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呼啸而来的炮弹,不只是郝运,红军队员自己都蒙了,这支装甲扫雷护卫队是各个大队拼出来的武装,所以没人是最高领导,开炮的命令也不知道是谁下达的。
炮弹的速度可比子弹要快,郝运再躲闪也来不及了,所以他只能防御全开选择硬抗。得亏这枚坦克炮弹是演习用弹,导弹里面除了推进用的火药以外再不会爆炸,要不然郝运绝对会被炸个重伤。
不过不会爆炸的炮弹也是炮弹,演习弹的初速度和正常炮弹没什么区别,这么大的铁坨子以炮弹的速度在近距离朝郝运开炮,其威力也不容小觑。
郝运把体内所有的内气一股脑的全部释放到体外,三尺一米厚的气墙直接被他加厚到三丈十米厚,防御力足足提升了十倍。
在红军战士惊骇的目光中,郝运陷入了和炮弹的僵持之中,坦克炮弹的动能是很强大的,内气防御能削减动能,但是袭来的物体动能越大,郝运体内的内气消耗便越多。
随着僵持的继续,郝运越发的暴怒起来,说好的联系指挥部呢?缓兵之计吗?这事办的也忒不讲究了?一边亮白旗一边偷菊花?还有没有点军人的尊严了?郝运为了给华夏省点军费所以没有将火点燃,红军投桃报李总应该选择将这支装甲部队退出战斗吧?你突然开一炮算几个意思?
被狠狠阴了一道的郝运的暴怒值直接被充满,此时的郝运完美转职为狂战士。炮弹在和郝运的内气防御墙僵持了二十秒钟之后终于失去动能跌落在地,因为炮弹的引信没有被触发,所以这枚炮弹被当做哑弹来算。
郝运还是太小白了,在现代战场永远不要听信敌人的任何话语,即使在战后你们是友军,在战场上只有你死我活。当选择投降的红军和指挥部联系的时候,红军指挥部确定了郝运的地点,他们觉得靠坦克炮完全可以将之轰杀。
玩计谋可以,郝运也认栽。但是你把火炮直接瞄准在郝运的身上,这就属于谋杀了。不能炸的炮弹也是炮弹,如果这枚炮弹落在除了郝运之外的另外一个士兵身上,这个可怜的家伙连遗言都不用说就可以准备投胎了。
谋杀!红果果的谋杀!当华夏的卫士变成了某些人达成利益的杀人机器的时候,他的存在价值便失去了,郝运不会容忍这样的人继续逍遥下去--更何况这一次的苦主是他自己。
通过炮弹的方向郝运找到了刚刚开炮的坦克,他一个闪身便从红军士兵的视野里消失,当他下一秒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刚刚开炮的那一辆坦克旁边。
“啊!啊...”郝运愤怒将体内的潜能迅速激发出来,与此同时他体内的内气迅速进入肌肉里刺激肌肉的活性。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拔高、拉宽,从一个身材匀称、眉清目秀的秀气青年迅速变成了一个将近三米高的肌肉壮汉。
他拎起坦克炮筒,全身发力,大吼一声,蓦然便将坦克举了起来。他像抡大锤似的将坦克狠狠的往地上砸,一下两下,一下两下,似抓牙,似魔鬼的步伐...
很快,好好的坦克便被郝运蹂躏成了废铁,大锤一般的坦克立刻化身为一团火球。
郝运放下坦克,一把将炮塔撕开,露出了出入口:“都给我滚出来!”
由于身形变大,肌肉过度发达,他的声带也受到了影响,他说话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不过浑厚的嗓音更提升了他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气势。
一个坦克班四个人被郝运像拎小鸡似的提溜了出来,坦克被郝运玩坏了,里面的人也被玩的七荤八素,遍体鳞伤算是好的,有一个倒霉的家伙直接进入了昏迷的状态。
“谁开的炮?”郝运蹲在地上怼了怼三个瑟瑟发抖的坦克兵问道,不由这三个可怜的家伙不害怕--谁见过三米多高的肌肉壮汉?绿巨人也不过比他绿一点罢了。
“我......”一个坦克手可怜巴巴的举起了手。
“为什么开炮?”郝运皱着眉继续问道。
坦克手咽了口唾沫没敢说话,只是一脸恐惧的看着郝运。
郝运抓着他的脖领子悬挂在空中,那可怜的坦克手就跟无根的浮萍似的飘呀飘呀。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为什么开炮?”郝运张大嘴巴吼道。
郝运的野蛮咆哮差点把这货吓晕了,他咳嗽两声道:“是指挥部下的开炮命令,我们这辆坦克的位置最好,只需要微微调转炮口就可以开炮......”
“指挥部?有意思!”郝运连连冷笑道,打不过就玩阴的杀人吗?果然很有意思呢...
“把联络器给我!”郝运将那个坦克手放下,然后伸出手命令道。
“这个...按照...纪律是不...能给你的...”坦克手期期艾艾的道。
“纪律?演习守则上是不是有规定禁止朝人开炮?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更何况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纪律?你再跟我叽叽歪歪我就执行拷问法令了,抓舌头的时候可是不禁止酷刑的...用不用我给你打一针?”郝运嘎嘣嘎嘣的捏着手指关节,一脸冷酷的道。
“给你!给你!”坦克手听了郝运的话直接怂了,他也是特战部队出身,也经历过实战考验,他当然知道在抓到俘虏俘虏拒绝开口的时候应该做些什么,这些东西是不能公之于众的,因为这非常不人道......
但是这是大家公开的秘密,在战场上真这么执行没人会说一句不是,所以坦克手为了自己的半条命着想,果断的把联络器交给了郝运。
“总部总部...这里是坦克...”郝运幽幽的道。
“目标是否已经清理?”指挥部这边急切的问道。
“阁下就这么急切的盼望我归西?对不起,让您失望了...”郝运遗憾的道。
“是你?”指挥部那头冷然的道。
“是我...但是你是谁?红军集结了八大区的特战部队,能坐镇指挥部的至少也是一个特战大队的军事主官...我想知道是哪一位这么想让我死。”郝运嬉笑着问道。
“无可奉告!”指挥部那头有些慌乱,色内厉荏的回答道。
“别这样!发布这种消息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指挥部里是个人就能知道是谁下的令。我先跟您说一声,清洗干净脖子等着我来砍...想让我死的人向来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这种无聊的演习早就该结束了。”郝运像跟老朋友闲聊的时候似的轻松道。
“狂妄!红军指挥部岂是你说来就能来的?”联络器那头嗤笑道。
“那就等着瞧喽...话说你们几个大队长有几个是跟隐龙的人穿一条裤子的?算了...问你你也不会说的,我还是自己去查吧。不过我建议您先写好遗书,这一次你的隐龙爸爸真的帮不了你!”郝运一脸真诚的道。
“滴...”指挥部切断了和郝运的联络,联络器里只剩下了电流的声音。
“切...没头没脸没牌面...”郝运一脸不屑的捏碎了联络器,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按道理这东西是要上交的,部队里禁止使用个人移动通讯设备,但是郝运是外援,更何况战局紧张,最高级别战略部队也没来得及将郝运的手机收走。
“班叔...忙吗?”郝运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此时正是阳光明媚的中午,虽然冬天的气温很低,但是阳光却真心不错。
鲁班大叔懒洋洋的回答道:“没啥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后勤处的情况,每天除了修一修桌椅板凳之外全是空闲时间...现在学校里的东西都是崭新的,也没什么需要维修...怎么了,又有什么糟心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