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因为你还要活命,你知道你一停下来就会死去。对于第一支队伍来说,活着才是重要的,这样起码还有机会报仇。虽然他们现在不知道是谁在他们后面下黑手,但是时间一长,他们总会知道的。那时袭击者就会受到连绵不绝的报复了。而且我也敢肯定的是,在第二支队伍中有一个人一定是第一支队伍出身的。”杰克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伍马加发现今天中校的心情好像挺好。
其实他并不知道,杰克在刚果这么多日子,早就烦了,如果不是看到那丰厚的佣金的份上,估计他早就回美国了,这里就算泡个妞还得当心有什么那病这病的,弄得自已每次做这档子事还要出国一次,估计这事也算是绝无仅有了,虽然每次有公款报销,但是时间长了,杰克也挺火的。
“正因为他们是同一个团队的,而且还同生共死过,所以他不希望别人看到他们的标记,也算是做好事一件吧。”当杰克说到好事这个词的时候,他不由地讽刺了一把,都做这事了,居然还能做好事去形容?
“那我现在去追他们。“伍马加说道。
“嗯,但是你要记住,如果发现了他们的话,你也不要动手,因为你不是他们的对手,等他们打在一起的时候,那时你才有机会。”杰克叮嘱道。虽然他对丛林狼的素质有点相信,但是跟那些老牌雇佣兵相比还是少吃了不少的奶。如果在正面对抗的话,丛林狼的人倒是可以欺负一下别的小国部队,但是和那些雇佣兵相比,和老鼠给猫送鱼差不了多少。
对于杰克的话,伍马加很是相信,在很多战斗素质与经验上,对于他来说,杰克就是一个活宝库,许多问题到了他的手中不是问题了。听到前面有一队连杰克称之要小心的雇佣兵时,在他的心里除了慎重以外,还有一点小小的兴奋,以前自已经历过的几次战斗,不是自已太厉害了,而是对手太弱了。每次战斗完以后,除了乌拉里在那里很欢喜以外,杰克没有说过一次表扬的话,这让伍马加很是有点失落,如果这一次把事情办好了,那么中校也许不那挑自已了吧。
对方留下的痕迹在丛林之中还是很好发现,那些根本是一些不可能走人的路,伍马加很难想象在晚上他们是靠什么过去的,在丛林中一到了晚上,那简直是一个大陷井,自已曾好几次都差点儿挂在这里面。
一整个白天,伍马加都在对方的的屁股后面跟着,有几次都差点儿跟丢了,好在已都是从小在丛林里长大的,不然的话,早就可以收工回去了。
到半夜时候,他听到前面的枪声,而且还很激烈,但很快枪声也停了。即是如此,但他也不敢在半夜里行军,现在四十多号人紧紧缩成一个防御圈,一些丛林中的肉食动物在四处不时地叫着,有几次狼群都从他们边上过去了,如果不是这四十多号的人的话,发生什么事都很难说。这也让他知道他与那些人的差别。
天亮的时候,总统打通了伍马加的卫星电话,大意就是无论什么代价也不能让那些人离开刚果。作为军人他并不问为什么,但从总统的语气之中可以听得出来,总统这次真的是很生气,好像国家命运就在一役之上的感悟。
第二天的时候,伍马加终于看到了昨天夜里交火的地方,这里有十三具残缺不齐的尸体,他们到的时候,一些野狗还在那里进食。虽然只是十三具残缺不具的尸体,但起码让他知道了自已要对付的人更少了,而且也更加弱了。想到这儿,他不由地加快了进度,这次得一定在天黑之前找到他们。
他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杰克,杰克反而更紧张了,如果是十三具尸体,而且昨晚上的交战并不长,那么以就是完蛋的第二支队伍。
是的,杰克猜中了一部分,但是他却没有猜中,第二支队伍之所以会完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了一个最大的变数。他只得提醒伍马加要小心一点。 щшш◆тт kān◆CΟ
伍马加对于杰克的话也深信,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当双方发生这样急烈的冲突的话,那么另外四个人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定已经是强弓之未了。
当然他们的对手好像不知道后面有人在跟着他们一样,所以离去的痕迹并不加以掩饰,从脚印上来分析,对方好像只有三个人了,也许其中一个人受了重伤呢?那就要两个人抬了。对于这样的分析,伍马加还是很满意的,起码对方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打击了。
一个上午的跟踪毫无波澜,而且对方的脚印越来越乱,这也许是对方身体出来什么偏差,使脚步都不稳了。
“少校,你看?”尖兵对伍马加发出一个指示,顺着尖兵指着的方向,一棵树被人刮了树皮,然后在那上面了一个骷髅,在骷髅的下面有两个字母DC。士兵们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明显那个图案不是一个好现象的代表。而且那上面还用英语写着一句话:再前进者死。
显然这是一个警告语,难道对方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踪影?伍马加想到,但也许这是一种以虚击实的招数呢?他曾经读过一本叫《孙子兵法》的中国兵法上写的有这么一些招数,虽然他叫不出来叫什么名堂,但大意就是用一些实实虚虚的招数让敌方从心里上摸不透已方。
“少校,这里还有?”尖兵指着一树膝说道。
在一个树腾有一块石片,在石片上写着一句话:请拉一下,会有惊喜。
伍马加这时有点生气了,这句话有点污蔑他的智商了,之前那一以虚击实一招自已不上当已经罢了,这次还要提醒自已不要去动这腾子,太过分了,伍马加伸手就翅树腾抓在手中,但是一半天他还是没有敢拉动一下,最后他还是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把那树腾放扔在了地上。
队伍又向前走了五十米的地方,伍马加在一棵上发现在被剥去树皮的地方写着一句话:就知道你这个狗娘养的很听话。在句未还画一个在讥笑的人头。
这下伍马加生气了,一脚就踹在那树杆之下,大树一下子摇摆起来,那是一个差不多人粗的树,伍马加居然一脚能够踹得摇动,下面的士兵们不得不对这位顶头上司的脚力发了一声感叹。
这时一个东西从树上落了下来,而且还冒着烟儿,那东西在地上滚了几下后就不动了,映在士兵们眼中的是一个被撕破的迷彩服包成的像蓝球一样大小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但是其中露出一个弹头,而且那个冒烟的东西就明显是一个比一颗手雷要大一号的手雷。士兵不知道那玩意儿叫什么,但也一下子明白了那玩意是干什么用的。
众人还没来得及分散的时候,那种夹杂着一颗高爆手雷,三颗卵式手雷,一百多发子弹,然后再用布条紧紧绑在一起的大杂烩,虽然不知道这样的东西得起一个名字好,但是这玩意儿的威力一定超出了那四颗手雷加起来的总和。很快那爆炸场面印证了这一切,还没有来得及躲藏的士兵们一下子被炸得支离破碎,情况好一点的就是留了一个全尸,但是身上的弹孔却不然有多少,这也是那么该死的小石子造成的。
然而让人们很意外的是在爆炸中心的伍马加居然只受了一点皮肉之伤外就是有点脑子嗡嗡直叫而已,过了十多分钟也恢复得七七八八。
“大哥,真的爆了!”钟杰一脸惊奇地说道。
“特种作战除了在技术上打击敌人的要害以外,你还要学会分析敌人的心理活动。大凡一个指挥官一定有他骄傲的理由和过人的能力,但也就是这种骄傲或者习惯性的指挥思维也会让他付出代价,知道人生是由什么决定的么?”我说道。
“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一个人的一生。”
我很高兴钟杰喜欢思考。
“每个人都有疑心,他们都会觉得自已是正确的,很多时候我们可以把这种叫自信,但是因为自信做错了事我们又把这种叫自负。对方是一个精英部队,所以相比别的部队他们都会有一种优越感,这种优越感的产生来自于他们能力认可,而这种部队的精英部队的指挥官无论在心智与体力上也会比常人要更加坚定。但是再坚定的人在面对事物时也会作出判断,军人最看重的是什么?”
“荣誉。”钟杰回答道。
“对,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会让他们在很多情况下下意识地去拥护自已的荣誉,有些事可能他们觉得自已应该那样做,但可能就是因为荣誉,他们不得不做出另一种选择。如果有人对他们的判断和荣誉造成挑畔的话,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我会用自已的行动证明别人的错误。”
“所以说,这就是跟在我们后面的人为什么要踹那棵的原因。这也就是为什么不把他们当成我是的对手的原因。”我边削树尖边道:“如果要做一台战争机器的话,第一,不要有感情,第二,不要有感情,第三不要有感情。因为在战场上,你的敌人一定会去分析你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是你,你会做些什么,有什么样的想法。这样的话,很容易被你的对手给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