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双膝关节也有炎症,这也是老毛病,少说也是十年八年的事了。苏自坚虽是淡淡而道来,却把那名医生惊得眼睛都睁得大了,一付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他。
“你……这些你是怎知道的?”一时感到不可思议,这可是远远地超出了医学范畴,况且自己又没脱衣,或是叫他把把脉什么的,单是瞧你一眼,居然就瞧出你曾经患过什么毛病,这事儿也太玄呼了!
“嘿嘿!只是知道了而以,要说是怎么知道的这事还真不好说。”
那医生脸色凝重,在苏自坚身旁的座位上落座,重新打量起了眼前这个青年人,只觉得这一切太过玄呼,实是叫人不敢相信。
过了良久,他才喃喃地说道:“这……这不太可能。”
“可我确实是知道了。”苏自坚含笑地看着他,并没过多的解释,这还真不好说,既许是说了出来又有谁会相信了。
难道对人讲,自己有透视的功能,那别人还不当你是一个怪物来看呀。
“我们好象并不相识吧?”那医生凑过脸来又打量了他,只道他识得自己,所以才会对自己曾经患过的疾病了解得这么清楚。
“我连你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会识得你了。”
那医生忽地想起他方才救人的手法,分明眼前这人是位医术高明的人,并不是象他口中所说的那样,只是懂得一点医术那么简单,不觉动容地说道:“还没请教高姓大名?”
“苏自坚。”苏自坚到不隐瞒,反正人家又不识得自己是谁。
“我叫石枫,在D城省人民医院工作,是名外科医生。”
苏自坚点了一下头,不置与否。
“苏医生,我看你医术挺高明的,是哪家医学院出来的?”石枫打探地问道。
苏自坚笑了笑,道:“不是说过了,我并不是医生。”
石枫皱着眉头道:“不是医生的医生,怎会有这么高明的医术。”言下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
苏自坚并不接口,只是笑了笑。
石枫又道:“以你这一手,就是医院里的那些大牌医生也不见得有这等水平。”
“这是民间赤脚医生的常用手法,登不得大雅之堂,只石医生见笑了。”
石枫摇头道:“不!这一点都不好笑,不得不说,刚才你那一手连我都不晓得,象我这样的医生都不得不对你佩服。”
“这可惭愧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常人而以,说到医术那是大医院的医生厉害,我这种古里古怪的手法,就是常人见了也是不识,还当装神弄鬼呢?”
“的确,不可否认,不过我对你这手法极是感兴趣。”说着向苏自坚讨教一些民间的医术常识,见苏自坚一一说来,都是一些他所不识的治疗方法,他是西医外科手术师,于中药中医所识甚少,不过一交流了下来收获甚多。
石枫甚是佩服,沉吟了好大一会,道:“小苏!我有个事想叫你帮忙,不知你可有时间?”
“先说说看。”
石枫脸色凝重,良久方道:“其实我这一趟是去跟你治病的,对于这病情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如果你能一起去看看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都不是医生,无证行医是非法的。”苏自坚一点都不意外,通过石枫的神情他多少也是猜测个大概来了。
“这我知道,我请你一起去帮忙,只是到时助我一臂之力,别人末必就会知道得了。”心想俩人联袂而来,请他过去的人说不定会误认为苏自坚是跟他一起来的医生,因此大胆邀请他。
“须知我不是医生,这要出了事故,这责任……石医生应该是有多严重。”
石枫沉吟了一会,最后还是说道:“这我知道,我是在想,医者仁者心,我们这些身怀医术的人,不能为民作些什么的话,岂不愧对这一身医术了。”
苏自坚如何不明白他请医不如激医之意,不过这话讲得到也有理,稍作沉吟后,道:“能请得动石医生的一定是不简单的人吧,我要是跟你去了人家会不会……不高兴了?”
石枫听了他这话,即知他已答应一起去,喜道:“凭我的身份,他们这面子还是要卖一些的,多半不会出面拦阻你跟我一起去。”
“那好,我就陪石医生一起去作个实习医生,到了那里人家要是不干,我再回去好了。”能与这样一位正牌的医院医生出诊,这也是他心下高兴的事,而且他空有一身的医术,一直都是用不上,不免会觉得学无所用,这英雄无用武之地确是寂寞得很,听得石枫相邀后,也就欣然允应了。
火车行驰了二个多小时后,到得一个站点停了下来,石枫道:“到了。”
俩人下了车后,一名身穿制服的军官迎了上来问道:“是石枫石医生吗?”
“我就是石枫。”石枫点了一下头。
那名军官看了一眼苏自坚问道:“这位是……”
“我的助手。”
那军官脸有不悦之色:“不是说好石医生一个人来的吗?”
“话是这样说,不过我的许多工作都是由助手来完成的,这去了之后再由你的上司来决定吧?”
显然石枫也是有来头的人,那名军官一时也不好作出这样的决定,眉头皱了半响后,仍是请石枫与苏自坚出了车站,然后坐上一辆军用吉普疾驰而去。
将近半个小时后的车程,来到一处守卫森严之处,大门外数位衣着整齐,身佩实枪的守卫一看到有车辆到来,即立行了个军礼。
苏自坚一看这里的气氛森严,与平素身处温柔乡中的他,即感到浑身的不自在起来。
此时,既已到来,已是没了退路,只有硬着头皮向前了。
车辆行驰到了一幢大宅前停了下来,门前仍是数名守卫佩带枪只守着,为首一人上到前来,见到从车上下来的苏自坚,这脸即立就沉了下来了,向那名军官喝道:“为什么带外人来?”
那名军官一个立正的姿势,然后回答道:“石医生说是他的助手。”
“是也不行。”这名军官显得非常生气,转过头来对石枫道:“对不起石医生,你应该明白这次务任的重要性,能审批定下由你来到这里已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这不识来历的人不得入内。”
石枫为难地说道:“他是我的助手,我的工作需要他来协助。”
“那也不行,在这里你有任何的需要都会有人替你把工作做好,所以没那份担心。”
石枫还要再说,苏自坚开腔说道:“石医生,你就不用为难了,你去替患者看病吧,我在这等等,要么先回去也成。”这要是与平常的人看个病那没什么了,这军部的人那可不能乱来。
石枫一脸的为难之色,道:“这个……还本还指望你替患者把个脉,那知……”
“算了。”苏自坚一笑道,人家不要自己看,那是他的损失,再说这事强求不得。
石枫叹道:“那你在这等等看,我先进去看一下再作个决定。”
苏自坚点了一下头。
石枫与那名军官走后,开车接苏自坚与石枫到这来的那名军官则是请苏自坚到另一间房里坐着等候,还送上了茶水。
虽说军令如山,不能让苏自坚入内,毕竟人家也是好意上门来替患者出诊,到是不好将他为难了。
苏自坚坐着喝茶,那名军官则是站在一旁,一动也不动,分明是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军事重地闲杂人等是不能到这来的,他已被上司批评,此时不敢大意,必须守着苏自坚避免他到处乱跑,擅闯重地,那问题就严重了。
而俩人也是一声不响地,一个坐着,一个则是站着不动,苏自坚感到前所末有的郁闷,不过也是没办法,这是自己自找的。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只见那名军官走了进来,一脸严肃地对苏自坚道:“石医生请你过去。”
苏自坚也是一声不响,站起跟在他的身后,进入了方才那幢自己没办法入内的房里。
房里厅内此时坐下了不少的人,个个都是衣着制服的军人,一干人个个愁眉苦脸,长吁叹短,甚是发愁。
一见那名军官领着苏自坚进来,不少人一见苏自坚年纪青青,都是不由唉地长叹,微微地摇着头,显然他们以年龄来决断苏自坚能否胜任这项工作。
石枫转头向苏自坚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