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叮铃!”雅典娜接起电话问道:“你好,我是麻宫雅典娜,请问是……哦!你好,社长!……是这样吗?三天后在东京开个人演唱会!……好的,地址我记下了,我知道了!一定会按时到场的,这些天也会抽空排练曲目的,谢谢社长,再见……”
雅典娜刚准备转身离去,电话声再次响起,她顺手接起电话问道:“你好,我是麻宫雅典娜,请问你找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哦,我找镇元斋……幸好我还记得他留下的电话号码,若是写信的话,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收到。”
“师父!你的电话!”雅典娜喊道,随手将话筒交给走过来的镇元斋,便继续修炼精神力去了。\
“嗯?真是怪事年年有,居然有人用电话来找我……喂!我是镇元斋,你哪儿的啊?……哟!是阳泉啊!真是好几年没见了,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原来是有事拜托我来着,我说嘛,你怎会特地用这玩意找我,还是生在这个时代方便啊,我们那会找人基本靠吼的,隔了三五十公里的基本上就难走动了,真是活的越久了越是能发现些有趣的事情,你说吧,有什么事事情需要我帮忙,我尽力便是,毕竟蹭吃蹭喝几十年的交情了,你可要准备些好酒给我做酬劳啊!……嗯?你是说让我去藤堂道场照顾一名叫做冰的年轻人?他受了很重的伤?……好的,这事我应下了,会立即动身的,老李啊!就算你不求我,得到了这样的消息,我这八十岁的老骨头也说不得要动上一动了……”镇元斋接了电话,与那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道。\
镇元斋挂了电话,对着在大厅里正玩着格斗游戏的包说道:“小包,师父要去趟东京呢,你乐不乐意陪我去啊?师父给你买好玩的游戏碟!”
“是吗?那我要去啊!师父带着师兄师姐去参加拳皇大赛,把包一个人扔在家里,可无聊了!我不但要买最新的格斗游戏,还要到街上好好的玩一玩!”包开心的扔下游戏手柄雀跃道。\
靠在沙发上冥思的雅典娜顿时无法凝神,听到镇元斋的话,也高兴道:“那我和师父一块去吧,因为公司安排了在东京的活动,正好能陪着师父,原本还怕工作太忙无法和师父一起过春节呢!这下可好了,拳崇你也去吧?”
“陪师父去东京倒是无所谓,不过我事先声明,我绝不会陪你去演出的!”椎拳崇靠着墙壁拿着大顶道,这是他修炼超能力的独特方式,在气息回流入脑部时,能够刺激精神力的增长,在他手边还放着一盘包子,以便他嘴馋的时候可以尽享美味,真是一举数得。
雅典娜掩嘴一笑道:“知道你上次在欧洲吃了不少苦,收到了不少抗议信和抱怨信吧?与我一起逛街时还莫名其妙的受到狂热歌迷们的追打,怕这次受到同样的噩运吗?那你就好好陪着师父便是了,倒是师父你去哪里落脚呢?去我下榻的酒店订房间吗?”
“不去!绝对不和你同一间酒店!师父,你应该知道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粉丝的理智是没有的,我怕你这把老身子骨经不起那般折腾……”椎拳崇索性停下修炼,翻身盘腿坐在地上,随手拿起肉包啃起来向镇元斋建议道。\
镇元斋摇晃着酒葫芦道:“难道你们都忘记了东京有我们一个很不错的地方落脚吗?曾经那里还是我们半个家呢!这次过去大家一定会有个意外的惊喜……想知道吗?那就赶快收拾东西上路吧!”……
“喂!你小子是不是想赖账啊?在这装失忆和我赖账是吧!哎呀哎呀,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个这么奸诈的小子呢?如果早知道你是这般不肯负责的家伙,我绝对不会把女儿托付给你的,哎,我这把老骨头命苦啊……”藤堂龙白先是威逼着我,随后又老泪纵横的哭道。\
我挠着头,指着躺在一边的藤堂香橙道:“你是说这个女人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大叔,你是在开玩笑吧?如果不是她自己晕倒了,刚刚在街上她就已经把我干掉了,你居然说这个女人将是我每晚睡在身边的人?太恐怖了,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而且我也并非是什么装失忆,的确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如果大叔能够详细告知一二,在下感激不尽,但是关于令嫒许配给我的婚事就不要再提了,想必令嫒自己也是极力反对的,否则不会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情。\”我注意力只被眼前老狐狸的虚假眼泪所吸引,完全没看到躺在一边的藤堂香橙微微抽搐的眼皮。
“的确,这桩婚事我也不同意,我来此一年多了,还未曾听伯父提起过此事,想必是伯父故意隐瞒下来的吧?”正厅外走入一名女子道,她一头爽利的黑色短发,精明狡黠的眼神透出一些机灵古怪,虽是一身轻便的格斗装,但往那一站便是亭亭玉立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可人。\
藤堂龙白见到那女子立刻恢复宗主应有的雍容气度,不失威严的道:“原来是草薙葵侄女,我正和一个朋友商量些事情,有什么事我过后再去找你吧!”他眼角根本没有一丝湿润,刚刚那个孤苦无依的老弱形象顿时破灭了。而他此时说出这番话却是不想草薙葵参与到与我之间的谈话中来。
草薙葵不但没有离去,反而是坐在我身边,仔细的端详我,那秀美容貌上浮起一丝玩味道:“如果是和这个朋友商量的话,我想我有必要参与呢,当初来藤堂道场时,我便说过想看看他走过的地方,我本就是为他而来,而且一等就等到今天,如今他的人就坐在这里,我又还能去哪里?伯父如此对待侄女,恐怕有些厚此薄彼吧?”她一席话说的藤堂龙白哑口无言,草薙葵忽地伸出手在我脸上抚摸道:“这么久没见,你除了白了头发外还是那般英俊呢!与我在梦中想的样子无甚大的区别,刚刚听见那些教员谈论时说你回来了,我立即便赶来见你……”
“咳咳咳!葵侄女,伯父还坐在这里,你还是稍微矜持一点的好……冰,刚刚我们谈到了关于你和藤堂香橙的婚事吧?我想我们有必要深入谈一下,一些无关的人在场是不是有些不方便呢?”藤堂龙白虽是对着我说话,言辞间却是针对着草薙葵,明显是在下逐客令了。\\
还不待我申辩,草薙葵却整个身子都依上来了,丝毫没有遵从藤堂龙白这个伯父的说话,她环着我的脖子,胸前的突起几乎都压在我的手臂上道:“即使是谈婚事,我也并非是无关的人呢!你说我为什么要在此等候冰回来呢?这可是妻子等待丈夫回归的心情?伯父你能够理解吗?我和冰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如果要谈婚事的话,怎样也轮不到香橙,也应该是我要先谈才对吧?”
草薙葵这番话说出来,当场便有三人傻眼,先是藤堂龙白惊讶的瞪目过来,险些将眼珠子瞪了出来,而我也是瞬间扭头盯着草薙葵,险些折断了脖子,看她那副凛然无惧的样子并非心虚,我顿时心虚起来。\第三人便是那已然醒转,躺在那装晕的藤堂香橙立刻弹起来,我真怀疑她的腰上是不是安了弹簧。
“什么!”藤堂香橙蹦起来叫道,反而是吓了我们一跳,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诈尸了呢,藤堂香橙反应过来自己露了马脚后,丝毫不敢到尴尬,反而是“啪”的一声给了我一记耳光道:“你果然是个淫贼!”,转身就奔出正厅,藤堂龙白本想追出去看看,但一想到我此刻才是应该最先安抚住的人物,而且留下草薙葵与我两人单独在此,与他的打算实在是极大的阻碍,便又耐下心来看事情的发展。
我无缘无故挨了一耳光,还被骂做“淫贼”,任谁心里都不会痛快,也懒得理会李阳泉关于心脏的伤势,当时一用力挣脱草薙葵的怀抱道:“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怎么能胡乱说和我有那种关系呢?还有!藤堂大叔的女儿也真是太莫名其妙了!我怎样也无法理解她为何要打我一耳光……”忽然心下一痛,直疼的我面目抽搐,冷汗直冒,我没能继续说下去,捂着左胸整个人倾倒在地,顿时惹的草薙葵和藤堂龙白惊慌起来。……
“太可恶了!你这个淫贼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敢推柜我?好似我配不起你一般,不知和多少女人有了一腿,我哪里配不上你了!可恶的家伙,闯下的风流债都被人堵到了这里,把藤堂道场当什么地方了……”藤堂香橙跑回自己卧室便气愤骂道,随意一脚把铺在榻榻米上的床铺上的枕头当作是我给踢飞了,忽然一张相片飘起来,映入藤堂香橙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