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熙努了努嘴,眼睛往上翻了翻,依旧看不清晰眼前的场景。
手摸向一边的床头柜,上面放着削好的水果。摸到牙签插了块塞进自己嘴里,噗嗤噗嗤的嚼着。权聿的事既然能被雪藏,定是大事。
所以她也没觉得自己问了易北辛就一定会说。
毕竟这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虽然救了自己,陪着自己,在这一段时间内充当自己的家人与亲人,但是毫无疑问,他还是易北辛,一个她可能无法触及的人。
她明白的很,也不强求,只吃着等着他的回答。
让她觉得这个人很好的地方就在假如你问了一个问题出去,他就一定会回答你,绝对不会无视这个问题。即便要等上一会,他也绝对会回答你的问题。重生之秀色田园
所以她此刻就等着他开口了。
对于这个问题,易北辛低了低眸子,也比较好奇到底是谁告知了她权聿的事,以至于她现在问自己。她大约也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吧,否则断然不会问关于权聿的事。
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想起来恍若昨天。
他更是自此后以此为戒。
“他这个人,孤僻,孤独,可恨,也可怜。他不懂一个爱字,所以害惨了别人,害惨了自己。”对于权聿,他想说的也就这么多,其余的事件,他不想提。
外人永远无法理解其中的曲折,他亦无法理解那种誓死逼迫的心理。一路向南走
“恩,听起来是挺千回百转的。”嘴巴顿了顿,模模糊糊的说出这句话,继续吃水果。
闲的太多了,总是想着填满肚子。除了易北辛,没人跟她出去逛圈,她也只能按照易北辛告诉她的在屋子里转悠。
她最受不了这种跟监禁的生活。
“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这下换易北辛问了,他想了几种可能,觉得都不大对劲。这件事发生的时候,白宥熙还在上学,应该知道的极少,或者根本不知道。这种事被瞒的透彻,除非她认识一些人。那些人知道这件事。
“恩,偶尔听保姆阿姨说的。”之前去亚瑟非同家做客,听保姆阿姨小声的提过一句。提起这个,自然因为eddy那天的暴躁。鬼宝策良爹
“你家保姆知道的倒是不少。”对此不置可否,他唇角弯出抹笑,往身后一倚,黑瞳看不清所思。
“恩,我也就是听过那么一句。多了她也不说。我看你叠的被子都是豆腐块,觉得你大约是知道那年的事。”宥熙没反驳,也没解释。反正她又不是在自我介绍。
“你知道我的身份?”易北辛挑眉。
这两天她没有问起过,也没跟别人交流过,仅凭这辈子叠成豆腐块,便猜出了他的身份?
“不知道啊,也不想知道,你也别告诉我。这样就挺好的,知道那么多做什么?我又不是调查户口的。”知道了事,自然也会多出一些事。她现在只等着养好眼睛回去找宫扒皮了,可不想中途添什么事。便是询问权聿的事,也只是给自己打发点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