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永远是解决事情最好的办法。
这个世界上,不论是谁,不管是什么事情,靳长歌坚信,只要是付出的加码足够,那没有什么事儿办不成。
这句话听起来俗到家了,说出来后,很多人还不愿意相信,嗤之以鼻道:爱情呢?亲情呢?友情呢?情谊是能够买回来的吗?
这就有些抬杠的嫌疑了。
再者说了,现在的社会,有足够的利益,爱情的确可以买来,亲情也可以转瞬间反目为仇,朋友也可以出卖,只要付出的利益足够。
一行四人出门后,走在街上,夏天的晚上,天气凉下来了,很多男男女女手挽手,开始在街道上悠闲的乱逛。
百货店。
衣服店。
鞋店。
蛋糕店。
小吃店。
商城。
........
等等等等。
这些地方聚集了很多人的身影。
张胜男蹙着好看的眉头,她实在是想不清楚,刚才为什么那个刘开突然会来,这两人究竟说了些什么,好在她是一个有疑惑就问女子,身份上也并没有那么拘束,偏头问道:
“你认识那个刘开?”
“不认识啊!”靳长歌笑着摇头。
“那他怎么来了?”
“因为他是一个聪明人。”
“那你们说了些什么?”
“就说了一下冠名费的问题,其实他对他们提出的那个价格也并不是很满意,所以经过我和他一道热烈的协商,又重新定了一个价格。”
“啊?他不满意?重新定了一个价格?多少?”
张胜男猛得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睛,旁边的苏倩与陈六也满脸惊异的看了过来。
“我给他2.5亿,我们的冠名费是2亿!”
靳长歌说罢后,几人都若有所思,她们都是聪明人,很快想通了这句话的意思。
张胜男道:“你贿赂了他5000万?”
“不不不,老张,我这可不是贿赂,而是辛苦费,你让人家干活,难道不给人家发工资吗?就像那书中的孔乙己,读书人的事儿,能叫偷么?”
张胜男翻了个白眼,她也知道知道这种话不能在公共场合说,于是跳过了这一节,微微皱眉,问道:“那你觉得他可以定下来?他就是一个导演而已,话语权并没有那么重吧!”
“你有没有听马克思说过这样一句话,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他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5%的利润,他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法律,有300%的利润,他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但你说的这是商人!”
“那你觉得我们不是商人?还是他们不是商人?他们要那么多,我不想给那么多,这里面不就牵扯到的不就是利润大小吗?”
在一道番辩驳后,张胜男还是败下阵来了。
在靳长歌得意的笑声中,张胜男只是双眼狠狠的刮了几眼。
旁边的苏倩与陈六,脸上也充斥着敬佩的神色,她们也没想到谈了这么久谈不下来的结果,就这样被这个年轻老板给解决了,这次的谈判,他们这个年轻老板没有正面谈判,而是在在正面进攻不下来后,他选择了侧面突围,甚至她们想到了《孙子兵法》中的一计——“釜底抽薪”。
........
.......
有一个词叫做乐极生悲。
原本因为解决了事情而感觉到心情大好的靳长歌,正睡着觉,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那桌上响亮的音乐突然间响了。
靳长歌翻了个身子,没有理会那响着的手机。
最后他将头都蒙在被窝中了,依旧被那响铃吵个不停,没有办法了,翻身起来,拿过手机接通电话。
“喂,谁啊!”
“长歌....”
“阳子?”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靳长歌疑惑问道。
“对,是我。”
“你这家伙,这个时候打电话干什么?大哥,这是凌晨啊,你还没睡觉啊?”
“呵呵,就是突然想找你聊一聊。”
“现在聊天?你丫有病吧,我刚才正做些着春梦呢,现在被你给生生的打断了。”
“就剩这点时间了,若是现在不聊,那以后恐怕想聊也聊不成了。”
靳长歌眉头一皱,他敏锐得察觉到了这话中的不寻常。
“你在哪儿呢?”
“我在80层的天台,上面吹着风,你听听这声音,是不是在召唤我呢!”
手机中传来的呼呼的风声,还夹杂着无数吵闹的声音,警车鸣笛的声音,大喇叭喊话的声音,靳长歌陡然感觉到一股寒气,顺着脊梁直冲天门盖。
靳长歌手都开始颤抖了,“阳子,你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
孙阳没有理会理会靳长歌的询问,狂笑了几声,说道:“长歌,你知道吗,今天我终报仇了,那二十二个混蛋,今天我全部都宰了,哈哈哈,你知道我的心情有多痛快吗,真的,我现在快乐的浑身都要颤抖起来了,那种亲自手仞仇人的感觉,真他妈爽翻了,你没看到那场景,我拿着枪顶着他们脑袋的时候,那些混蛋居然怂得跪下来了,哭爹喊娘,屎尿横流,哈哈,难以想象,他们嘴里大声嚎哭着,一个劲儿的叫着爷爷,我心里好痛快,但是我还是一枪一枪将他们全部干掉了,脑门盖都掀起来了........”
随着孙阳的描述,靳长歌只感觉到眼前一黑。
二十多个人?
枪?
都被杀了?
虽然屋里开着空调,到这时候靳长歌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他从短短的几句话中,已经提炼出了令人惊恐的信息,孙阳他居然拿着枪杀死了二十二个人,一瞬间,靳长歌全身都发麻了。
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靳长歌问道:“你没有给我讲笑话吧?”
“笑话?怎么可能,我现在手上身上都是鲜血,楼下面有无数的警察包围了我,我知道犯了也如此重的罪行,我已经活不成了,想了想,这个世界最后让我挂念的人,也就是长歌你了!”
“你疯了!”
靳长歌脱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