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转头,可她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他的身上了,只觉得他绕到了自己的身后就坐了下来,还末等她回过神来他不贴了上来,而且还是整个人都贴了上来的那种。
啊!
于虹忍不住轻声惊呼了一声,吃惊之下就想要起身甩他一个耳光什么的。
嘘。
也就在这个时候,苏自坚在她耳边示意不可乱动之意,于虹浑身都吓得微微发抖了起来,这也还就罢了,那家伙还伸出一双手来抱住了自己,那双手却是朝下而去。
说得确确一点,则是捂在她的小腹下的肚脐眼处停了下来,双手叠加置稳在那里,如果再稍稍向下一点的话,就可以触摸到某处地方了。
于虹这一惊非同小可,紧张得身体都僵硬了起来,连动都不敢动了,只怕他突然狂性大发,不顾一切的把手伸了进来,自己某处就理遭殃了。
那知这事还没完,她这才紧张,即觉得自己身后的有个啥玩意顶着自己。
她怎说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事物如何不知道了。
一时之间,她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也就这当儿,她那紧张得不仅叫不出声来,就是动也动不了了,那身体僵硬起来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一般。
俩人就这么的叠在一起,而且还是特沾特贴的那种,这要叫得人一见,还不当你俩个是在作那啥跟啥了。
好在苏自坚并没有进行着下步什么的疯狂举动,不过单是这么着也是把她吓得够呛了,我还是个病人呢,你怎能这样的呢?
“放松!”就在于虹只道自己再也逃不掉,非得落入这个色狼的手里不可时,苏自坚又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起了话来。
只是这当儿她是怎也放松不下来的,这个自己守了三十来年的身体几曾何时又有哪个男人是这么的亲近过了,这下可好,居然就便宜了你这个小男人了,我那清白的身体就这么完蛋了,实在是太气人了。
不行,这事我怎也得跟郝凤怡说一说,你介绍来的这人用心不纯,借着治病的幌子对我进行非礼,你得给我个交代怎地了。
于虹那心里可是没少咒骂,只是她不敢出声来大骂而以,生怕惹毛了这个小男人,他真个把自己的身体抬了起来,某个那啥的一插,那时自己哭都来不及了。
“放松!”苏自坚又再出声来,这声音又松又缓又慢,就像是电影里的那些慢动作的效果那般,直似是梦中的情景。
于虹一怔,暗道:他……他不是要对我那个的吗?难不成真的是在替我治病?
一看苏自坚这个样子,于虹这心里又楞住了,一时也不敢断定他到底要作那啥跟啥?
“放松!”苏自坚又轻轻地出声来,而且还是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那双放在小腹下的手并没有啥恶意的行为朝下探去,如果狠狠的抓下一把,估计那的一片青草地非得被他拨除得所剩无几了。
接着,苏自坚又在轻声地说了几声,皆是这放松两字。
看他这个样子,于虹那紧张的情绪,渐渐得到了缓解,心头惊疑不定:他没趁着这个时候强占了我的身体,这怎回事呀?他是真的在替我治病?
这疑问在她心头不住涌起,却又转不过头来看他,更是不敢出声来问他,只是这么的一动不动。
过得好大一会,于虹就没先前那么紧张了,因此搁在自己臀部下面的那玩意儿并没像书中所写的那样硬了起来,据说那得有一定的硬度之后方可进行那事儿,他既然没那硬度,这么的说来是自己想多了,人家纯粹就是在为你治病,可你却还在这胡思乱想,还担着那心人家会把你如何如何了?这是不是想得过了呢?
这是她这辈子中最最紧张的时刻了,那是因此这姿势也太嗳味了,那只是情侣或是夫妻之间才特有的,却不曾想会在自己身上有这等羞人的动作,不能不叫得她惊骇万分。
她到底是个末经人事的女子,突然间的来了这么一号动作,心情平稳得下来是不可能的,好在苏自坚很有耐心,那放松两字说了一遍又一遍,又轻又缓,在她的耳边那是说个没完没了,不厌其烦。
到了这时,于虹方才确信他是真的在替自己治病,到也不是在故意想着办法来占自己的便宜,只是这治病的方法也太香艳了,又有几个人是可以接受得了?
她轻轻地作了个深呼吸,把自己的心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没过多久,她忽地感觉得到,小腹下突然有股暖流灌输了进来,直接就灌输到了小肚子里面去了。
这就是人体的丹田了,只是她不知道而以。
这股暖流灌输入后,就在她的小腹里形成了一个气团的东西存在,使得小腹有鼓涨之感。
自从自己得了这毛病了之后,她全身的那个不适真的不知怎形容了,说疼不是疼,说酸不是酸,浑身乏力,坐也不是,躺着也不是,真是度日如年了。
这时,那股热流灌输入后,小腹里形成了气团,即有一股火烫之感,好像那里在生起一堆火,烧得小腹下都热了起来。
很快,这股热气遍及全身,虽然不像初初的那股热流溪窜,只是暖暖的遍及而以,却也叫得她有种舒服之感,这是她生病了之后首次尝到的甜头。
不用多说什么,于虹心头非常的激动起来,他说得一点都没错,这第二种治疗方案固然是羞煞了人,那效果是没得说的,单是这么一着,难受了多日的症状就得到了缓解,这就是效果呀。
一知道他是真的在替自己治病,于虹就没再想那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为了能把病治好,怎也得拼上一把的吧,当然静下心来,慢慢的体会身上的那股既热还烫的气流,所到之处有如是有人在她身里烧火一般,然这感觉却又有别于烧火,只是她也不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罢了。
这时,小腹下的气团越来越涨,慢慢的也越来越热,不过一会,已是叫得她汗如雨下。
不用说,苏自坚为何叫她把衣服都脱个精光,原来那是深有道理的,光是这会,自己的热得不行,只能说是热得难受来形容了。
她心头暗暗骇然:这真气还真是怪呀,怎地到了我的身体里就变得这么热了,在他的身体里不会也这么热得烫人的吧?
她只是这么一想,就知自己想歪了。
如果都这么热得难受,谁还来修炼这玩意了,那还不把人折腾死了。
小腹之下,有如是一个火炉一般,那熊熊大火在燃烧着,直至她这身体都冒起了白白的水蒸汽来。
她并不知道,这从毫毛蒸散出来的气体都是她身体里的病气,苏自坚把那些异能灌输入她的身体里,即配合自己的意念,使用上三味真火来在她的身体里燃烧着,其目的就在把她体内的病气逼了出来。
对于他的这种治病手法有别于以往,这主要原因还是于虹这经络塞阻却不是药石所能凑效,非得用内家真气,或是自己这种修为的异能来治,不然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于虹可是难受得都想叫了起来了,整个人有如陷入一个火坑里去了,被大火燃烧着,那种感觉试想不是谁都可以受得了的,尤其是一个女子更是受不了这种痛楚了。
要说初初的那舒服的感觉,这会那是半点不剩,取而代之的是难受还是难受,这难受得她那张原本就难看的脸变得更加难看了。
却见得她咬着牙强行忍着,到得后来,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不禁出声来呻-吟着。
这声音出来后,怎地听到耳里却……
这不是那夫妻间在玩成年游戏时所特有的声音吗?怎地这会她这出的声怎就这么像了!
当然了,苏自坚在替她灌输异能来治病,那是耗费能量的,对于她出这声音那有心情来欣赏了,这心态不摆得正一点的话,这气路不顺,走的路线不对,那还不有走-火-入魔的风险了。
好在这开始治病前苏自坚就把窗户都关了,不然她这声音非得荡漾了出去不可,这大白天的弄这事也就是了,还搞出这么大的动作来,别人听到耳里,自然是朝这方面想去了,谁又知道你们是在治病了。
于虹这时才知道苏自坚要她脱衣服的原因,还真是热得难受了,不仅如此,而且是用煎熬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须知此时的她,这脸都变形了,却是难受得压抑着不敢出太大的声音,还真是难受得泪都出来了,女子的忍耐力还就没男人那么坚强,又是怕痛苦,所以……
现在,她只想苏自坚快些结束了治疗,因为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早知是这么的痛苦,当初就不该答应接受这种治疗的方案了,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苏自坚那双手置于她的小腹下,那股气源源不断的输了进来,徐徐缓缓而入,她的小腹也是越来越涨了,竟似有种饱满之感,小腹像是要涨破了一般,有点儿的难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