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之后,那道士从手中拿出了一根银针,而后对着纸人的脑袋扎了下去!
正在啃着手臂的欧阳靖此刻突然松开了手中的手臂,双手一下子抱住了头颅口中便传来阵阵嘶吼之声!
他的身体一下子倒了下来,在地上不断的打滚,原本就狰狞的神色现在则是更加的狰狞。
再看那道士见到这一幕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手中的银针还在不停地向着手中纸人脑袋上扎去。
“这是什么情况?”
“这绝对是报应啊,哈哈……看来是那道人用真本事了,阴阳师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他们的神通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杀人于无形之中,而且让人防不胜防,就算是有时候知道是阴阳师所为,但是仍然不会解决,因为不同的术法所起到的效果不一样,必须要有行内高手才可以解决,但是阴阳师数量本就不多……当然了那些蓝道则不在此列,所谓蓝道就是那些没有多少水的阴阳师,说白了他们之中有的根本就没懂多少东西,这种人一般都是嘴皮子功夫十分了得,坑蒙拐骗,比如说街头很多摆摊算命的人就是蓝道,如此一来要是中了阴阳师的术法则很难解决,除非那个施法的阴阳师死亡才能够解决。”
“还有这样的事,照你这样说‘蓝道’就是骗子了!”
“世事无绝对,我只是说摆摊的还是蓝道为多,真正的大家一般都不会那样做,这个社会反而是耍嘴皮子的蓝道吃香,而有本事的人一般还都比较低调,这为道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这下子杀了这个假和尚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周围不少人见到这一幕,议论纷纷。
“啊……头好疼啊,该死的臭道士你给我住手,不然我一定会生吃了你!”欧阳靖一边在地上哀号一边威胁道。
“哼,你就等死去吧,本道人今天就是要替天
行道,让你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天灵灵地灵灵,路过鬼神听我令人神兵神将快显灵……”那道士根本不为所动,又是一番咒语念出之后,又拿出了一根银针,紧接着便对着纸人的眼睛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假和尚再次痛呼,而后身体翻腾了起来,他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捂着眼睛痛苦不已,那嚎叫声让周围人的心中都不觉生出一股寒意。
“这就是阴阳术?”魏子风见到这一幕惊讶不已,这也太厉害了吧。
只不过拿出一个小纸人,念些咒语就能够瞬间板回局面,让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瞬间倒在地上嚎叫不已。不觉之间魏子风突然对阴阳师这类人心中起了忌惮,这根本就无法应对嘛,他刚才也看到了,那个倒是只不过是将“欧阳靖”三个字写在了纸人上而已,再搭配上咒语就能有如此的效果,这绝对够逆天的,可以说这网速对付一个人要省事多了,根本用不着去血战了,这术法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兵不血刃分分钟干掉敌人,魏子风特别心动。
此刻他突然想起了王军说的话,说的就是阴阳术和古武者两者的联系,如他口中来说两者确实各有千秋,刚才的体术争斗明显那个道士落于下风,可是在道士涌出了真本事之后,没想到局面反了过来,这就是阴阳术的作用,一者修心,或者说是对精神的修行,然后借助特别的力量获得超出常人认知的能力,确实很厉害。
张碧婷见魏子风这副样子笑了笑道:“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厉害,简直是无敌了?”
魏子风点了点头不可置否,而后道:“确实很神奇,有了这阴阳之术整个天下不都可以横着走了?”
“你想的倒是不错,不过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要是阴阳之术真的那么厉害,那你认为现如今在古家族之下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阴阳师呢?而且阴阳师的数量虽然不多,但是实力想必是要好处
古武者不止一个档次了吧!事情不能只看一面,阴阳师确实很厉害让人防不胜防,说是变化莫测也丝毫不为过,但是它也有自己的缺点。”张碧婷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魏子风道。
“你别老这道士现在那么神奇,我告诉你他施展的这种法术可是拿自己的寿元来作为代价的,因为他不知道那个人的生辰八字,只用那个人的名字来施展,自然他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阴阳师就是一种很神奇的一类人,他们能够通晓诡异之道,可以说是变化莫测,但是这在令一方面来说阴阳师等同于扰乱了人间的秩序,举个简单的付出代价的例子,这个故事是爷爷告诉我的!”
“说是以前有一位很厉害的阴阳师,他神通广大,甚至还做了阴间在阳间的代言人,也就是‘阳差’平日里帮忙拘魂,就是帮主那些游魂野鬼找到去阴间的路,帮助他们投胎!这人平日里除了干这些事还无私帮助别人处理一些脏东西,所以得到了左邻右舍的爱戴,甚至在周围几百里都有着不小的名气。”
“有一天他接到了一个人任务让他去接引一个阳寿已尽的人,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他的母亲,当时他的母亲也就只有六十多岁,他想着能够让自己的母亲多活几年也好,让他再尽尽孝道。但是这话他忽然不能像阎王求情,因为阴间自有法律,什么人什么时候死都是固定的,任何人都不能够去干涉,因为这是轮回之道,是自然之理,出了事情跟容易引起混乱,那道士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表面上自然是答应的妥妥的!”
“后来他回到了家里,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他是个孝子不忍心将自己母亲的魂魄拘了去,于是他就偷偷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的母亲,说是阎王让他今晚三更的时候将她的魂魄拘了去,当他看到自己母亲的神色之后,他突然叹了一口气,这人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可是偏偏是他的母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