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十七首先做的还是画符。拿出黄表纸后,灌注灵力在毛笔中,蘸上朱砂,一气呵成画出八道灵符。仔细看一遍后,摇摇头,再画了两张。原来刚才那八道符中,有两道画失败了,不能使用。
茅十七画完后,将这八道符篆分别贴在房间内的八个方向,并解释道:“我这符名曰‘镇灵’,在作法期间,不能为邪物侵扰,这符篆一套八道,组成一个八卦大阵,可避邪。”
王家人对这些都不了解,听上去这些符作用很大,均点头称谢。古玄心中暗自点头,虽然他从张修陵那里得到一本初级符咒诀,也会画一些符篆,但种类上和功能上比之茅十七的要少了很多,起码他最近画的镇尸符、镇灵符就没有。
所谓“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焉”,茅十七在符篆方面,足够当古玄的老师了。
画完镇灵符,茅十七再蘸取朱砂,边画边解释道:“这一道符名曰‘摄邪’,用来摄取鬼物留在你体内的邪气,而且不伤灵魂,只需一份即可。”
古玄不知道,如果用灵气在王洪力体内转上个十几圈,虽然能化去他体内的阴暗气息,但同时也将他本命灵魂化去一部分,对王洪力的身体极为不利。
因此,术业有专攻,这句话非常正确。若贸然行事,或许能达到预先的效果,但其中必然有些问题没有考虑到,等到日后发生问题,悔之莫及。
摄邪符耗费的灵力明显要多得多,当茅十七勉励画完后,他刚喝得通红的脸蛋顿时白了许多。王怡过来问候,让他先休息一晚,明日再作法,茅十七摆手道:“无妨,休息片刻就好。”
古玄过去渡一些灵气他,也道:“只是灵气耗损,没有大碍。”果然,古玄灵气刚入茅十七经脉,他脸色立马红润起来。
见茅十七恢复,古玄问道:“为何画这摄邪符如此耗费真元?”茅十七是化气后期修为,画十一道符就将灵力用尽,可见这符篆需求的灵力之大。
茅十七笑道:“摄邪符很复杂,除开摄邪外,还有安神的功效,能补充被邪物损害的魂魄。不然就算治好了王大伯,他日后比之常人,精神上还是要萎靡一些。”
王洪力闻言,知茅十七竟为他耗尽真元,不由得感激涕零,再次拜谢二人。
画完符篆后,茅十七让王洪力坐在椅子上,浑身放松,不要想任何东西。王荣亲自站在门口,不让人来打扰,古玄与王怡则在一旁观看。
只见茅十七取出桃木剑,喷一口真元,桃木剑即显露出黄色光芒。然后,他在房间内乱舞一阵,口中念道:“外传玄祖,内保帅兵,敕斩万妖,九魔灭形,急急如律令。”念完后,剑指八方,那八道镇灵符陡然金光一闪,相互射出几道光芒,形成一个八卦,将整个房间围困起来。
这几道光芒肉眼不可见,王氏兄妹四下打量,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古玄知道,这些光芒真实存在,只要神识一探,就发出金光,实在是一个绝妙的阵法。
在阵法方面,古玄从未涉及,一来摆阵需要大量灵石,很不经济;二来古玄没有相关书籍,不会高深的阵法。此时见茅十七用符,古玄受到启发,不由眼睛一亮:“若以符篆作为阵基,将完整的阵法刻录在上,到用时只要将符篆激发,就出现一个现成的阵法,岂不是大妙?”
想到这里,古玄非常激动,仿佛在他面前出现了一条康庄大道,指引着他向另一条道路前进。不过,古玄随即就焉了,因为他连一个阵法都不会。
“面包会有的,阵法也会有的。”古玄安慰自己道,他毕竟修真日短,没有什么积累,在法诀上面知道得不多。
甩开这些暂时不能实现的想法,再看茅十七作法。
只见茅十七以桃木剑挑着摄邪符,口中念道:“五雷使者,五丁都司,悬空大圣,霹雳轰轰,朝天五岳,镇定乾坤,敢有不从,令斩汝魂,急急如律令!”这一段口诀比一般的符咒要长,而且牵引符篆运行的真元也要多一些。
念完口诀后,桃木剑上的摄邪符突然燃烧起来,乳白色的火焰在剑尖跳跃,但没有丝毫的热量。茅十七将符篆绕着王洪力转几圈,摆了一个阵势,喝道:“疾!”烧着的符篆就进入到王洪力体内。
茅十七剑尖指着王洪力,不停的晃动,仿佛在指引符篆的运行。就这样过去了五分钟,王洪力浑身冒虚汗,眼皮翻动,突然,他张开嘴巴,一股黑色的光团跳将出来,悬浮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这股光团发出阴冷的气息,感觉极不舒服。茅十七说道:“好了,这光团里面有邪物,要把它给毁了。”
古玄闻言忙凌空一指,一道三昧真火将黑色光团包围,片刻间,这股光团就消散不见。茅十七见状赞道:“三昧真火果然不同凡响。”火对邪物、毒物都有很好的克制作用,作为元婴期修真者才能放出三昧真火,在这方面更加有效。
王氏兄妹见作法结束,忙上前查探情况,见父亲双目紧闭,叫他不醒,疑道:“我爸爸怎么了?”
茅十七笑道:“无妨,邪物已除,他半年来没休息好,此刻已经睡着了。”
王氏兄妹闻言放下心,向茅十七郑重的道谢。父亲卧床半年来,他们心急如焚,如今顽疾得治,浑身轻松多了。
王荣将他父亲背起,小心的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王怡则引领古玄与茅十七二人到客房休息,劳累一夜,两人都疲惫了,各自休息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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