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突然出现的这个人似乎身体不大好,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由于屋内的光线太暗,杨小香没有看清楚这个人的长相,只是听声音知道是个男人,年纪不算太大。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们?”
杨小香仗着胆子问道。
不等那个人开口,一旁的吴秀红惊出一声,“你!你是赖德星!…”
那人闻听冷笑了两声,道;“没错,是我…”
杨小香深感震惊,赖德星是吴秀红的助理,之前在集团也有过接触,真没想到他会干出这种事。
吴秀红努力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甩开散落在额前的碎发,质问赖德星;“赖德星,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吗?”
“闭嘴!”赖德星恼怒,走到吴秀红的身前,抬腿狠狠地踹了几脚,嘴里骂道;“老子要是怕犯法,就不干了,干了老子就不怕,艹!”
吴秀红被踹趴到了地上。
杨小香稳住了心,忙开口对赖德星说道;“赖德星,你要是为了钱,我可以给你,十万、二十万都没问题…”
“啪!”
赖德星回身就甩了杨小香一个大嘴巴。
杨小香顿时两耳嗡嗡作响,眼前的事物也模糊了起来。
这一下抽的很重。
赖德星没有去管杨小香,而是伸手揪住了吴秀红的头发,将其拎了起来,嘴里骂着;“臭表子,老子为你鞍前马后,你却不管老子了…”
“赖、赖德星…我没有不管你…”
“放屁,你那新助理是怎么回事?”
“那、那只是临时的…”
“呸…”
赖德星啐了吴秀红一口,然后将她按到了一张破桌子上,狰狞的一笑,道;“老子一直伺候你,这回也轮到你伺候伺候老子了,嘿嘿…”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猜猜我想对你干什么,哈哈哈…”赖德星兽性大发,伸手扯掉了吴秀红的短裙…
这会儿,杨小香缓了过来,见吴秀红要被侮辱,奋不顾身的就用头去撞赖德星…
赖德星没有提防,被撞了一个趔趄。
吴秀红一轱辘身从桌子上摔了下去,后脑勺重重的磕到了地上,顿时就失去了知觉。
杨小香死命的去挣脱绑绳,无奈,绑的太紧,根本挣脱不开。
这时,赖德星面目狰狞地走到了杨小香的身前,“麻痹的,你着急了是不,那好,老子就先尝尝你是个啥味的…”
说着,他揪住了杨小香的头发,将她按到了桌子上,伸手便去解她的包臀牛仔裤…
尽管杨小香死命的挣扎,无奈,手脚被捆着,也只能论为肉板上的鱼肉,任由赖德星摆布。
“艹,真白啊!”赖德星看着杨小香的丰臀,口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赖德星,你不得好死…”杨小香嘶吼了一声。
“叫吧,再大点声…”赖德星完全失去了人性。
就在赖德星要下手之际,吴秀红从地上艰难的站了起来,随即一头撞向赖德星…
赖德星又被撞了个趔趄,随即是勃然大怒,随手抄起一根木条,就打向吴秀红…
哐当!
木门突然被人踹开,紧接着,从外面冲进来两个人。
“啊!”
赖德星被突然闯进来的这两个人吓了一跳,忙向后退去…
吴秀红一看,闯进来的那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小乐和徐富贵。
“小乐,富贵,千万不能让赖德星跑了呀…”吴秀红心里清楚,要是被赖德星跑了,可就留下了后患。
“明白,他跑不了。”
赵小乐答应了一声,就冲到了赖德星的近前。
徐富贵随后也赶到。
赖德星本身就有伤在身,结果三下五除二就被赵小乐和徐福贵打倒在地。
赵小乐拿过绳子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吴秀红被徐富贵解开了绑绳,她忙让俩人背过身去,随后去解杨小香身上的绑绳…
杨小香惊魂未定的将牛仔裤提了上。
被绑住的赖德星头脑也凉快了,忙哭咧地求饶起来…
吴秀红和杨小香走了过去,二话不说,乒乓的就给赖德星一顿好揍…
“哎呦…哎呦…”
赖德星被打得是头破血流。
打电话报警。
时间不大,警察赶到,把赖德星带到了派出所。
录完口供,杨小香一行人走出了派出所。
杨小香就问赵小乐;“小乐,你和富贵怎么来的?”
赵小乐挠了挠头,“小香姐,是这么回事…”
原来,赵小乐和徐富贵出来会朋友,在等红灯的时候,徐富贵无意间看向车窗外,正看到了坐在出租车里的杨小香和吴秀红,由于赖德星开的出租车是从相反的方向过来的,所以调转车头再去追赶就耽误了一些时间。
杨小香和吴秀红听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真是太幸运了,否则就得被赖德星给祸害了,搞不好连命都得搭上。
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去了,通过这件事,杨小香和吴秀红加深了感情,俩人决心替刘芒管理好集团,做他背后的隐形女人。
燕京市。
孙莹莹很有拍戏的天分,在罗家辉的指导下,已经进入了角色。
谢强暂时成了孙莹莹的助理,跑前跑后的…
F国。
刘芒跟高雅岩入住了当地最好的国际酒店。
他虽然不信张瞎子的话,但还真不敢离开高雅岩半步,这不怕万一,就怕意外。
异国他乡,语言上的不通,让刘芒十分的郁闷。
“芒子,我们找个翻译吧。”高雅岩提议道。
“嗯,还真得找一个,不然干啥都太不方便了。”刘芒同意。
很快,便找到了一个在当地留学的大学生女同胞。
先游玩了两天,之后才去看婚纱照。
白天把婚纱照定了下来。晚上刘芒和高雅岩在翻译的陪同下到酒吧消遣…
“对不起刘哥,我临时有点事,得先走一下。”
翻译小妹一脸歉意地说道。
刘芒看了一眼时间,加上这里离住的酒店只是一街之隔,便让她走了。
高雅岩也会些简单的F语,叫个酒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就在俩人准备离开的时,三个当地小青年走了过来,用F语跟刘芒搭话。
刘芒根本听不懂,不过见他们脸上的表情,便猜出没说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