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一脚又踢了过去,正好踢在他的脸上,踢得脸都肿了老高。
卖奋强等人心头一窒,都有些不忍看他的惨状了。
小子!这女人是我的,你敢玩老子的女人,不是在找死吗?
石稳树痛得死去活来,根本就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
苏自坚把自己的西装脱了下来给吕雅穿上,只是她下身就一条小内内而以,自己势又不能脱下裤子给她,从餐桌上扯过压在上面的餐桌布给她遮上,扶着浑身颤抖的吕雅走出门外,对瞠目结舌的卖奋强等人道:卖哥!这个领头人怕是麻烦你们另外再选一个了。
卖奋强等人强笑了一下,等他去得运了才进去看了看包厢内的石稳树六人,饶是见的世面多了,像这种惨状也是把他们吓得心头狂跳不止。
下手也实在是太狠了。
不过也难怪他要生气,换作了谁的女人被人这么玩法,不生气把对方方打残了才怪呢。
以他苏自坚的脾气没杀了你算是便宜了,这石稳树也真他妈的吃饱撑着,在这档儿搞出这样的事来,你玩什么女人不好,偏偏去招惹他苏自坚的女人,这不是找虐吗?
有一点让他们不明白的是,这些包厢都是有隔音效果的,况且又有一墙之隔,这么多人坐在这里喝酒,怎地就他一人听到隔墙有这种情发生了?
当然了,谁又有天大的胆子去找他苏自坚问这话了,只要他瞪你一眼怕是都要出问题了。
………
苏自坚扶着吕雅下到楼来,一路上不少人见他俩人这般怪异的举止,都是茫然不解地看着:这俩人是怎了?这女的不会连裤子都没穿吧?
吕雅的容貌那是百分百的回头率,加上这种情景下回头率更是高了,一路走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止足观望,脸上皆是迷惑之色。
她是开着车来的,不过苏自坚不会开车,要上车的时候吕雅要坐到后面去,苏自坚尴尬地说道:你来开这车吧。
吕雅瞪了他一眼:为什么?
这车……我不会开。
吕雅顿足地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连个车也不会开。试想她没裤子,这车要是开了起来那得多尴尬呀。
这个……反正那我都看过了,大家老夫老妻的应该没什么的吧。
你……吕雅气得直抓狂,身上要是有裤子穿的话,她真有种要上去揪人头发来暴打的冲动了。
她这情况势又不能叫来过来开车,那还不羞死人了,只得坐到前面来了,把那张桌布遮在大腿上,眼见他双眼直直地盯着,不禁喝道:看什么?
苏自坚只得收回了目光:我不是故意的。男人都有这通病,放着大好风光眼睛是不由自主的瞟了过来,所以真的不能怪他。
把头转过去。吕雅愤愤地喝道。
好吧。只得依着她的话,把头抬起直直的看着前面:现在可以开车了吧。
吕雅哼了一声,启动挂档踩油门,这么一有个冲势,那放在大腿上的桌布即掉了下来,她不觉啊的一声惊叫,即踩刹车。
苏自坚料所不及,差点没撞到挡风玻璃上,回头愕然地看着她,却见她伸手去拉起那个桌布,急急地遮在大腿上,不觉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你们男人都是浑蛋。吕雅气得直掉泪,不觉放声痛哭了起来,心中委屈极了。
苏自坚极是歉意:对不起,我……别哭了好吗?伸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抚摸一下以示安慰。
把脏手拿开。怒喝中把他的手拍开。
苏自坚等她哭了好大一会,这才说道:你呀,去见这样一个浑蛋干嘛,就是去见了怎不跟我说一声,有我陪你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吕雅只是痛哭,也没回答他的话,十来分钟后才止住了哭声,一时不觉发愁起来,这车要开了起来那张桌布非得掉了下来不可,偏偏这货身为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居然连个车也不会开,真叫人无语了。
要不我替你抓住这桌布,你慢慢的把车开到前面去找家店面停了下来,我去替你买条裤子?
吕雅心想眼前也只有这样了,她一脸警惕之心地看着苏自坚:你……可不许乱来呀。
切!你这身体又有哪地方是我没看到过,又没摸……话还没说完,忽地见她愤愤地瞪着自己,即道:放心吧,我怎说也是有老婆的人了,就算是有那心思也不至于那么猴-急吧。
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吕雅瞪着他狠狠地说道,这才启动车子驰去。
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什么事也不能一概而论,我苏自坚几时又成那样的人了。
我是风流了一点,可怎说也不是个坏人吧,就是上了人家,那也是你情我愿的,她们要是不肯我还不上呢。
心里虽是这样想,这话却不能说了出来,不然她又要不高兴发飙了。
你不是的话,当初……干嘛对我也那样了。她心里很是委屈,这时也是气得晕了头,只想发泄了出来,便胡言乱语起来,须知当初那会可是她主动找了上来,不然苏自坚又怎会对她作了那事了。
当初!那事也要怨我的呀。苏自坚有点无语了,这女人发起疯来是不讲道理的,这时他可算是深有体会,你跟她辩解那是讲不通说不明的。
不怨你,难道怨我呀,谁叫你是男人了,你要是不作就不会害我了。说到这儿,又是伤心流泪下来。
好好好,这都怨我,这总可以了吧。他是见不得女人流泪的人,吕雅泪如雨下的惨情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得把一切都揽在自家身上了。
你……你这手朝那放的呀。吕雅忽地朝他吼了起来,原来说话间苏自坚不觉朝下一低,即触撞到了她大腿上的肌肤,吕雅这可就不干了。
苏自坚急忙把手抬高:这手老是这么放着有点酸,就是放在上面也没关系的吧?
你敢!吕雅很凶地瞪着他。
小心看前面。苏自坚忽地见前面一人晃过,急忙叫道。
吕雅一惊,急忙回头,并把车速减了下来,仍是很气愤地说道:你想气死我吗?
没,你别误会了,小心开车呀。一见她神情激动的样子苏自坚也是心惊。
怎么!你也怕死了吗?要不我们一起死算了。一踩油门轿车即飞一般的驰去了。
我说你不要这么冲动行不。眼见说她不听,只得松开了那张桌布,并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
这一下果然有效,吕雅一惊之下就把车给刹住了,忽地伏在方向盘上痛哭了起来。
苏自坚知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只能是让她大哭了一场发泄出来心情才好得起来,他这一看,却见得附近有卖服装的店面,开门下车去拿了条回来。
吕雅一看,这又来气了:我说,你不会是缺钱吧,怎买这种裤子来我穿。原来苏自坚不知她尺码多少,这一带又没什么上了档次的店面,这也只是很平常的那种布质的裤子,款式也是满大街的那种,以她吕雅的身份而言穿这种裤子怎见得人了,难怪她要生气了。
这个……你将就一下吧,这里没好的裤子。苏自坚一脸歉意地说道。
是舍不得花钱吧?说这话时,重重地哼了一声。
以苏自坚的财力而言,什么事是作不来的了,吕雅又不是不知,这时她正在气头上,这说的当然也就是气话了,苏自坚自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只是笑了笑。
把脸转过去。
干嘛?苏自坚明知故问地说道。
还转过来。吕雅见他目光总是瞟来瞟去的不离自己大腿,不禁呸了一声,喃喃地骂道:臭男人,死男人。
苏自坚把头转向窗外:这样总可以了吧?
吕雅这才把那块桌布拿开,再把裤子穿上,只是苏自坚买回的这条裤子尺码稍小了点儿,以她那丰满的臀部穿上后即感太紧了,她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忍不住又骂道:这屁股你都摸过了,有多大也不知道的吗?怎买这么小的回来。
切,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刚才你要是让我摸一下的话,能不知道有多大的吗?苏自坚反驳地说道,这到也是实话,想想俩人那可是二三年前的事了,这时那能知道你这屁股到底有多大了?
想得美。穿好裤子后把车开了去,来到市郊外的一片树林下停着。
这时,吕雅情绪已是平静了下来,一想到刚才如果不是苏自坚的出现,后果实是不堪设想,自己怎就那么冒失独自一人前去了,这不是羊入狼口的吗?
我说……这话才出口,吕雅又转头来瞪他了。
不许和我说话。吕雅虽是感激他的相救之恩,可一想到这一切还不因为他的原故,不然自己也不会落处到这般田地了。
有个事要问你一下,问完了就不再说,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