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此强势凶猛的斩刀,这人要是被斩中的话,非得被斩作两段不可。
俩人也知苏自坚不是平常的人,敢这么讲话不把他们帮主放在眼里,没有几两重岂会有这胆气。
因此他俩一点都不敢小视苏自坚,如临大敌一般,下手一点都留情面,这那是弄残他人,而是直接取人性命的打法。
苏自坚举步向后即立退开,两柄斩刀一斩而落,却是在他面前直斩到了地上。
铛的一声响亮。
地上火花飞溅,则是斩刀斩在地上所发出的火花。
俩人一斩不中,更不怠慢,双手持刀一跃而上,左右挥舞,嗖嗖声响中,横扫千军般的凶猛挥扫手中的斩刀。
他俩自仗手中有刀,无所顾忌,欲杀苏自坚一个措手不及。
象这等高手,那是不能给他任何机会的,一旦给他找到了机会反击,那自己处身之境就不妙了。
只见得苏自坚高跳低挪,左右闪避,身手异常敏捷疾快,地煞帮俩名刀手虽是厉害,却是斩他不中,只是紧跟着他的身形在不断地追击。
史家驹一见,脸色不禁一凛,心头不觉骇然,他的这俩名刀手可不是一般的人可比,平素就有地煞双刀之称,是地煞帮的核心人物,手中的双手配合的十分完美,极少遇上对手,更别说敌得过他俩人了,这苏自坚也不知从哪钻出来的,居然能与他俩人打成平手,还不落下风,这实在是骇人之极呀。
就在他思量间,只听得一声闷响,双刀中一人胸口中掌,被击中打翻向后摔开,另一人手中的斩刀则是被他徒手压了过来,手起手落。
随着一声怪叫,鲜血飞溅,那名刀手的手腕竟是被他一刀就斩落了下来。
他是以这只手来握刀对敌,现在手腕被削,等于是废了他的功夫,今后再也不能混道了。
史家驹大吃一惊,当机立断,立马就扑了上去,因为他已瞧出苏自坚持刀向另一名刀手扑去,而那名刀手后退之余破绽百出,失去了防卸能力,那还不被他废。
现在已有一名刀手毁在他的手下,再折一名悍将的话,回去必被帮主骂死了不可,所以他得出手挽回一点。
岂知苏自坚这是诱敌之术,故意引他上勾,在他冲上来之际,猛地一个急转身一刀横挥而过。
史家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竟是来不及闪避。
他顶上的头发竟是被他一刀削落了下来。
紧接着,他觉得脸上有异常,伸手一摸,只觉得鲜血从脸上不断的渗出。
原来苏自坚不仅削落了他的头发,还在他脸上划了一刀。
这世上居然有如此厉害的刀法,实是诡异之极。
史家驹心头一阵悸怵。
这可是他从末遇到过的高手,只怕是d城青龙帮的超哥与猛虎帮的福阿彪也没这本事。
直到此时,他方始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人家对手,以这样厉害的高手而言,分明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只能说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自找倒霉,一脚踢到了墙上了。
史家驹一手捂住划伤的脸,鲜血不断地从他的指缝间渗出,纵是如此,他却是一动也不敢乱动。
那是因为,一柄斩刀就指在他的鼻尖上,若要轻举妄动的话,别说是脸,就是鼻子也要被他削了下来。
被苏自坚一掌击中胸口那名刀手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打得他吐血而出,一看眼前这种情况,他也是不敢乱动,也怕苏自坚恶向胆边生,把他们一只手或是一只脚削了下来,岂不倒霉了。
“我说了,就是你们帮主来了,一样叫他爬着回去,别没事来这烦我,不然……嘿嘿!”最后这声冷笑深有用意,叫人不寒而怵。
史家驹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显得极其恐怖,冷笑道:“小子!你够狠,老子记住了。”
“好样的,够胆色。”把那柄斩刀塞进了他的手中,在他耳边冷笑道:“记住了,没那本事之前最好别到这来生事,就是赵威也不行。”
史家驹拿着那柄斩刀,心中一阵发狠,有一股冲动就要举刀朝他斩去,好在他及时强制压抑了内心的冲动,人家敢把这刀交给了你,说明他是有克制之道,加上自己没受伤的时候就不是他对手,此时更是不用说了。
史家驹尽管气愤无比,然而本事不济,不是人家对手又有什么办法了。
他狠狠地瞪着苏自坚,不住地冷笑着,大步迈了出去,那知刚刚走到了门口,苏自坚却把他叫住了。
苏自坚把那只断手踢到他的脚下,道:“把你们的脏东西带走,这里不兴这玩意。”
史家驹气得头脑发晕,这家伙把人的手都削了下来,居然还讲什么脏东西,这摆明的是要他好看的嘛,不过说来人家是有这本钱,要讲这大话你又有什么办法了。
他蹲下拿起同伴那只断腕,出了门后即把那柄斩刀扔得老远,同伴这手都没了,这刀再要也是没用了。
另一名刀手扶起同伴,狼狈而去。
扬帆姐妹俩相互扶携出来,此时俩人脸上没有血色,极是惊恐,鼻中闻着那血腥味,即有一股欲呕吐之感。
苏自坚提了桶清水出来冲清,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们担惊受怕了。”
扬兰问道:“小苏!你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会这么厉害?”
“我就叫苏自坚,要说什么人这可不太好说,其实跟你们差不了多少,只是个平平常常的人而以。”
“不会吧?”扬帆质疑地说道。
苏自坚笑了笑道:“那你说我是怎样的人呢?”
扬兰小声地问道:“你会不会也是黑社会的老大?”
“你看我这样子象吗?”
“就是不象才要问你的呀。”
扬帆撅了撅嘴道:“你额头上又没写字,这又怎看得出来了,难不成那些黑社会都会自己向人说自己是黑社会的吗?”
“可你们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同来混的人呀。”
扬帆俩人一想他这话到也是,地煞帮那伙人一看就知是出来混的,这苏自坚那风度气质就象是出来作生意的大老板,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把这些黑帮打得都怕了,叫得她俩人甚是不解了。
“好了,别多想了,快来帮忙,不会是想叫我一个人替你们忙活的吧,要知道你俩人才是店老板呀。”
扬帆姐妹俩相视苦笑,心里暗道:这小苏一定不是一般的平常人,他既不是混-黑-社-会,那就一定是位大老板了。
………
“妈的!三人居然对付不了一个毛小子,也太没用了。”赵威气得眼都翻白了,冲着史家驹三人大骂了起来,然而一看他三人的惨状,也是心惊,暗道:这小子是什么人呀,下手居然这般狠法,看来应该是道上的人才对,难不成最近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出来了不成?
此时,史家驹由帮里一位稍稍懂得止血包扎的人替他把药末倒在脸上,并用纱布包住了半边的脸面,那位断腕的男子则是用纱布紧紧地绑住断腕之处,免得失血过多。
“帮主!那小子看来一定是有来历的人,须得好好查他一下。”在赵威身边一位带着老花眼镜的老年人沉吟地说道。
“石爷!你说这小子会是什么样的人呢?”赵威向那位老年人问道。
这位石爷名叫石佛,是地煞帮的军师,一向智足多谋,深得赵威的看重与信任。
石佛道:“这可不太好说,现在先不要去惊动了他,叫手下兄弟查他一查,看看他到我城北来干什么?有什么用意。”
赵威对另一名手下道:“石爷的话都听到了吗?我要知道这小子是谁,姓啥名谁,到城北来作什么,凡是他的一切都要给我查得清清楚楚。”
那名手下应了一声,领令而去。
石佛把赵威领过一边去,小声地说道:“帮主!现在最好不要与那小子正面交恶。”
“为什么!要是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的话,还当我地煞帮是好欺负的呢?”
石佛道:“我担心这小子是有来历的人,这要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来对付我们的话那就不妙了。”
赵威一惊,道:“对付我们地煞帮!谁会有这般大的胆子?”
石佛摇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而以,在没查清楚他身份之前,我建议帮主不惹他为妙。”
赵威皱眉说道:“要是这样退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