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南软硬不吃的性格让南宫月很头疼,如果不是打不过他,估计南宫月早就动手了。
天见可怜,南宫月这次的确是没有耍任何的花招,账本也确实在她的房子里,可是怎么进去呢?
“不行,这个监视系统根本就没有死角,不管咱们从那里进去都会被发现了。”
在围墙外面转了有十多分钟,南宫月终是忍不住的说道。
“要不然咱们俩从大门口进去吧,顶多我把头埋在你怀里,不可能被人看见的。”
“你在试图挑战我的忍耐性,我再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楚怀南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在他心中南宫月根本就是狡猾的代名词,对待她就绝对不能有任何松懈。
“尼玛这不是欺负人吗?我也没办法好不好!!!!”
南宫月真的要抓狂了,心里狂骂不止,不过她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停顿,从刚才的一番经历来看,如果自己不赶快找到进去的办法,那最终受伤的肯定是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南宫月心里越发着急,后面那个疯子可是说到做到的,现在已经过了七八分钟了,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
南宫月越想越着急,同时心里也很后悔,为什么没事儿要招惹这个疯子,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可是她真的有错吗?珍藏了二十几年的处女身就稀里糊涂的被他夺去了,纵使自己的做法过分了一点,那也有情可原吧。
“早知道那天晚上就跟他翻脸得了,现在也不用受这份罪,妈的。”
南宫月心里骂骂咧咧的,恨不得亲手在楚怀南脸上抓两把,其实那天早晨她刚醒的时候已经对楚怀南产生了必杀之心,只不过之前楚怀南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她也没有完全把握能将楚怀南杀掉,所以才拖到今天,带足了人手,同时还设下天罗地网。
“都不知道这个疯子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多人都打不死他。”
南宫月愤怒着急的同时也感到很郁闷,本来她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却反变成自己被挟持。
“还有一分三十秒,你是有信心能逃掉,还是你觉得我不敢对你下手?”
就在南宫月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又传来楚怀南冷冷的声音。
“大哥,我这不正在找吗?而且我只是住在这里,对这里的环境根本就不怎么了解,你见过哪个住户会有事没事的跳墙玩?”
“一分零十秒。”
“……”
如果现在七龙珠聚在一起,恰好神龙又没睡觉的话,南宫月肯定会许下个愿望,让天雷把身后的那个王八蛋劈死。
从来都是她南宫月为难别人,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坏人,可跟身后的那个疯子比起来,南宫月觉得自己太他妈善良了,根本就是良民啊。
“我真的是没办法了,你自己也都看见了,每隔二十米就有个摄像头,要想不被人发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把保安都干掉。”
“时间到了,账本我不要了。”
“等等,我可以发誓,我这次真的没有骗你,要是我骗你的话,明天就被车撞死,被水噎死,不但我死,而且我全家都死……”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楚怀南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一如既往的淡定,可他的淡定却是让南宫月很蛋疼,如果她有蛋的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真的没办法了,你都看见了,我这回根本就没耍任何花样,我确实是没有办法。”
南宫月一时间有种想哭的冲动,TMD这也太欺负人了。
“刚才在龙河大厦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
南宫月无语了,看来那句话真的很对,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如果让她选择,她绝对不会来招惹这个疯子。
“要不然这样,咱们先去买些酒,我喝完酒后脸上的伤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明显,到时候你再扶我进去,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看到楚怀南越来越阴冷的眼神,南宫月赶紧活跃心思,她不想死,更不想死的这么憋屈。
这次楚怀南到是没有再催促,思索了一番后,直接动手,在他想来,还是实践出真理,先看看南宫月到底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所说的那样。
“咳……你……他……妈……的……”
南宫月再次感受到那种窒息的感觉,一时间头晕目眩眼前发黑,似乎真的要死了一般。
楚怀南攥着南宫月的脖颈,手上的力量不断增强,似乎都能听到南宫月喉骨处的‘吱吱’声响。
“去买酒!”
当南宫月再一次翻白眼的时候,楚怀南才将手松开,而南宫月也似烂泥一般摊在地上。
“咳咳,折磨……折磨我……很好玩是吧?”
“都是你自找的。”
*****天云别墅园依山而建,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当两人找到超市并买完酒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喝吧,我不知道你的酒量,但这些应该能让你喝醉。”
楚怀南先是带着南宫月回到了天云别墅园,而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一个塑料带丢到南宫月的面前。
“其实……我酒量不怎么好,平时基本上一杯就倒。”
南宫月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小声的回道。
“都喝了吧,还是保险点好。”
“呵呵,你他妈还真关心我呀!”
南宫月咬牙切齿的小声嘀咕着,心中不时升起要和楚怀南拼了的念头。
“他这绝对是故意的,这个疯子绝对是故意的。”
南宫月心中想着,同时也暗骂自己欠嘴,说什么不好,为什么要说喝酒呢?
看着眼前的那个大塑料袋,里面整整装了十七瓶二锅头,整整十七瓶啊?TMD当老娘是酒缸吗?而且还是二锅头,五六十度的红星二锅头,这跟直接掐死自己有什么区别?
“我他妈今天要是被你灌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老娘天天晚上到你床头尿尿,我他妈也灌死你。”
南宫月心中忍不住咒骂道,但还是很无奈的拿起二锅头,狠狠的往嘴里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