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淬了一口:“净瞎说,哪有这样编排皇后的。”
“我说的又不是本朝的,我说的是以前或者其他王国的。”秦松笑着说道。
王妃努力皱眉思考着,但是却怎么都想不出答案。
秦松这才说道:“人人生而平等。至于等级划分,其实是人为划分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王妃彻底的迷茫了。
秦松刚才的话,就像是降维打击,完全崩塌了王妃的世界观。
秦松不想她就这么迷茫下去,他低声说道:“你为什么老是偷偷的跑出来?”
“府里太闷了。”
“六皇子不陪你?”秦松问道。
王妃摇摇头:“他一点都不好玩。整天就知道做事,而且,他有好几个侧室,哪有时间理我。”
不过看到了收割机,她马上开心起来:“这是你做的吗?”
“是的,我懂一点符文,刚好用上了。”秦松说道。
“是吗,我也学过一点符文,你教教我好不好?”王妃仰起头问道。
“你是王妃,这不好吧?”秦松心里暗自得意,看来,有理由接近这个王妃了。
这里的生活太闷了。
尝试过女人的美妙之后,秦松就不甘于在这个世界浪费时间。
他又不愿意将就,不是自己喜欢的,他不愿意上手。
而王妃,就是他喜欢的类型。
“先生,求求你了,教教我吧。”王妃撒起了娇。
“好吧,走,跟我去书房。”秦松伸出了魔爪。
王妃却浑然不知。
两个人离开人群,来到了秦松的房间。
自从地位提升后,秦松就有了自己单独的小屋。
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丫鬟。
走进了书房,秦松拿出一张符纸,提起笔,在符纸上描画出了一个符文。
王妃好奇的看着符文,问道:“这是个什么符文,我怎么从未见过。”
秦松也不说话,只是摸出一颗灵石,安放在卡槽上。
他又在符纸上画了一副仕女图。
轻轻的催动符纸,一个曼妙的少女就从纸上站立起来,扭动着身体,开始舞动着。
王妃先是惊喜的大叫着,但是仔细的看了一眼,却又羞的脸蛋通红:“先生好不正经,这个女子为什么衣衫不整的。”
秦松故意委屈的说道:“这可是从六皇子书房里找到的图稿,我就照着描画的。”
王妃脸再次红了:“先生,这可不是正经图稿,是春……”
最后一个字却说不出口。
秦松停住催动符文,然后提起笔,在仕女图上添了两笔,再次催动符文:“现在可好了?”
这一次跳舞的少女虽然依旧妖娆,但是最少衣服是完整的了。
“先生,这个符文是如何做到的,好有意思哦。”王妃目不转睛的盯着。
秦松拿出一本古籍:“这些是古人留下来的符文书,我花了很长时间破解的。你想学的话,我教你。”
“好啊。”王妃跃跃欲试。
秦松一把抓住王妃的手,从后面环抱住王妃,开始描绘符文。
王妃一惊,想要跳开,但是扭头看了秦松一眼,却发现秦松似乎一点没有邪念,而是认认真真的在画着符文,她暗暗觉得自己想多了,当下也不再胡思乱想,就认真的跟着秦松的手法开始描绘符文。
符文这种东西,看起来一样,但是实际上却完全不同,只有靠自己去悟。
要是不能悟出来的话,也就只有像秦松现在这样,手把手的描绘,多描绘几遍,就有了感觉了。
王妃就是在秦松的带动下描绘了十来遍之后,终于有了感觉。
但是要命的是,她的心里也有了感觉。
尤其秦松呼吸时候,那股热气喷在她的头顶,让她感觉很安心,很舒服。
尤其是自己的后背还贴着秦松的胸口,中间只是隔着薄薄的衣衫,更加让她心猿意马的。
终于,她忍受不住了,赶紧借机逃出了秦松的环抱。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脸蛋羞红的王妃匆匆的说了 一句,就准备离开。
秦松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啊?”王妃有些迷糊。
“我总不能老是叫你王妃吧?”秦松微笑着问道。
王妃看到秦松的笑容,心再次忍不住狂跳起来:“叫我雨彤就好。”
说完,王妃再也不敢停留,匆匆的就往外走。
“下次我教你飞蝶和云雀的符文。”秦松冲着她的背影说道。
“哎呀,真的?”王妃脸上满是喜色。
下一刻,她转身就逃了。
秦松暗暗的笑笑。
这个女孩,他基本拿下了。
生活,终于不那么枯燥了。
有个这样活泼的女孩,还是窃玉偷香,有意思。
……
六皇子府里。
偷偷溜回来的王妃的心一直在跳。
刚才跟申无情亲密接触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跟她有过近距离接触的男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夫君。
但是给她的感觉都很平静,从未有过脸红心跳的时候。
也不对,新婚之夜的时候,她对于跟六皇子的接触也有过很特殊的感觉,但是很快的就消失了。
而且,跟今天的感觉也截然不同。
六皇子,她是羞怯,是想躲避。
但是对申无情,她是陶醉、是吸引,甚至是沉迷。
她现在似乎鼻端还有申无情身上的那种好闻的味道。
申无情与一般的男人不同,身上的味道十分的好闻。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秦松嗅觉满星了,根本忍受不了异味。
所以,秦松每天一早一晚都要洗两次澡。
干净的男人,最吸引女孩。
这一天,王妃都心神不宁的,脑子里想的都是申无情的样子和他的味道,还有跟他近距离接触的触感。
这让从未尝过恋爱滋味的王妃迷醉了。
想到申无情最后说的那句话,她又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天亮了,好偷偷的再去申无情那些学习符文。
只是,自己是个王妃,老是往一个单身男人的屋里跑算个什么事?
自己喜欢偷溜出去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甚至有侧室故意用这件事挑拨,想要挤下她的位置,但是六皇子根本不在意。
所以,偷溜出去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偷溜到一个男人的屋里,那就是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