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来,一定是方才吃下的药丸药劲开始作用了。
不过一会功夫,卖奋强就痛得死去活来,偏偏还叫嚷不出声来,那痛苦可想而知,只痛得他浑身大汗,脸色发青,一会又发白了起来,一口气差点没接了上来就此死去。
尽管痛得求死的心都有了,可还真是死不掉,一时也搞不懂姜爱暖到底什么意思,要是自己得罪了她大可一刀杀了,怎能这么折磨人的呢?
这一痛就是十来分钟,直如人间地狱一般,卖奋强想要出声求饶又说不出来,眼中泪都出来了。
这时,那女子才走了上来,朝他嘴里又扔进了一颗药丸,吃进了后一分钟时间那股痛苦的劲儿才慢慢的消散,直至完全消去。
卖奋强宛若虚脱一般的躺在地上不想动了,大口大口的直喘粗气,过得很久的功夫,姜爱暖才笑着说道:“卖哥!你要是好好地答应了,那也不用遭受这滋味了,可你偏偏要撕下面子来对着干。唉!这又何必呢?”摇头摆脑,这风凉话说得不花钱,换了谁这时都能说得好听,奚落得卖奋强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卖奋强一手扶着茶几,缓缓的坐起来,看着这俩人发狠的女子,直如看到鬼了一般。
你们也太狠了吧,咱和你睡觉,那也是你主动挑-逗的,俺可没有一丝的强迫之意呀。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吧,咱俩个也是睡了不少次了,你怎没念一念这个情宜了,居然还下此狠手,所谋何来?
卖奋强看着她俩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扑了上来拼命,方才他已经是知道对方的厉害,自己可不是她俩人的对手,拼命只是自取其辱而以。
姜爱暖哪看不出他的惧意了,吟吟一笑:“卖哥!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刚才给你吃的可是一个算不上要人命的药,它只是能令你痛苦了而以,后来吃上的只是暂时性的化解,每隔一星期你都得服用一次,不然发作起来……嗯嗯!那滋味我也就不多说了,你是明白人的。”
卖奋强听了浑身一阵哆嗦,你这什么意思呀,要杀就把我杀了,怎地还这么折磨人的呢?
“够狠!你***臭-婊-子,老子跟你无怨无仇,干嘛下此狠手对付老子了。”卖奋强气急败坏,愤愤之下只想扑了上去拼命。
把你一刀杀了也就是,这等折磨人可着实的不好受,不怕都不行。
“卖哥!生气的话就多骂几句,反正呢我这身体你都上过了,我也没什么的作不出来。”姜爱暖格格一笑,一点都不以为意,上床陪人睡觉在她看来好像是与老公作的事一般。
卖奋强心念一动:妈的!看样子她们应该有事要我去作,不然早就杀了我了。
“说吧!”一想到自己可以不用去死,他这心里即立就服软了起来,毕竟这没事谁又想早死了。
“呵呵!看来卖哥一点都不笨的呀。”姜爱暖笑着说道,那对卖奋强出手的女子则是坐在一旁半句话都没开腔。
卖奋强鼻里出气,哼了一声。
姜爱暖把脚抬了起来翘着,轻轻地摇动。
她面对着卖奋强坐着,这么的一抬脚,穿的又是裙子,底下的小内内登时就露了出来,那是一件粉红着的小内内了。
好在她与卖奋强早不知上过多少回床了,一点都不掩遮这春光外露。
纵是如此,卖奋强仍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可不是一个精-虫-上-脑的人,只是尝过了姜爱暖滋味的人都是难忘,这女的在床上很有一套,叫得你欲-仙-欲-死,还真是叫得你爽呆了。
这时一看这诱得你脸红的小内内,是男人的话都多少起了些儿的正常反应。
“我哥是走了,不过他留下的这个帮派我得接手上来,你得助我一臂之力,或是说动那苏自坚来帮我都成,事成之后我就给你解药。”
卖奋强又哼了一声:“凭你的身手,硬是要留在这位子上,谁又挡得住你了。”
他这话一点都没说错,就姜爱暖与那女子的身手而言,光头春留下的地头蛇帮又有谁是她们对手了,却还要叫自己出面,这不是瞎折腾人吗?
“哼!你这个大肥猪又懂个屁了,总之叫你这么作就得作,不作的话一个星期后就得开始享受着刚才那滋味了,到时可别说我不提醒你了。”
原来基于某种目的,此时的姜爱暖与那女子还不方便直接显示出她们的实力,省城中要是有俩个这么牛逼哄哄的女子,那还不传开了,到时她们就不方便直接参与某些事了,所以希望卖奋强的所谓协助。
卖奋强心中一窒,那里还说得出话来,过了一会才骂道:“操!你要杀要刮就来好了,干嘛这样折磨人的呀。”
“我的话已经说完,要走的话可以走了,但是我说的话绝不再说第二遍,你好生记好了。”
出了姜家的门,一阵风吹来,卖奋强才知道自己浑身都湿了。
那是在姜家吓得出了汗。
他回过头来一看姜家的大门,心里的恐惧之色仍是末逝,浑身的寒毛都倒竖着,过了一会才恨恨而去。
“杏子!你的行动太慢了,怎地都没接近成功的呢?”姜爱暖瞪了那女子一眼,不悦地说道。
这个被她称作杏子的女子,不就是苏自坚在列车上认识的那个方一吗?
怎地她……
她听了姜爱暖的话后,低垂着头,叹道:“你不是说他很好-色的吗?不论我怎地施展美-色,他就是不上这个当,而在公司里也总是见不到他的人影,也不知跑哪去了,就是呆在公司里吧,我又不能随便进出他的办公室,要接近……”说到这儿,杏子只是很无奈地摇着头。
姜爱暖也是觉得诧异了:这苏自坚在搞什么鬼,就凭我所掌握到的情报,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在外有不少的情人,这一趟从d城回来却转了性,再不对女子感兴趣,这是什么原故?
“你就不能制造机会,在外面接近他的吗?”
“既然进了骏豪公司来当卧底,骏豪公司的正常工作就不能扔下不理会,我在工作他在外风流,你说我该怎地接近他了。”杏子也是不悦地说道。
“浑蛋!敢这么跟我说话。”姜爱暖怒目一瞪,显是十分的生气,看得出来她的权势较杏子还要牛逼,不然也不会用这种口来说话了。
杏子果然是不敢哼声了。
“哼!你要加快步骤,尽量争取他的信任,就算是把自己的身体交了给他也在所不惜,明白我意思吗?”
“是!杏子知道了。”垂着双手在两侧,头也低着,显得对姜爱暖极是敬畏。
姜爱暖站了起来,道:“上头已经生气了,说是我们的工作进展太慢,妨碍了总部的进度,到时不仅是我,就是你也要因无作为而受到处罚。”
这时,那杏子脸上划过一抹恐惧之色,身躯微微地颤抖着,很显然姜爱暖这句话起到了作用,果然是把她给震慑住了。
“我们是一个怎样的身份,这条命早就交给了总部,随时效忠总部吧。”
“是!”杏子只能很严肃地应了一声,别的闲话半句也无。
姜爱暖面对着门口,心里也着实的犹豫。
有些事一旦作错了就没办法再作选择了,所以她在作出某些决定的时候,这一次就让她为难了。
这时,有一两岁多的小男孩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姜爱暖与杏子一齐转头向他望去。
“妈!刚才你去哪了,我找你不到。”小男孩揉了揉眼,边说边走了下来,显然方才他在睡觉。
姜爱暖走了过来,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杏子上前两步,轻声地问道:“大姐!我可以问一句话吗?”
姜爱暖转头扫了她一眼:“什么话?”
“这孩子的父亲……真的是苏……”这话还没说完,却见得姜爱暖瞪了一眼,脸上皆是怒色,登时吓得她不敢再问了。
姜爱暖重重地哼了一声,抱着儿子转身走了出去,实则她这心里也是有着不少的疑问,对于这个儿子到底是谁的,不住地盘问着自己。
原来当初那会,不仅有卖奋强与苏自坚陪她上了床,还有另一个男子也与她有了关系,像这种错综复杂的问题,就算是当事人的她也不好作答。
那些玩意到了她的身体里,怀上的是谁的孩子,实是难言。
当初的国情还没所谓的dna检测,因此没办法弄得清楚了,这个迷底也只有天才知道,却不是她姜爱暖这粒棋子所能左右。
她轻轻地叹了一声:现在我说是谁就是谁的儿子,你们这些臭男人痛快完了,我们这些女人得为你们擦屁股,我这是欠谁的呀!
………
骏豪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里。
郭大刚匆匆的赶了过来。
由于他身手的特殊性,所作的都是一些保密方面的工作,和掌管着骏豪旗下的保安队,这进入总经理的办公室那是一来就得优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