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刚才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她在干吗,但是起码知道这女人肯定干了什么事,要不然不会给邬雨雨打电话。他也是看到显示白宥熙三个字才接的,没想到一接电话她那边就说起来孩子的事了。
流产吗?他才不信呢。再说就算流产肚子里也得有东西啊,没东西还小产?也就是骗人的,找个人陪她演戏而已。
所以他就趁机迎合了她一下,也算是帮她个忙。
当然,这种迎合如果变为事实他更是美死了。
心中默默的想着,面上也是无比高兴,平时冷峻的脸上尽是笑意,看着白宥熙,真是恨不得给牙全露出来。
宥熙深深的吸了口气,对于宫扒皮此刻的行为十分理解。
但是理解归理解,该怎么做还是不会有差别的“我知道那是门,用我给你开门吗?赶紧给我哪凉快哪呆着去!别说你不知道我现在要喷火,我现在火着呢!”
“那我给老婆泻泻火是理所应当的,就是你这玻璃膜贴的不是很暗,能看到。不过为了老婆,我也就牺牲了。”才不理会白宥熙那一瞬间的不解,宫赫眼底暗光一闪,直接贴了上去,唇角忍不住划过丝笑意。
“老婆还真是变漂亮了呢~”鼻尖碰到了她的鼻尖,他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体上,座椅迅速往后仰,他也顺势对着她的唇亲了口。满意的说着。
相比两年前,她是漂亮了很多,而且女人味也重了点。虽然貌似脾气没改,但是还是让他开心的。
“你…”她睁大眼睛,还不待说完,就立马闭上了嘴。
原因无它,是因为他的唇又落了下来。
他是故意的!眼底的笑意压也压不住,就那么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那一刻,她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颤。
温润的触碰,带了些温度,却让她止不住一颤。
不为别的,只为心中那抹悸动。
“我怎么样啊?是不是让人看了会沉迷进去啊?”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变化,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深,语气也更软起来,说的脸不红气不喘,若是不知道的人,估计会以为他曾近有过无数女人,才可以练出这般习惯的挑。逗神态。
可是白宥熙知道,宫扒皮这人有洁癖,别说很多女人,就是一个女人这男人估计也没碰过。
看似花花公子,却是这肮脏的商业手段里最干净的人。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解释:男人在这方面总能无师自通。
所以每次都弄得她直接大红脸了,而始作俑者却意犹未尽。
“老婆,你说我跟螃蟹比起来,哪个更好吃啊?”话在他嘴里说出,声音很轻,但是呼吸却喷在她耳边,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而后则是软软的感觉。
调、戏人的本事,似乎每个男人都是高手。尤其是头脑这般发达的宫扒皮手里。
眼见她眼底有丝炙热升起,他则是加深了两个人的触碰,撬开她的齿,浅浅占领了她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