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苏自坚。苏自坚淡淡地笑了笑,并把手伸了出手,与对方握着摇了摇,俩人神情显示得很是亲热,看来那交情实在是很不一般了。
这真的很是对不住了,没想到张北辰的儿子会利用父亲的关系,把部队的士兵拉出来作这种事,这件事我一定会给苏总一个交代。
呵呵!真是给添乱子了。苏自坚也是笑着说道,实则他连这位的姓名叫啥也不知道,他也就给叶峰打了个电话而以,那知叶峰把电话打了过来到地方上的驻军部队里,这位可是半点都不敢怠慢,火速就赶了过来,好在没弄出事来,不然他真的没办法给叶峰一个交代了。
其实电话也不是叶峰打的,虽说不是他打,能让这位不敢含糊赶来办事,自然不是一般的人了,那位也是说了,这位名神医,给省里的军官们看病治病,深得老首长们的器重,千万不能让他出半点差错了。
试想能让省军区的首长关注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了,他如何敢怠慢了,出了事就是得罪了省军区的首长们了,所以他赶得非常着急,总算是没出个什么事。
那里那里,县武装部出了这样的人,那肯定是要换掉的了,以便确保今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这样才能给苏总在东方县一个良好的经商环境,你说是不?
只是这样太麻烦首长了,我心里过意不过,几时有机会我再请你喝茶?人家连名字都还没说,也不知如何的称呼。
哦!是吗?那太好了。这位脸上露出喜色,显得很是高兴,他接着说道:我叫薛火贵,苏总叫我老薛就成了。
何文正等人一听,都是吃了一惊,他们可以没见过这人,但薛火贵这名字却是不可以没听说过,那是地方驻军的一名师长,地方驻军能有这么一位师长,军衔算是最大的了,由于其身份不一般,所见的也就部队里的人了,因此何文正等虽说知道他的名字,却一直没机会见过他一面,却不曾想会因这样一件事惊动到了他,亲自赶到这来处理,而且还是不认识苏自坚的情况下,换而言之,苏自坚所认识的那一位,军衔比眼前这位岂不更高级了?
薛火贵递上一张纸条交给苏自坚,道:这是我的电话,几时苏总方便的时候我们再聚聚,现在还有事要处理,就不作留了。说着挥手别过而去。
电话里他已知苏自坚是名神医,求他的人着实不少,能与这样的神医结识真是太好了,他原想要与苏自坚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喝杯茶什么的,彼此增进一点感情,不过张北辰这事非得处理不可,你要丢下这样的事来,一会上面来电话问情况解决如何了,那不是自己在打脸了,这啥重啥轻,他心里还是分个粗细的,与神医见面的事须得稍后再说。
在这瞬间,那些士兵们即走了个干净。
在这个时候,何文正等人方始才清醒过了来,暗叫:我的妈呀,这苏总还真是牛,居然连这种人物都认识,今后在这东方县里又有什么人敢不卖他的账了。
有些人一想到方才自己被吓着跑开,这会不会惹得苏总不高兴了?他要不高兴的话,会不会也作出一些啥事来?
这时,一些人除了尴尬,更多的是惶恐不安。
知道他的人脉关系那么牛,这样的人说什么也不能得罪的,所以他们心头自然而然对这人极是敬畏了。
既然这是属于军方的事务,那就用不上地方警察来处理了,况且这人都被军区的人带走,他们就是有这心也没那胆,最后不了了之了而以。
也就吃顿饭而以,却偏偏搞出这么多的事来,令得何文正等苦笑不已。
你这苏总呀,下回能不能别再这样折腾人了,大家都是一名凡人而以,不像你那么牛,多大的事都能摆平,别把大家的心脏吓出病来就可以了。
何文正走了上来,一脸的无奈,道:苏总!你这不是回去了吗?怎还留在东方县了?他到是知道苏自坚因何而留在这里,不过别人却是不知道,他又不能不按常规来问这话。
有点事要处理,就暂时留了下来,打算过两天再走。脸色有些冷淡,显得极不高兴。
何文正只是觉得自己很是蛋痛,叹道:这事……真的对不住了,地方上的父母官没那能耐与军方对着干。
东方县的治安真太叫我失望,吃个饭也搞出这么多事来,扫人兴趣。接着道:我还有事,就不多说什么了,下回何县长须得把治安上的事作好,不然我还敢再过来的吗?
摇头摆脑,一脸的不快,于别的人看都不看一眼,就这么的走了。
你瞧,这都说什么呢?治安不好,不敢再来了!
这句应该换作我们来说才对,你苏总一个拳头一个巴掌,又有谁抵挡得住了,就连县武装部的部长都被你搞惨了,又有什么地方是你不敢去的了?
大家都知理亏,这事毕竟是出在东方县的地头上,人家只是过来吃个饭而以,却又有人来找他麻烦,到不是他主动去找事闹事。
这个要说呀,你这苏总的事真是多,自己说说吧,你到得东方县来,每一趟不是搞得大家头都大了,不是这事就是那事,让大家不得安宁。
事先何文正县长也是意识到,这位大老板是个多事的主儿,不论你如何的作好防备工作,这大事小事仍然不断,为了确保这次万无一失,他可是令县公安局作了不少防备方面的措施,那知最后还是出了事,大家那饭才吃不上几口,就不得不扔下饭碗急急的跑了过来,还不讨好。
好在是别的人玩完了,他苏总到是不痛不痒,还把大伙训了几句,心里固然难受,只要他苏总没事就成,大家也忍一忍就过去了,谁让人家是大老板了,这东方县的发展一点都离不开他,只能是极尽顺着他的意思了。
这店外集聚着不少看热闹的人,何文正等一行脸面无光,心情又是不爽,那顿庆功饭自然也就吃不成了,这时再回去谁还有那心情喝酒了,便各自回家吃老婆煮的饭菜,只是这就要被某人质疑了。
你这不是有饭局出去吃饭,在外面没吃饱就回来,是不是跟那谁闹得不欢,连饭也不吃,或是干什么坏事去,最后干不成灰溜溜的回来?
对于这点,那就各凭各自的能耐,要么就实话实说,要么就瞎编去,编得好人家就信你了,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
苏自坚从排档里走了出来,却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正一脸焦急地朝自己看来。
这女的,她竟没有回去,一直都在关注着自己,只恐自己出了什么大事,这可是她的依靠,容不得半点差错。
这人,当然也就是路紫红了。
她也是知道自己留在这事帮不上忙,反而会拖累了他,这就想不明白了,上回不也吃个饭,结果就整出个事来了,现在也是一样,看来呀,在这东方县里陪他吃个饭是犯忌讳的,不然怎会每回都遇上这种事了。
一见他没事似的走了出来,她那悬着的心自然也放了下来,只是看到那么多的人盯着他看,她便不好意思走了过来揽着他手臂一起走。
便朝前走去,走了一段路后才停下等到他跟上,问道:那事……怎样了?
什么怎样了?苏自坚故意逗她不说。
切!你知我在说什么的。路紫红撅了撅嘴,神情间多少有些着急的气色仍末消散。
没事,不用担心,你老公这点事都摆不平,那还能给你母子一个好的生活吗?拍了拍她肩膀,以示安慰,刚才一定把她吓得不轻了,自己那么一大闹,别的人也是吓着了,何况是她的呢。
真的没事了?
嗯嗯!说着,伸手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所买的都叫她一个人带了出来,这要是别的女子一定会叫苦叫累不可,她却是农民出身,有的是力气,拿着这么点东西却累不坏她,不过仍是把一部份给他拿着,有个男人的好处就是,需要帮忙的时候有个人帮着你,就像现在这样,手中的担子俩人一起分担。
走在路上,路紫红不时扭头看着他,眼中尽是诧异之色。
干嘛这样看着我?苏自坚知方才她一定是看到自己出手的经过,必是把她吓着了,却故作不知。
你……那是怎作到的?果如他所料的那样,农家的孩子,虽说年纪不小了,这电视却是看得多,多少也猜到一点,只是这种事却叫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世上真有像电影电视里演的那样,真有那种神功?
这可是只有电影电视里才有的呀,难怪要把她给吓着了。
这个就不要多说了,回去的时候却是不可以跟你妈她们说了,当心吓着了她们了。
路紫红闻语点了点头,心想这话说得到也是,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却是没那必要,说了后反惹得生出事端,岂不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