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说道。“有时候,我真以为自己是不是那老家伙亲生的!”
“鬼窟!你家老头子还真是够狠的……”身姿魁梧的青年男子闻言,嘴角一阵抽搐,这鬼窟可是名副其实的禁地,里面天地生养着数之不尽的鬼物,无比,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被他家老头子给扔进了鬼窟中,这段经历定然是惨不忍睹的,即便只是想想都让人感觉到一阵胆寒。
“东方,是不是突然感觉自己很幸福了!”火红色头发的青年男子看着嘴角抽搐,一时间回不过神来的魁梧男子说道。
“不是太幸福了,而是太幸福了!”魁梧男子嘴巴一咧,一巴掌拍在拥有火红色头发的青年男子的肩膀上,颇有些同情道。“还好我不是司徒阎王的儿子!”
“你这家伙,每次下手都这么不知轻重的,我这小身板可经不住你这么摧残,不过,对面倒是有个家伙身板不错!”火红色头发的青年男子一阵龇牙咧嘴,没好气的看着魁梧男子说道。
“嘿嘿!不好意思,好久不见,太激动了!”魁梧男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一脸憨厚的说道。
“……”火红色头发的青年男子看到魁梧男子摆出这副模样,差点没有一口鲜血吐出来,这个家伙又在这扮猪吃老虎了,不知道又打算坑谁了。
“小子,你打了独孤琅琊那个小白脸,很是让人解气,我最见不得小白脸那副目空一切的嘴脸了,真当自己天下第一了!我呸!”魁梧男子吐了一口唾沫,仿佛是看到了独孤琅琊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很是不爽道,显然,这个家伙跟独孤琅琊很不对付。
“不过,独孤琅琊那个小白脸虽然可恶,但他怎么说也是跟我们齐名的存在,你打败了他,岂不是说我们也不如你了,这不是平白坠了我们四大天王的名头吗?司徒,你说是吧?”魁梧男子看着火红色头发的青年男子,反问道。
“额!”火红色头发的青年男子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然后,径直朝着白衣女子的方向走来。
“这!”魁梧男子看着火红色头发青年男子的背影,小声嘀咕道。
“小子,我要是你,非打的他爹妈都不认识他!”魁梧男子瞟了一眼白衣女子,眼中闪过一抹惊艳,而后,对着青年男子挑拨道。
“你不懂………”青年男子一脸同情的看了魁梧男子一眼,然后,在魁梧男子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拔腿就跑,仿佛有什么可怕的凶兽在追击他一般。
“这该不会傻了吧……”魁梧男子看着眨眼间跑的没有身影的青年男子,莫名其妙道。只是,他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便是嘎然而止,然后,身体瞬间僵硬,仿佛见了鬼般,面色一片惨白。
“啊……”在他的身后,一道惊天动地的惨号声传来,他机械般转过脑袋,便是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倒飞而来,火红色的发丝在空中飘荡,一路上鲜血狂喷,让人不忍直视。
“这是……”魁梧男子的目光穿过那道修长的身影,最后定格在广场上那道恬静的白衣身影上,目露惊骇之色,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青年男子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了,因为,自己纯粹是在找死啊。
“给你一个嘴巴当作教训,记得以后不要在人背后乱嚼舌根子了!”在魁梧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手掌凭空生出,快越闪电般扇在了魁梧男子的脸上,顿时,伴随着一颗颗牙齿脱落,一道魁梧的身躯横飞了出去,直接飞出了千里的距离。
“这女子也太凶悍了点吧,还好我跑的快………”看着头顶飞掠而过的两道身影,青年男子忍不住拍了拍自己,心有余悸的想着。
魁梧男子摸了摸塌陷下去的半边脸颊,一脸郁闷,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他小天王东方苍雄竟然被一个女子扇了一个大嘴巴子,而且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势必要宣起滔天波澜,让整个小世界都宣沸不止。
火红色头发的青年男子比魁梧男子更为的凄惨,半边身躯都是凹陷了进去,口中鲜血狂喷,惨不忍睹,好在白衣女子出手力道把握的极好,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并没有取他们性命的打算,要不然,现在这两个家伙早已尸骨微寒了。火红色头发的青年男子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原本黯淡的眸子瞬间迸射出刺目的光芒,一脸崇拜的看着青年男子。
“咳咳……”青年男子被这两个家伙说得,你们能不能不要瞎扯了,我跟她们好歹只是见了一面而已,甚至连姓名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被独孤琅琊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卷进一场争端中也就罢了,现在又扯出,还要不要人活了,只是,这种事情又实在不好争辩,要不然只会越描越黑,所以,只得干咳几声来掩饰尴尬。
“只是,兄弟,你家婆娘这么厉害,你会不会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火红色头发的青年男子在吃下一粒丹药后,苍白的脸色瞬间红润了起来,然后,一脸同情的看着青年男子,在见到青年男子越来越黑的脸色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兄弟,这年头妻管严很正常的!想想我家老头子那么牛轰轰的一个人物,在家里还不是照样被管的服服贴贴的!”
青年男子一脸无语的看着火红色头发的青年男子,心里想到,你还能再扯点吗,你才是妻管严了,你全家都是妻管严,只是,竟然揭他家老头子的底,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真是没想到,司徒阎王竟然会是一个妻管严,这实在是………”魁梧男子在听到火红色头发的青年男子说出的话语后,仿佛五雷轰顶般被雷的外焦里嫩,失魂落魄般的喃喃低语,这也太具颠覆性了吧,那么一个雷厉风行,彪悍的一塌糊涂的老家伙竟然会是一个妻管严,要不是这话出自司徒阎王亲身儿子的口中,说出去谁信。
“阿嚏!”在一处曲径通幽,雕栏玉砌的别院中,一道虎背熊腰,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仰躺在竹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