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手过招,最忌的就是这种怯场了。
苏自坚那可是鬼精得很,一看他动作稍稍迟缓,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却听得他暴喝了一声,一刀横出。
嗖地一声。
一道血迹喷得老远。
眼尖的人都看到了,一只手臂随着这道血迹甩了出去,直砸在了那帮大佬的身上,吓得他们一齐闪开,由于太过拥挤之故,反躲不开而挤倒在地上。
苏自坚如出一辄,也是一脚就把这战三踢了出去。
众人都想不到场中的变化如此之大,之前只道苏哥难敌他俩人,这会居然是不堪一击,势如破竹,溃不成军。
战狼这一上去,终究是稍稍慢了半拍,竟然连救下最后的战三也不能。
此时,他恨极了苏自坚,暴怒地朝他扑去。
苏自坚挥刀一舞,就把他前进的路也封住了,根本就进攻不了。
他虽是暴怒,却不是一个鲁莽的人,知苏自坚的功夫惊人,万万轻敌不得,战一三人就是因为过于轻敌之故,这才落下了这般下场,他可不会重蹈覆辙。
眼前的事实还不能给你一个教,仍是要去吃这个大亏,那这人也无药可救了。
这个战狼能打得省城黑帮大佬们都怕了他,那也是有真实本事的人,他这一出手,苏自坚即感觉到了压力,这是他出道以来,除了在d城遇上文寒外,就数这战狼给他的感觉这人不同于等闲之辈。
果然,俩人这一交上了手,斗得十分激烈,只是苏自坚手中有柄钢刀,霍霍施展开来,战狼根本就近不得他身边,反被他迫得连连后退。
大佬们一见,都不禁高声欢呼起来。
“哈哈!我还当野狼帮是三头六臂,原来也不怎样的嘛。”
“真是不自量力,就这点能耐来敢来跟苏哥叫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苏哥!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了,须得把这战狼留了下来,这纵虎归山可不太好吧。”
此时,有人认为落了水的老虎可欺,多人冲了上去,对战一三人拳打脚踢,一阵围欧下,把他三人打得如一滩烂泥,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战狼早就瞧见了,只是他被苏自坚迫得紧,根本就援不出手来救援,眼睁睁地看着战一三人被人打惨了。
他也是心急如焚,绝计料不到一时的大意,居然会落处这般的下场,他寒着脸不断地抢攻着,实是打着退堂鼓,有了逃跑之意。
苏自坚也是料到了他的打算,不过这个战狼乃是有真实本事的人,在这瞬息间想要把他留了下来还真不容易。
激战中,战狼拼着被他伤了两根手指,狂命逃奔而去。
苏自坚提刀追了出来,只是他逃得极快,又是拼了命的狂奔,加上又是晚上,他钻入了林中后就消失不见了。
苏自坚只得作罢,不过也知这战狼末必会善罢干休,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疯狂举动,实是不可猜测。
他回到香堂一看,大佬们已是把战一三人活活打死了,他们一见苏自坚空着双手而回,战狼显然是逃了,这心里不禁一窒,隐隐觉得不太妙。
卖奋强让人处理掉了战一三人的尸体,大佬们也相继离去,最后是卖奋强与江爱暖俩人。
苏自坚道:“我看这战狼不会就这样算了,你俩人还得小心一点。”看了江爱暖一眼,问道:“怎了?”
“是战三伤的。”原来她的地盘就靠近城东,野狼帮为了护大势力,危及到了她们,双方打了起来她不敌被伤着了。
“苏哥!那我回去了。”卖奋强向苏自坚挥了挥手道别,然后上车离去。
江爱暖道:“苏哥!真是不好意思了。”
苏自坚不解地问道:“怎了?”
“原想陪一陪苏哥的,只是我受了伤,这事就不太方便了。”
苏自坚这才知道她什么意思,想到俩人曾经大战过,这江爱暖人长得到不是很漂亮,不过在床上的功夫却是他见过最好的,听她这么一说,到是有点心动,不过人家都受了伤总不能强迫着她作吧。
苏自坚将她搂过吻了一下,笑道:“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江爱暖对他在床上的表现,那是相当的迷恋,只是自己不仅手上有伤,身体上也有伤,只能作罢。
………
这天,客书奇到得派出所去报案,他的店被人砸成这个样子,总不能就这样算了。
这报警是报警了,只是人都跑得不见了踪影,这来的人又是蒙着脸,无从找起,把客书奇气得咬牙切齿。
这要是遭了抢劫那还好说,这无原无故蒙着脸来打砸,显然是蓄意而为,怀有某种目的才要这么作的,谁又会这么无聊来作这样的事呢?
当然是除了庄家的人外,实在是找不出个可疑的人了。
这样一来,就更加加重他对庄家人的痛恨了。
因此,他也对鸿福集团加快了步伐进行打击,而姜月眉时不时会提供一些鸿福集团走税漏税的证倨,或是公司的假账,这都是庄俊英在位子时交由她来作的,她保留着这些东西正是为了有朝一日用得上时自保的证据,却没料到还真是用得上了。
庄家的人,包括客书奇在内,对她姜月眉的伤害,令得她铭心刻骨,因此一系列的打击报复计划慢慢地一步一步进行中。
当然了,客书奇不可能会信任她姜月眉,这女子为了钱什么事干不出来了,包括上床睡觉,无所不能,这可是他亲眼见了她与庄俊英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的离奇风光。
因此,他是不会对姜月眉有任何的可信之处。
姜月眉不是笨人,如何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了,这没人会相信自己也是情理中的事,而她也不指望客书奇会相信自己,而且她也另有计划要实施,客书奇的信不信一点都无所谓。
果然她如料的那样,客书奇一拿到了从她手中得来的假账,即会上交了上去,他一心想拿回属于自己的股份,力争与庄俊雄等人拼到底。
至于,公司董事长这位子,一时半会他还没那心思,重要的是股权股份,有了这些,在鸿福集团才立得住脚。
他也明白,把这些假账交了上去,对鸿福集团造成直接经济损失也是巨大的,但是自己如果不作些什么,对庄俊雄等人造不成威胁,人家又怎会跟你交涉,再把股份交还给你。
其实他也不清楚,由于他的这一举动,工商税务的介入,事情就远远地超出他的想象之外,鸿福集团走税漏税的情况特别严重,这是长久以来积累而来的一笔庞大数字,这时被工商税务查封了起来,要是处于罚款那也是一笔巨大的数字。
由于鸿福集团当前就处在资金紧张的局势,这么一来,其打击是致命的。
客书奇作梦也想不到,自己这一举动会使鸿福集团陷入绝境中去。
此时,他还在作梦地想着,当庄俊英等把股份还回了自己,就是不能坐上董事长这位子,可也能拿着这些股份来分红,这辈子就高枕无忧了。
现在,鸿福集团面临着高额假账处罚,所以就顾及不得他客书奇了,不过这并不妨碍法院对其进行判决,经过书面的认定或笔迹鉴定,最终认定客书奇兄妹俩乃原鸿福集团董事长庄鼎的子女,判决庄俊雄等人须在十五日后归还其夺去的股份。
岂知现在庄俊雄等为了应付工商税务的查账就头疼了,那还理会他客书奇了。
客书奇料不到的是,鸿福集团只是一个空壳子而以,除了几家卖场外,几乎没什么资金可以运作了。
在老二庄明鹏的家里,此时庄家所有的成员都聚集在这里了,人人都为了眼前的危机而丧失了理智,庄俊雄是公司的董事长,却无力回天,庄俊豪兄弟以及其父庄肃也是一起到来,这话没讲上几句,即立就与庄明鹏吵了起来,差点没动了手,好在众人把俩人劝住。
“俊雄!你给句话吧,这下该怎么办?你再没办法的话,这董事长的位子就你退了下来吧。”庄肃大怒地说道。
“三叔!你这什么话呀,这都什么时候了,有困难的时候大家应当齐心协力度过难关,岂能自家人起了内哄,这不是要惹人笑话吗?”
“你就别废话了,公司搞成这样子,难道你这个董事长没责任的吗?”
“三叔!现在不是把责任推给谁就可以解决问题了,你没看到吗?现在是有人要借机把鸿福集团推下水,我们不团结一致的话,鸿福集团就完蛋了。”
“这是你的无能才导致鸿福集团落到这般田地,你要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话,鸿福集团才真的要完蛋了。”
“三叔!我卸下任来这不是问题,只是你老上去了,真能有回天之术不成。”
“我呸!你当你是谁呀,就你这点能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不是你的无能,鸿福集团会落到这般地步了,既然你没有让鸿福集团止跌反弹的良策计划,那就把位子让出来吧。”