不怕,还敢于去‘铁血横洗’,不就是这些吗?最后活着的人,一定是手沾满鲜血,脚踏尸骨的女人。蒕烈将军头低了低,他自愧不如天地独霸,难怪她叫天地独霸。天地间,唯我一人独霸万世,一怒风云变色,独霸千秋。
天地不就包含着这天下吗?她是要在这天地间唯她独尊!野心如此,她才叫做天地独霸。
“你在想什么?”天地独霸眸光微微注意到了这个沉思着的蒕烈将军。
相对比起来,身为女子的天地独霸自然会比蒕烈将军更细微,也更细心,一个小动作也被她揽入了眸中。
没想到被她注意到了,蒕烈将军微咳了一声,正过脸色道:“报告大帅,小将只是遇到一个难事。”蒕烈将军说,他是想追求一个人的,偏偏没勇气。
“说出来看看。”天地独霸不希望她的部属带着困惑或情绪站在她的这里,更不喜欢部属带着情绪困惑去办公。
蒕烈将军抬眸瞧了天地独霸一眼,坚毅的俊颜上脸色微有涩样,最终他正了脸色道:“回大帅的话,街上有游客很喜欢一件东西,但身上钱不够一直不敢去问价,又怕对面的富豪近水楼台先得月买了去!该什么办?”蒕烈将军这话问,他喜欢天地独霸,又知道自已未必配得上她,何况辕帝又离天地独霸这么近………
天地独霸未能猜出蒕烈将军的心思,只当是他遇到了公事上的事情,或生活上的烦恼,她的背影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侧过眸淡漠看了蒕烈将军一眼,她的自信是由内心透出来的,无形中多了一股稳沉又具大将风采,她抬头望远处道:“我天生下来不是男人,但我确信我能比寻常男人更优秀,不是佼佼者,不代表你不能去为了成为佼佼者而抢枪,前提是你打心底相信你终有天会成为佼佼者,而且熬过了磨练。”
蒕烈将军眸光一亮,换是天地独霸她会这样去做是吗?换她是男人她会去抢是吗?只要这女的没嫁给辕帝之前,就有机会是吗?
换是她,她会颇有风流风范,霸气侧露的:与天子争妃。
换是她,她会去与天子争妃是吗?只要没成为有名有份的妃子前,她就会虎视眈眈着,既便对方是皇帝,她也要想办法上是吗?既便对方是皇帝,她也能漠视皇帝,与皇帝争妃子,能留得住了她也不会认输,也不懂什么叫失败,只知道行动,行动,再行动!争妃子!争妃子!再争妃子!若是留不住,那依天地独霸的风格,她会站在无人可并肩傲视天地的地方上,雄风大笑,天地都为之暗然,美人在我怀中,那是你没本事!
这就是天地独霸,想当年,她还能把自已玩过的女人梅蓝儿送给盛帝,还把她塞上了皇后之位。天地独霸这个女人,雄风只会随着时间的阅历一直上涨,志吞天地,没有什么是她相信她做不到的,天下万古皆在她手中的气魄。
蒕烈将军看着天地独霸,信心还是没涨,他问:“能成功吗?”
天地独霸笑着抚慰他,芊长的葱手如兄弟般搭上他后背,笑容如兄长般厚道:“能不能成功这个谁也不能保证,但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古人称这为’小脚女人’。用我天地独霸自已的话来说,不在争夺中死亡,就在争夺中成功,但蒕烈,如果连第一步都迈不出,那他一定是失败的,只能看着成功离自已越来越远。”
“未将怕自已会失败,一旦失败后,大帅,未将很难再重拾起信心,而且,很有可能会陷入阴霾中。”蒕烈将军心中仿佛被天地独霸给激起热血,又想到若有一天失去,那对他的打击,他无法承受。
天地独霸看了他一眼:“你没跟我说,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既然你问了我就给你个建议。”
天地独霸话说到这里,蒕烈将军眸光一亮,抬眸注目着天地独霸,只见她眸光及整张脸都平和如常的对着蒕烈将军,十足照顾着道:“把你想做的事情,反复告诉你自已,直到融入你的脑子里,骨髓里,‘自燃’的非逼着你自已去做,每天告诉你自已能做到。很能理解你的,一般人遇到事情缩手缩脚迟迟不去做,是因为害怕失败,但蒕烈你要知道,你越害怕失败它,那么它就越缠着你直到把你变成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只有你敢去挑战它,去正视它,这样,一次一次的去漠视失败,成功也就开始青睐你了。”
天地独霸的话对于蒕烈将军而言,似乎是一剂良药,蒕烈将军他已经看到天地独霸的威风,看到她的成就,他也想做一个像天地独霸这样的人,既然天地独霸已经对他这么说了,那对于蒕烈将军而言,自然是听得进去的。
他坚毅的俊颜上开始展现笑容,他道:“大帅,多谢。”这一刻,他心中已有主意,那一瞬间,他觉得就该果断一些!
天地独霸笑容似乎有种魔力般,成熟的笑容在她脸上,她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亲和自然道:“好了,你先退下罢。”
蒕烈将军道:“是,未将遵命!”随既退了出去。看着窗外的绿荫,天地独霸问枫十道:“枫十,大宛那边,辕帝都在忙些什么?”
枫十被问到,笑容自然的道:“回主上的话,辕帝一天都在忙国事。”
“都有哪些国事啊?”天地独霸踮起脚尖,芊手触碰到窗外的树叶,看着她的一心都在这树叶上。很难看出来,辕帝在这吾迗城内安满眼线,甚至盯着她天地独霸的一举一动。她竟然也在有辕帝的皇宫里,潜藏着眼线,随时向她禀告辕帝的行动,这普天之下,敢监视辕帝的,恐怕除了天地独霸外,再无第二人。若皇帝她都敢安眼线了,那朝中上上下下的文武大臣府院里,能没有她天地独霸混进去的眼线奸细吗?
即便她天地独霸远在吾迗城,与大邵军交战,也照常要对大宛帝都发生了什么事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细到哪个大臣晚上留宿在了哪个小妾房中,也掌握在了她手中。
枫十低了头道:“辕帝今天处理了為北处递上了进贡的奏折;罕河一带出现了水灾,罕河巡府递上了奏折,辕帝朱批拔银两振灾;邻国刌国率周边四五个国家来朝,向辕帝俯首称臣;墨武国皇帝珀帝今天与辕帝两国交好,又签订了一条互不侵犯和好往来的条约…。”枫十说完这些,天地独霸是精细到这种程度:“辕帝今天进了哪些御膳,吃了几口?”
“回主上,辕帝今儿个进了一餐,只食了几个桂花糕就上朝去了。”
“嗯,”天地独霸收回接触到树叶的手,转问道:“那个永盛公主在干什么?”
枫十有点胆颤了,要知道永盛公主是一直缠着辕帝,枫十道:“这…这…。”吞吐着不敢言。
天地独霸瞧着他的模样,心底也有底了,这个叫永盛的女人,一直在缠着龙辕叶寒是罢。天地独霸脸色不太好看,却也没说什么:“辕帝今天陪她去哪里逛了?”表面上荣辱不惊平常的模样,其实天地独霸她有她的算盘。
枫十知道瞒不过,小心翼翼地道:“昨夜辕帝留宿在了永盛公主的宫中。”
这话一出,如石头击落水中,溅起怎样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