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既然要你难堪,我想不用我教,你杜局长也应该怎样作了吧?”
“哈哈!苏经理你放心好了,这家伙敢抽我老杜的脸,我一定要他好看。”
挂下了电话,苏自坚一脸笑意,这悬着的心一下子也就松了下来。
“苏老大这事搞清楚了?”刘学森凑了上来,看着他问道。
“妈的!这家伙想要断我们的财路,这下我看他怎吃得完这些粮食。”接着笑道:“你看着吧,这家伙会自己露出马脚来的。”
没过多久,王国富与何扬跑了回来,说道市场上真有人在大批的储存粮食,有家铺面在搞装修准备开家卖粮店面。
苏自坚看了他俩人一眼,告戒地说道:“你俩人给我呆着,不可去跟我家闹事,这事等我搞清楚了再决定怎么作。”
“苏老大!这人敢来断我们的财路,不去打他一顿出气吗?”王国富愤愤而道。
“这人有本事采购下这么多的粮食,你认为这是平常的人能作得出来的事吗?”
“苏老大!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何扬好奇地问道。
“你当我是神仙呀。”
“如果不是,那你怎知道会有人要开店买粮的呢?”
“我靠!你别费话了,就等着看戏吧。”
“看戏是可以的,只是我们的粮食也不多了,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东营镇还有些粮食,你去把那里的粮食全拉了回来,另外分一半给粮食局,那也也是缺粮,市民要骂死杜局长了。”
“我们的粮食都不够买了,还分给他干嘛。”刘学森不解地问道。
“女人的头发上见识短还讲得过去,你是个大男人,没粮不会想办法弄来粮来吗?”苏自坚冲着他骂道。
刘学森挠了挠头皮,讪讪地说道:“我要是有这见识,那这总经理还轮得到你来作吗。”
“妈的!你这家伙讲这句到蛮有几分道理的。”稍停了一停,提醒他道:“你有了当县长的老爸,现在是用得着他的时候了。”
“苏老大的意思是……”刘学森不解地看着他。
“你现在给老子立马带上现金,直奔你老爸去,向他所处在的县城粮食局购进十五万元的大米,明白了不?”
三人闻语方才恍然大悟,齐是喜出望外:“妈的!有这么好的老子也不用,老刘你真他妈的不是人呀,一点都不懂得作事的嘛。”
“身上带着这么多钱不安全,你叫上几个兄弟陪你去,再就是你到粮食局杜局长那跟他借车去,就说这车是我借的。”
“嗯!明白了。”刘学森呵呵地大笑着,招呼了四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直奔粮食局跟杜文跃借车,然后驰车找他老爸去了。
“老王老何,你俩个也别闲着,现在就到东营镇调粮食。”
俩人得到苏自坚的命令,不敢有片刻担搁,叫过一辆大卡车,朝东营镇进发调粮。
弄得这些完毕,他才叫一名会计坐镇在办公室里,他本人则是忙他的建筑公司去了。
………
杜文跃正在为没粮向市民出售而感到头痛,忽见刘学森到来说是要借用他的车,只道他闲着没事想兜风玩着,不禁皱了皱眉头,正想着要怎样来推脱之际,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杜局长吗,我是小苏呀,那刘学森到你那借车你就借给他,我有用处。”
“苏经理,不是我不肯借你,我现在要用车到各乡镇找找看有没粮食,为这事现在我头痛得很呀。”杜文跃发愁地说道。
“杜局长!你把车借我,我保你有粮食。”
杜文跃眉头一扬,心头一阵狂喜:“我说苏经理呀,你没开我玩笑吧?”
“现在火都烧到你眉毛上了,我还有这心情来开你玩笑吗?”
“哦!那你粮食从哪来呀。”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你有粮卖就是了。”
“那好,我听你的。”唤过坐在他办公室里的司机,刘学森几人就跟他一起下楼去了。
“苏经理!车借给他们了。”
“嗯!”
稍作停顿,苏自坚道:“杜局长!我想一会会有人到你那,或是这几天时间里也不一定,那人会在你那办理经营许可证,你给我卡死他。”
“卡死他!”杜文跃大异,又是不解:“这是为什么?”
“他害得你连粮都没得卖了,你还有那同情心给他办理经营许可证,你脑子没进水吧。”
杜文跃心头一凛,叫道:“什么!”
“那家伙手里有这么多的粮食,他吃不完不拿出来卖又拿来干什么呀。”
“是滴!是滴!苏经理还是你想得周全呀,我怎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好!这家伙敢叫老子难堪,我非得给你个教训不可。”
“陈副县长那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放胆去作,有什么事叫他到县里让领导签字了再说。”~~~飘逸的《都市第一混》非常精彩,不要错过了~~~
一听这话,杜文跃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妈的!苏经理你这一招真绝呀。”
放下了手中的电话,杜文跃越想越是高兴,又是为苏自坚的精明而折服不已,一时不禁哼起了曲儿来,那个高兴的劲儿别有多拽了。
杜文跃品着香茶,背靠在椅子,两指夹着只香烟,微微地闭着双眼,口中哼着戏曲儿,那一双两郎腿不住地摇呀摇,极是惬意得很,一点都不为粮食的事而发愁。
与苏自坚交往的时日不算短了,苏自坚从末失信于他过,他既说是有粮,就绝不会是空头炮,糊弄自己一番,只是不明白他这粮食究竟是从何而来?
“杜局长。”
杜文跃正惬意之际,忽地听得那极是温存的声音在耳边听起,这是小秘的声音,他眼睛都没睁开,身子也没动一下,只是把手摆了一摆:“出去出去!没事别来烦我。”
“杜局长!有人找你。”
杜文跃或多或少有些不悦,又不得不起身,把那两郎腿放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这心头不禁就咕嘟起来了:他该不会就是苏经理所说的那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