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寿诞的贺礼,还是衣服什么的,陈鸢早就做好了打算自己出钱。
这倒是让黎落感觉像是被富婆包养了似的。
他也没拒绝,说道:“好的。”
反正这次是自己帮忙,也不怕什么。
陈鸢看着黎落,问道:“我记得今年这个学期过了以后,你就要出去进行社会实践了,需要我替你介绍一个稳定点的工作岗位么?”
以陈鸢的认知,现在的黎落还是那个无法修炼、经脉堵塞之人。
而江汉大学里培育出来的学生,社会实践基本上都是与武道有关的,要么就是外出集训,变得更加强大。
前一种社会实践其实对提升自我并没有什么益处,相反,后面那种才会使自己变得更强。
现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想变得更强,每个人都想在八年后凶兽降临时活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守护的东西。
“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一下?”陈鸢问道。
黎落摇摇头,说道:“算了,我其实也有地方可以去。”
社会实践什么的自己还并不想去,黎落还是想提升自己的实力。
“那也行。”
陈鸢也没为难黎落,正当她准备起身的时候,一个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陈导师,原来你在啊。”那男人是黎落隔壁班的班导,名叫何振邦。
何振邦走进办公室,看了眼黎落,接着看向陈鸢:“陈导师,今天晚点有空吗?我想请你一起去吃顿饭,眼看着马上这学期就要结束了,我也没有和你好好认识一下。”
陈鸢听后眉头微蹙,她自然知道何振华的目的是什么。
“不好意思,晚上我要去见黎落的姐姐。”陈鸢随便给了个理由。
闻言,何振邦一愣。
为了不失态,他立即笑道:“行,那打扰了。”
在离开的时候,何振邦故意看向黎落,接着说道:“我记得你,你叫黎落,这学期结束后有什么打算吗?”
“如果没地方可以去的话,我这边有一些人脉,你到时候可以来找我,他们还是很乐意接受平凡人的。”
说这话的时候何振邦看似没有任何的恶意,但这两句话却字字珠玑。
在这个年代,你可以说别人是废物,说别人资质平庸,但若是你说那个人是平凡人,是普通人,毫无疑问就是在羞辱他!
黎落面无表情的看着何振邦,说道:“不用麻烦了,何班导。”
接着黎落便离开了办公室,而何振邦则在黎落的身后带有恶意的眼光看着他。
两个班级的切磋战在下午就要召开,经过在教室里的插曲,黎落这个班级里的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下午,两个班选择了江汉大学的一间比武馆进行切磋。
不过多时,两个班的学生就彻底落座。
至于那拉横幅的,变成了张顺与另外一个人。
而那个全身瘫痪的女子,则被送到了校医务室里去。
当黎落这个班的班导问起来的时候,大家都说是黎落干的。
可金班导知道,黎落就是那个平日里默默无闻的平凡学生,怎么可能有这个实力呢?
是啊,
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
但今日在教室里发生的事情,已经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诶,张顺,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不敢和我们班长比试,来了招苦肉计吧?”
三班的一个锅盖头男生来到张顺身前,看着张顺身上的伤嘲笑道。
张顺瞪了眼那锅盖头,说道:“要不是出了点意外,你以为你们班的班长会是我的对手?”
“你瞧瞧,还死鸭子嘴硬来了,这切磋已经开始了,咱两个班的比分目前是8比7,你们可还输一场呢。”
“你要是不上的话,那你们今年不就又输了?”
“哎,在学期临近结束的时候再输一场,以后怕是得被人一直耻笑吧。”
那锅盖头男生嘲笑完了以后,便带着人离开。
张顺恶狠狠瞪着那男生的背影。
“哎,苏大小姐也不在,班长你又被打成这样,咱们班是彻底没戏了。”张顺旁边的跟班摇头叹气。
以往苏清欢还在的时候,还勉强能和三班打得有来有回,就算是输那也是惜败。
而这次苏清欢成为了英灵师,有了自己的发展,张顺又受了伤,彻底没获胜的希望了。
在看台的一角,黎落带着张瀚文坐在那里。
“瀚文,发什么呆呢?”黎落发现,张瀚文一直在出神发呆,注意力根本没放在比武馆中央。
张瀚文听后回过神来,说道:“家里出了点事,我还是先走吧。”
“家里有事?行,那你先走吧。”黎落感觉张瀚文今天奇奇怪怪的,但那也是他的私事,自己不好过于打听。
张瀚文离开后,又过了一段时间,黎落这边所属的二班算是彻底落败于三班。
一开始大家那热情高涨的士气也全无,张顺咬牙切齿的看着场中三班那些人。
接着他又转头暗中盯着黎落,
都怪他!
要不是这个家伙,大家怎么可能会输?!
“要是我能上场的话……”张顺立即装作无比惋惜,眼中满是悲痛。
旁边人听到这,也是连连叹息。
“是啊,要是班长能上场的话,最起码也不至于输这么惨啊。”
“话说黎落那家伙是什么情况,他不是个废物吗,怎么今天那么离谱?”
“我怀疑是服用了什么禁药,或者是用了什么不可知的禁术,他以前就是个废物,这件事大家都是知道的。”
“不行,我一定要上报学院!”
“你小声点,那家伙就坐在那边呢,当心他听到了。”
听着大家都对黎落非常不满,张顺心里冷笑。
这时,三班的班导,何振邦也走到张顺面前。
“张顺,你们班今年的实力退步很大啊。”何振邦说道。
张顺苦涩笑道:“何班导,技不如人我们甘拜下风,苏大小姐也不在,我又受了伤能怎么办。”
“话说你这个伤是怎么回事?上午我不还见你好好地?”何振邦问道。
听到何振邦这么问,张顺,计从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