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英杰猛地站了起来,冲到前来差点没抡起来拳头来就朝苏自坚的头部欧去,可她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毕竟这事儿事关重大,半点马虎不得,一个搞得不好,名声扫地,就得卷席走人,从此再没机会在省厅的办公室里呆着,一辈子前途的大事她自然是得好好思量一番,权衡利弊,容不得她来发火。
“怎么!想打我。”苏自坚冷笑地说道。
“这要换在已前我非得把你痛扁一顿不可。”
“今时非昔比呀,想要扁人也得看看形势,是不是你扁人的时候。”
“是他找你的。”王英杰一阵气馁,一下子就回到座位上,双手下垂,一派阻丧的神态。
“谁找谁这个很重要的吗?”
“他要你作什么?”
“这个……嘻嘻!你是明白人,不会不知道他找我要干什么吧?”
“你该应了?”
“这么好的机会,你认为我会错过的吗?”
“你还是不是人的呀,不顾慧珍的面子要来给我这么一手。”王英杰斯嘶底里地嚷着,状若疯妇。
“哈!这还真是好笑呀,已前你怎没想到慧珍,现在却是会想起她了。”
“你别给我费话了,你和他都作了什么了?”只当苏自坚已把女儿与他的事揭了出去,所以气得头都晕了。
“我们好象还没作什么。”
一听这话,王英杰心喜若狂,道:“这是真的。”只要事还同揭了出去,那就是说还人补救的余地,这叫她如何不高兴了。
“你说呢?”苏自坚平和地道。
“那么我们来作一笔交易,这件事就此而抹过了,你看如何?”
“你这算是求我吗?”一想到所受她的污辱,心头上的气就难以消沉,忍不住要在口头上占些便宜。
王英杰满面怒火,几乎就要发作起来,可一想到这里是办公场所,这一闹了出去于已一点好处也没有,就强忍了下来,怒目瞪着苏自坚道:“你爱这么想那也随你。”
“哈!真没想到呀。”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王英杰居然也有求于我的时候。”
“是不是特高兴了?”
“你说呢?”边说边忍不住吱地笑了出来。
“你不要得意忘形了,这事儿你要是敢泄露了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王英杰咬着牙狠狠地说道,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官途上遇到阻碍,这别人也就罢了,卓有成可是她有力的竟争对手呀,搞得不好非得败在他的手里不可,现在苏自坚与她女儿的事一旦揭露了出去,以他卓有成平日所为那自然是要拿来大做文章了,在官场中厮混的人最怕的就是这种桃色风流的事儿了,被人拿来大搞特搞,那还不把你搞臭了,这仕途也就此而终了了,所以她不怕也不成呀。
“哈哈!我苏自坚可不是你王英杰,可没你那份心搞这么多的事,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只要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立马拍拍屁股就走人,绝不赖在这里碍着你当你的大官,你看可行不?”他也是个干脆的人,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扯人后腿,这王英杰把孩子交给了他,这事儿他再怎么说也要看在许慧珍的面子上留点儿的情面吧,搞得太绝也岂不要让许慧珍恨他,实在是没这个必要了。
轰的一声大响。
“好!就这么说定了,孩子交给你,立马就走人。”王英杰重重地在办公桌上拍了一下,直拍得手掌都痛了,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他。
“痛快!就这么着!”苏自坚满面笑容,高兴得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王英杰恨得牙齿痒痒地,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他的背影重重地扔下了一句:“可恶的东西!”
………
省汽客运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穿棱不绝。来往的客人进站的,从车上下来的,各自忙禄着。
在一排座位的一角,有一位青年人神情憔切,极其盼望,那头转来转去的,着急地四周张望着。~~~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非常精彩,大家不要错过了!~~~
这人自然就是苏自坚了,得王英杰允应把孩子交给他,着他到得省汽车站里等候,她让人把孩子抱来交到他手里,立马就上车回到县城去,不得再到省城来烦她,苏自坚尽管看不惯她的横蛮,可也得忍下来。
眼看时间已到,这人影却怎也看不到,这心下的着急自然是非常的了。
妈的,这王英杰不会是骗我的吧!哼!你要敢来这么一手的话,到时看我敢不敢跑到省委去将你一军,叫你这副厅从此再也干不了了,不然也不知道我的厉害。
这生气归生气,这约定的时间还没到,就是再着急也得等着。
好再这王英杰没再令得他失望,就在他认为王英杰不会来了之际,此时在他的身后有一位年若五旬的老妇怀中抱着一个婴儿来到他的身边,问明他的身份之后,二话不说就把手中的婴儿交给他,转身就走人了。
据说这婴儿出生已有半年之久,苏自坚首次看到自己的儿子,心中莫名的一阵感动,热泪盈眶,掀开他头上的轻纱,见那孩子煞是秀俊可爱,暗道:孩子啊!老爸我把你要了回来可真不容易呀,只是这接下来该如何的安顿你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那老妇除了交给他孩子外,还有一个袋子,找开一看,里面有奶粉和已冲好的奶瓶,看来那老妇想得周到,恐他一时没备上这些东西,路上可就把孩子饿坏了,想来应该不会是王英杰交代下来的,这女人除了她自己,不会为他人着想得这么周全。
此时小家伙睡得正香,浑然不知此时抱着他的是他老爸。
苏自坚心里头热呼呼地,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他虽说不是第一次当爸爸了,这儿子嘛也有好几个了,除了王荑荑所生的那儿子外,其他的却连见都没见过,此时抱着儿子在车站候车,此地此景,身感异样。
耳中听到广播里传来通往县城的车就要到点,在催着旅客们上车,他起身就要朝着客车走此,那知此时有一个青年人走来拦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