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家伙合起伙来欺负,我来帮你!”
说罢,孟浩然便是怒气冲冲的杀了过去。
“啊!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对,这是要杀人灭口!”
司徒与东方两人边抱头鼠窜,边鬼哭狼嚎道。
“浩然?他们刚刚说的那个被一拳砸进地底,半天才爬出来的家伙,该不会就是你吧!”
看着在自己身边,怒发冲冠的青衣身影,南宫血颇有些幸灾乐祸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孟浩然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说道。
“没事,我懂!我懂!”
南宫血看着孟浩然,一脸我懂你的表情。
“你懂个屁!”
孟浩然脸色更黑了,心里想到,自己这次真的是栽了,不过那个家伙的肉身也太离谱了一点,哪里能想到那一拳竟有那么大的力道,猝不及防之下就被一拳砸进了地下,也难怪南宫在毫无防备之下就被一拳砸的昏死了过去。
“……”
南宫像是第一次认识孟浩然一样,这个家伙什么时候也是学会,还真有点措手不及了,一时间,竟是愣在了那里。
“啊!救命啊!杀人了!”
“救命啊!杀人了!”
时间在四人你追我赶之中悄无声息的流逝着,渐行渐远。
“唧唧!”
白色的小家伙站在陈余的肩头,偏过小脑袋,
…………
“我认输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吧!”
在一番追逐之后,司徒实在没有力气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副任凭处置,生无可恋的模样。
“我也认输了,实在是跑不动了!”
东方更是直接躺在了地上,大口喘气。
“要杀要剐,你们看着办吧!”
“有本事,你们起来给我继续跑啊!现在知道小爷我的厉害了吧!”
南宫看着彻底放弃抵抗的两人,一脸自豪说道,只是,这股子自豪劲还没坚持一分钟就泄气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大口喘息了起来,气喘吁吁道。
“的!真是累死小爷我了!”
看着这三个家伙毫无形象的或坐或躺,孟浩然就那么站在那里黑着一张脸盯着司徒与东方,看的司徒与东方直发毛,忍不住道。
“大哥!我服了!真的服了!你看要不要也坐下来歇一会!”
“大哥,我也服了!真的!”
孟浩然黑着一张脸,懒的搭理这两个家伙。
“你看,我们都放弃抵抗了,要杀要剐随便处置,你这一句话不说,我这心里直犯嘀咕啊!”
“是啊!你这黑着一张脸怪慎人的!”
“你们看,我们都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对不对,要杀要剐的多见外,不过了,你们这次可是狠狠的坑了我一把,要是不弥补一下我受伤的心灵,你们的良心能安吗?”
南宫血看着孟浩然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两人相处了这么久,多少也是知道这个面冷心热的家伙心里想什么,这次司徒与东方明明知道是陈余师弟,还让他去敲闷棍,下黑手,更是差点害的他受重伤,甚至是有陨落的危险,所以心里多少对这两个家伙有些心存芥蒂。
“不能!肯定要弥补的!”
“对!必须要弥补的!”
司徒与东方两个人也都是看着神经大条,其实是心思极为细的人,一早就发现了孟浩然的情况不对,只是,一直也没有找到机会化解,这次南宫血给了他们俩一个台阶,也就顺理成章的顺着台阶下了。
“嗯,其实,我早就看中了前几天你们俩抢的那个翻天印了,一看就是背后下黑手,敲闷棍的必备良品啊!”
南宫血说道这里。
“南宫兄,真知灼见啊!”
司徒会心一笑,从须弥手镯中取出一方黑漆漆的印章,交给了南宫血。
看到这幅场景,孟浩然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家伙还真是心大了,就这么一枚破印章就打发了,只是,终归不是自己的事,别人自己都不计较了,自己要是再去斤斤计较就显得心胸有点狭隘了,懒的再去搭理这些家伙,便就这么走开了。
“呼!”
“呼!”
看到孟浩然默默走开,脸色不再黑的跟锅底一样,两人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算是就这样揭过了。
这一路走来,两人也算是跟南宫臭味相投,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思,孟浩然虽然面无表情,一副拒人千里之外,冷若冰霜的样子,但是内心却是古道热肠,典型的面冷心热,也是一个值得性命相托的朋友,所以,他们也是不愿失去这份友谊。
“南宫!我们还是朋友吗?”
“当然,除非你们不想认我这个朋友了?”
走出去不远,原本面无表情的孟浩然,闻言轻轻牵起了嘴角。时间缓慢的流逝着,如水,如秋,流水无情,落叶无痕。
孟浩然看着四个家伙在那里嘀嘀咕咕,鬼鬼祟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不过看那四个家伙一脸,就知道不是在讲什么好事情,一定是在商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同时,忍不住在心里没来由的想着,陈余师弟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怎么也跟着学坏了,真是世风日下啊。
果不其然,第二天,当这四个家伙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联手硬生生抢了一波自命不凡的天之骄子后,他彻底对这四个家伙无语了,觉得他们没救了。
之前好歹还害怕被别人知道了,后面找上门来,不好应付,所以只得在背后找机会下黑手,敲闷棍,现在倒好,完全无所顾忌,直接明着去抢了,真是嫌自己命长啊,在这几个家伙大肆抢了好几波之后,孟浩然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再不阻止这几个家伙,他们在这东皇殿中估计就要举世皆敌了,要是这样也就算了,关键是他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这几个家伙太奇葩了。
“我觉得,咱们见好就收吧!要不然,再这样继续下去,这真的是要举世皆敌了!而且是不死不休啊!到时候有命抢,没命用啊!有再多的宝贝又有什么意义了!”
孟浩然毕竟是出自儒道学院,学的就是诗书礼仪春秋,觉得这几个家伙实在是做的有些出格,当然,他也并非迂腐之人,只是有些不忍,同时也有一些担心。
“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